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詹森離開,陳子飛也不在意,他不在這裡,自己也樂得清淨了。(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忽然,手機鈴聲傳來,是佐漢的電話。
陳子飛心中驚訝,自己並沒有將姜家和狼人家族的事情告訴佐漢,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消息這麼靈通嗎?
接起電話,佐漢興奮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兄弟,有你的啊,竟然把狼人給坑了。」
「哦?你怎麼知道的?」陳子飛驚訝地道。
佐漢大笑聲從電話中傳來,十分得意,「這算什麼,黑暗聯盟的動靜,我們光明協會可是一直盯著呢。」
「狼族少爺被殺,弗雷格帶著大批狼人去報仇,這動靜太大了,想瞞都瞞不住。」佐漢大笑道。
陳子飛想想也是,狼人粗狂,剛剛在森林公園就陣陣狼嚎,根本就沒有隱藏,不被發現都怪了。
「兄弟,另一伙人你是從哪惹來的?能和狼人拼個兩敗俱傷,還是在人數處於劣勢的前提下,這也太強了吧。」佐漢驚嘆道。
陳子飛苦笑一聲,鬱悶道:「那些就是追殺我的人,華國姜家的人。」
陳子飛話說出口,電話那邊半天都沒有聲音,半晌,才傳來佐漢不可置信的聲音。
「兄弟,你說的是與華國汽運綁在一起的那個隱世家族姜家嗎?」
陳子飛不由一愣,好奇道:「佐漢,你一個光明協會的聖騎士,怎麼對姜家這麼了解的。」
見陳子飛這麼說,佐漢那邊直拍大腿,「還真是那個姜家,兄弟你真是太牛了,能招惹上這種狠角色。」
「對於一般人,對於姜家當然不知道,就是你們華國人也一樣,沒有幾個知道這姜家的,但是我可是聖騎士,是光明協會中負責戰鬥的,對於各方勢力分布,都要有大概的了解。」
佐漢頓了頓,壓低聲音道:「兄弟,這姜家和華國關係特殊,既然姜家都追殺你了,你是不是被華國通緝了?」
陳子飛臉上一黑,這是他的秘密,他並沒有告訴過佐漢,不過現在佐漢已經猜到一些,陳子飛也沒必要隱瞞了。
「我並沒有被華國通緝,不過也回不去了,和姜家發生了一些矛盾最後和姜家約戰,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也不得不離開華國」
陳子飛簡單的說了一樣,關鍵地方說得很模糊,對於和姜家到底什麼矛盾,陳子飛並沒有說,總不能說自己被推算出是魔王什麼的,要是被光明協會知道,不知道這組織會做出什麼反應,要是也向姜家一樣,自己可能在西方都呆不下去了。
佐漢對於陳子飛的說法也沒有懷疑,還越聽越興奮。
「兄弟,你真是太牛了,我都佩服你了,能被一個國家針對,一般人可做不到。」佐漢興奮地道。
陳子飛滿頭黑線,自己都被趕出華國了,這傢伙還興奮呢,如果是別人這麼說,那一定是幸災樂禍,但是佐漢就不一樣了,這大塊頭是一根筋,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樣。
「對了兄弟,正事差點忘了,這姜家人是真猛,幾個人,硬是讓弗雷格的人死傷過半,我正準備去醫院補刀呢,你要不要一起去?」弗雷格興奮地道。
陳子飛對於補刀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對於狼族的傷亡情況,也在預料之中,畢竟姜家那幾個人都是地級宗師,普通狼人對上,必定討不到好處。
「那姜家的人怎麼樣?」陳子飛急忙道。
相比於狼人,陳子飛更在乎姜家,狼族雖然強大,但是個體並不強,而姜家就不一樣了,他們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姜家的人沒有死的,但是有兩個重傷了,其餘的傷得也不輕,還有斷了胳膊的」佐漢感嘆道。
對於這一結果,陳子飛還是很滿意的,不在於死傷多少,而是雙方都損失很大,這就足夠了,不管他們知不知道中了自己的計,現在雙方的仇是結下了。
「兄弟,晚上請你喝酒,一定要來啊。」佐漢又道。
陳子飛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現在他心情大好,狼人和姜家兩敗俱傷,短時間內,應該是沒有精力來找自己麻煩了,自己可以去研究研究拍賣會的事情。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波克市的酒吧一條街,陳子飛和韓彩英來到了街道盡頭。
面前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酒吧,招牌上印著一個黑色狼頭,野狼酒吧。
看到這名字,韓彩英立即拉住了陳子飛的胳膊,緊張地道:「飛哥,這不會是克里斯家的酒吧吧。」
不單單是韓彩英這麼想,陳子飛第一反應也是這個,這酒吧很有可能和狼族有關係。
不過是佐漢讓自己來這的,他應該不會坑自己的。
衝著韓彩英微微一笑,陳子飛輕聲道:「沒事,進去吧。」
推開酒吧大門,音樂聲和叫喊聲差點把兩人給震出去,不愧是野狼酒吧,這裡也太瘋狂了。
對於這種地方,陳子飛並不喜歡,不過答應了佐漢,陳子飛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這野狼酒吧的人氣還挺高,不算太大的酒吧已經座無虛席,吧檯都圍滿了人,一邊喝酒一邊叫喊著。
看到酒吧牆壁上巨大的屏幕,陳子飛才明白,原來這些人都在看球,難怪這麼吵。
陳子飛目光在人群中來回掃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弗雷格的身影,他正坐在酒吧角落的一桌,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一頭銀髮,戴著銀色眼鏡的男人。
沒有多想,陳子飛帶著韓彩英就向佐漢那桌走去。
剛走到佐漢他們身前,陳子飛汗毛炸起,他感到自己被人窺視了,而與一般的窺視不同,好像有人要將自己看透,自己的秘密將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很快,陳子飛就注意到了,那銀髮男人正雙眼散發著幽幽白光,死死盯著自己。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手段,但是這窺視的能力,應該是和精神力有關,陳子飛眼瞳忽然一黑,兩團火焰在眼中燃燒起來,同時將靈魂力運轉到全身。
那銀髮男人忽然驚叫一聲,眼角流出血淚,與此同時,那股窺視之感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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