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佩奇的話,小米不由的苦笑道:「當時陳大哥用百萬米刀救下我的時候,我也覺得這百萬米刀太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隨著和陳大哥接觸時間長,我才發現,別說是百萬米刀了,就是千萬,在他眼中,也和幾百塊沒什麼區別,好像錢對於他只是個數字。」小米繼續道。
「我只知道陳大哥曾經是傭兵,而且他還是家族少爺」小米也沒有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佩奇。
佩奇心中驚訝,本以為這個男人會是個殺手,沒想到還是家族少爺,至於傭兵,她根本就沒當回事,一個家族少爺,怎麼會去做傭兵,估計就是去玩玩的而已。???
不過這就依舊解釋不了他剛剛秒殺那幾個武裝分子的事情了,隨手就抹了幾個男人脖子,這可不不是一個家族少爺能做到的,他一定是從小修煉古武,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古武者,不然也不可能制服自己了,一定是這樣的。
此時的客廳中,陳子飛和秦牧陽等人都沒有回房間,正在商量著明天的事情。
「老大,什麼邪神竟然還要人命去供奉,這也太變態了。」李天虎等著眼睛,氣憤的道。
鄭子劍大笑起來,嗤笑道:「老虎,不用大驚小怪,那些用人命獻祭的邪教還少嗎?這個不過是規模大了點而已。」
鄭子劍轉頭看向陳子飛,笑道:「老大,明天我們就把老虎給獻祭了,就憑他這體格,那什麼神使一定滿意。」
「滾滾滾,要獻祭也是把你獻祭了,你這身材不胖不瘦,正好下嘴。」李天虎瞪著眼睛道。
陳子飛揮了揮手,李天虎和鄭子劍立即閉上了嘴,陳子飛緩緩道。
「明天並不是真的要獻祭,我們就表示要祭拜達姆,要準備人,但是人並不在這,需要從外邊弄進來,只要人數夠多,相信那什麼天青社的使者會感興趣的。」陳子飛掃視幾人道。
秦牧陽皺著眉頭,不解的道:「難道我們明天不行動嗎?明天我們直接抓住天青社的使者,逼問秦天的下落不更好嗎?」
秦牧陽心中焦急,這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現在每過一天,秦天生還的機率就會渺茫幾分的。
陳子飛也明白秦牧陽的心情,畢竟是兄弟,他面色凝重的道:「明天我們兩手準備,畢竟明天見到的只是天青社使者,先看看情況,如果這只是小嘍囉,就算我們抓住他們,恐怕也逼問不出什麼,反而會打草驚蛇,到時秦天更危險。」
「我們先確定那天青色使者的地位,如果他們地位太低,我們就以獻祭大量活人為藉口,爭取見到更高層的人物,甚至直接找到天青社的老巢。」陳子飛一臉嚴肅的道。
秦牧陽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才明白陳子飛的目的,確實這樣會更穩妥一些,而且要是真的找到那天青社的老巢,那就方便了。
閣樓中,陳子飛推開窗戶,外邊竟然有一個天台,這天台雖然只有幾平米大小,但也能看到街上的景象,而且露台位置還比較隱蔽,不容易被發現。
陳子飛心中一喜,鄭子劍他們找的這個房子還真不錯,直接在露台就能看到對面公司的景象了。
就見原本胡哥的公司中,一片黑暗,沒有一點的光亮,而現在還不到十二點,平時還是燈火通明呢。
看來胡哥死了後,她公司的人徹底被瓜分了,只是這房子沒有被人占領,不過這應該也是暫時的,要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成為另一個公司了。
午夜時分,陳子飛也進入了夢鄉,就在這時,陳子飛猛然睜開了眼睛。
陳子飛心中狂跳,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他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也沒有去開燈,而是警惕的掃視著房間中的一切,此時房間中非常安靜,藉助月光,他能看清房間內的一切。
此時房間中並沒有任何人,他很快就判斷出,危機並不是來自於這裡。
危險既然不在這裡,那就是在樓下了,不知道為什麼,陳子飛沒有打開房門,而是打開了天台的門。
剛走上天台,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院子中翻牆而出,肩上還扛著一個人。
是佩奇,陳子飛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被抗在肩上的人,正是佩奇。
不過此時佩奇沒有一點反應,應該是被人弄暈了。
陳子飛沒有驚到那個劫走佩奇的人,而是一個翻身跳下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貼著牆邊,行走在陰影當中,那個扛著佩奇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發現。
陳子飛心中冷笑,這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雖然陳子飛沒看到他的臉,但是陳子飛也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白天在拍賣會上,和自己競拍佩奇的人。
沒想到這個傢伙沒有拍到佩奇,晚上直接改搶了。
陳子飛也不急著動手,他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要怎麼樣,想把佩奇給帶到哪裡。
那黑袍男人扛著佩奇,但是速度依舊飛快,所過之處揚起一路煙塵。
黑袍男人越跑越遠,越跑越偏,眼看就要出了納葩,陳子飛滿頭霧水,這男人要幹什麼。
這個方向是一片山脈,之前從華國來到這裡,就是從穿越了這片山脈的,難道這個男人是要把佩奇帶進華國?
陳子飛心中忽然一動,不對,自己被發現了,他不是要把佩奇帶進華國,而是要甩開自己。
反正已經出了納葩,陳子飛也不再隱藏自己,直直的就追了上去。
黑袍男人猛的站住腳,直直的看著陳子飛。
「果然發現我了,早知道我就不浪費時間了。」陳子飛冷笑道。
那黑袍男人的臉依舊籠罩在帽兜中,陳子飛也看不清楚,但是能看清黑袍男人的嘴角似乎在獰笑。
「小子,你為什麼要追出來,本來我準備帶走這女孩就算了,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黑袍男人陰森森道。
陳子飛面色陰沉,冷冷道:「你是什麼時候盯上我們的,是從拍賣會出來後嗎?」
「你搶走了我的獵物,我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黑袍男人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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