「小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神級的力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管家雙臂平伸,背後張開一對白色羽翼,頭頂憑空出現一個白色光柱,將他照耀在其中,管家身體緩緩升起,好似天使一般,但是渾身燃燒的火焰,又顯得非常的違和。
陳子飛驚訝的看著光柱中的管家,這是什麼功法,自己已經殺過幾個血族神級了,可是沒有一個像這老頭一樣的,這老頭的氣息也不對,不像是血族呢。
緊緊盯著管家,陳子飛想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他能清晰的感應到對方的能量,其中蘊含著血液能量,但是還有一些神聖能量,這不是互相排斥的能量嗎?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呢。
佐漢一臉懵比,今天從到了古堡開始,他的嘴就沒有閉上過,見到的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不是什麼聖騎士,根本就是個麻瓜,忽然來到了魔法世界,所有的事情都那麼不可思議。
苟牧師驚呼出聲,「不可能,這是神聖力量,這是聖光領域,我們光明協會都沒有幾個人能掌握聖光領域,血族怎麼能擁有聖光領域。」
現在光明協會讓苟牧師徹底失去了希望,他也認清了現實,光明協會不值得自己去賣命,但是他依舊有信仰,他的信仰就是光明,而眼前一幕卻讓他的信仰都開始動搖了。
不是說只有最虔誠的信徒,才能掌握聖光領域嗎?可是這算什麼,一個血族怎麼能擁有這聖光領域,難道只要實力夠強,就能掌控聖光,聖光只是一種能量,沒有善惡之分嗎?
「光明與黑暗的結合體,他擁有天使和血族的血脈,傳說中,如果天使和血族結合,將生下怪胎,即能夠修煉光明能量,也能修煉血族能量,並且相輔相成,同階無敵。」愛米爾聲音打顫的道。
她是布魯赫家族族長的女兒,所知道的東西要比其他人多的多,像是這種雙血脈的事情,就是聽艾利克斯無意中說到的。
當時艾利克斯就說過,王族中強者無數,傳說還有這種天使與血族的後裔,沒想到就是這個管家。
管家此時身上開始散發出灰黑色的光芒,而卻沐浴在聖光之中,極度的不和諧和詭異。
管家死死盯著陳子飛,玩味的道「小子,這是我的聖光領域,我的領域就是絕對防禦,就是站在這裡任憑你打,你也傷不到我分毫。」
「是嗎?那我就試一試。」
瞬間,陳子飛就出現在聖光領域前,手臂閃電般探出,還沒等管家臉上嘲諷之色消失,陳子飛已經將老管家從聖光領域中硬生生拖了出來。
於此同時,聲音領域也開始漸漸虛化消失。
管家都懵了,看看自己,又看看身後的光柱,自己真出來了?從聖光領域中出來了?
這不可能,自己的聖光領域可是神聖屬性的,攻擊力或許不是最強,但是防禦性,修復性,和對自身的增益效果卻是最強的,就算遇到強者受傷,聖光領域也能瞬間修復傷勢。
只要站在聖光領域中,就已經是立於了不敗之地。
可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自己被強行從
領域中拖了出來,那可是自己的領域。
沒等管家反應,陳子飛的大嘴巴已經扇了過來,一巴掌,管家的臉變形了,再一巴掌,牙飛出來好幾顆,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沒控制好力度,管家的腦袋被打爆了。
一瞬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就是那個黑人血族,都沒有任何的動作,瞪大眼睛,呆愣愣的站在那裡,大腦都已經不會思考了。
佐漢腦中一片空白,我在哪,我是誰,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啊。
苟牧師扶了扶眼鏡,來掩飾心中的驚駭,但是手指推了好幾下,都沒推到眼鏡,但他還沒有發現,手在空氣中又連推了幾下才放下。
愛米爾都已經麻木了,這個男人好像無所不能,不管多麼強大的敵人,在他面前,好像都不堪一擊,她都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了。
之前剛認識這男人的時候,他剛剛地級,沒多久就能讓自己的爸爸屈服,答應自己和苟牧師的婚事,而現在不單單能擊敗神級,連巴洛特家族管家都完虐。
她可是知道的,王族的管家絕對是神級大佬,屬於最頂端的那一群人了,可越是這樣,她越心驚。
雖然腦袋被打爆,但是管家並沒有死,血族本身就很難徹底滅殺,更何況是神級大佬了。
管家身體忽然爆炸開來,恐怖的能量向四周席捲,數百年的實木座椅沙發瞬間成了粉末,不過陳子飛身體倒是沒有任何傷勢,一道無形屏障擋在他的身前,連滴血水都沒有沾上,而身後佐漢等人在陳子飛的保護下,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很快,管家在不遠處凝聚出身形,渾身散發著黑白兩色能量,就好像是兩個品種的人硬沾到一起一樣,十分不和諧。
「小子,你竟然是神級大佬,我小看你了,不過就算你是大佬又怎麼樣,今天來到王族,就別想再離開。」
管家低喝一聲,隨即發出尖銳聲響,十分的刺耳,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音節。
愛米爾臉色大變,驚叫道「不好,他在喊人。」
「他在這鬼叫什麼呢,這是什麼語言啊?」佐漢翻了個白眼道。
愛米爾一臉焦急,緊張道「這是類似於蝙蝠的示警叫聲,並沒有實際內容,這聲音只有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一旦有人發出這種示警聲,全族的人都會趕去的,這些我們麻煩大了。」
幾個血族就已經很難對付,要是整個王族都出現,那還怎麼打,就是站在那裡,擠都能把自己擠死了。
「陳兄弟,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苟牧師焦急叫道。
陳子飛微微一笑,淡淡道「來的正好,如果是藏起來,我要一個個的去找還麻煩了。」
「不過這裡有點小,我們到院子中去吧。」
說著,陳子飛就來到了一面牆跟前,抬手就是一拳轟出,水泥和花崗岩澆築的牆壁上瞬間就多出了一個一人高的大洞。
佐漢和苟牧師幾人渾身汗毛倒豎,從斷口就能看出,這牆最少也有一米厚度,這麼就被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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