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找到秦天的靈魂了嗎?他的靈魂還在身體中嗎?」佩奇急不可耐地道。
秦牧陽更是焦急,緊緊盯著陳子飛道:「陳大少,秦天到底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
陳子飛衝著李天虎擺了擺手,沉聲道:「把他們叫回來吧。」
李天虎立即會意,仰頭髮出一聲沙啞的烏鴉叫聲,緊接著,又有兩聲烏鴉的叫聲傳來,一遠一近,遙相呼應。
十幾秒後,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從遠處飛奔而來。
見眾人到齊,陳子飛掃視眾人道:「我已經大概檢查出了秦天的情況,他的靈魂確實是殘缺的,按他剛剛說的,他靈魂應該是被那邪神給拿走了一部分,所以才會失去自主意識的。」
看了眼地上昏迷的秦天,秦牧陽焦急的道:「這麼說我們只有回納葩一條路了,要是秦天的靈魂被那邪神拿走,我們就是回到華國,也沒有用了。」
陳子飛點了點頭,凝重的道:「沒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不但要回到納葩,還要找到那達姆邪神,這才是最難的。」
「而這次回去,會更加的危險,很可能會遇到超過我們預期的危險,那達姆邪神到底是什麼實力,我還沒法判斷,就是真正的神明,也不是沒可能的,所以這次你們不要和我一起去,我帶著秦天回去就行了,要是一周之後我還沒回來,你們就立即回華國。」陳子飛凝重地道。
他知道神明是真實存在過的,這個達姆邪神不排除曾經是神明的可能,雖然現在不可能有完好的神明存在,但就是重傷的神明,那也是恐怖的存在。
陳子飛現在只能期盼這個達姆邪神並沒有達到那個等級,只是在虛張聲勢了。
鄭子劍和李天虎對視一眼,不在意的道:「我們聽老大的,老大去哪,我們就去哪,什麼神明我們可不怕。」
「對,老大要和邪神火拼,我們就屠神,我倒要看看,神明能不能抗住我的重機槍。」李天虎舉起手中重機槍,大笑道。
趙寒沒有說話,但是堅定的眼神已經能看出他的想法。
秦牧陽推了推眼鏡,忽然笑道:「陳大少,你太小看我了,秦天是我秦家人,是我的家事,你不是秦家人,都能為了秦天冒險,我秦牧陽怎麼能在這時做縮頭烏龜呢。」
「陳大哥,我和你們一起去,我早就該死了,能活到現在都是賺的,除非你和我一起走,不然我不會離開你的。」小米臉色泛紅,小聲說道。
「對對,師傅,我還要和你去地獄看看呢,我早就想看看地獄是什麼樣子的了,能和惡魔戰鬥,想想都刺激,這麼刺激的事情,你可不能扔下我。」佩奇眼中放光,興奮地道。
陳子飛掃視著眾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管是佩奇,還是李天虎等人,沒人是真的不怕死,但他們都不想獨自逃生,這讓陳子飛心中不由一暖。
看著眾人堅決的態度,陳子飛大笑起來,「好,那我們就一起去找這邪神的老巢,連邪神帶老巢,都給他砸了。」
「對,砸了邪神老巢」
「什麼邪神,直接宰了。」
眾人都大笑起來,一時間胸中豪氣萬丈。
這時,秦牧陽忽然擔憂的道:「我們是要回納葩,可是我們去哪找天青社呢,神使現在也死了,要是天青社每次神使都是一個月來一次,那下次神使來,就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確實如秦牧陽所說,情況非常不樂觀,想要找到邪神,首先要找到天青社,而能知道天青社所在的,也只有神使。
現在那神使自殺了,天青社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神使,就算是有的話,估計也要一個月以後才會再出現,他們可等不了那麼久,尤其秦天現在的狀態,一個月的時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子飛忽然開口,淡淡的道:「不用一個月的時間。」
秦牧陽幾人都看向陳子飛,不知道陳子飛為什麼這麼說。
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陳子飛微微一笑道:「天青社的神使剛剛到那賭場,那些給邪神的祭品還沒帶走,幾天過去,要是那神使還沒有回去的話,必定會被發現,那邪神就算不在乎一個神使的死活,他也會在乎那些供奉的祭品的,天青社的人一定會再次出現的。」
「對啊,邪神就是為了要那些活人當口糧的,要是神使沒把口糧帶回去,邪神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們的機會就來了。」李天虎咧著嘴,一臉兇相地笑道。
「對,我們現在就回那賭場去,天青社的人一定會去賭場的。」秦牧陽眼前一亮,急忙道。
幾人也沒有停留,趁著夜色,又悄悄地溜進了納葩。
一路上遍地都是屍體,都是那些武裝分子留下的,小米臉都白了,緊張地拉著陳子飛的手,只要見到有人,立即就閉上眼睛。
被步槍打死的人還好,那些被重機槍打死的傢伙太恐怖了,就是佩奇膽子比較大,看得也一陣作嘔。
秦牧陽比兩個女孩也好不到哪去,他是家族少爺,這樣的場景他都沒有見到過,這可比電影中的鏡頭要血腥的多了。
好在進入納葩之後,就幾乎沒有看到這些屍體了,幾人順著來時方向,悄悄向著賭場方向摸去。
此時也快接近午夜,平時這個時間街道上還有很多行人車輛,但是今天街道上卻是異常的安靜,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今天剛剛發生了激烈的槍擊,各大勢力死傷都不少,這裡的人也都心中緊張,不敢在晚上出來閒逛了,唯恐受到波及。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家賭場,不過此時天上仙的牌匾都已經歪了,孤零零地吊在那裡,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陳子飛衝著幾人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道:「你們先在這隱蔽,我去看看情況。」
鄭子劍帶著秦牧陽等人,立即尋找掩體遮擋身體,眼看著陳子飛的身影消失在酒吧之中。
此時的酒吧裡面慘不忍睹,座椅倒了一地,牆上,家具上,到處都是彈孔,血水和酒水混雜在一起,在地面形成一塊塊的印記。
陳子飛四下張望,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整個酒吧就好像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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