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開始逃跑,刑凱卻怕得要死,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而陳子飛和秦牧陽的出現,就讓他心中的恐懼減弱了不少,最少三個人在一起,被抓住了不會全部殺掉,那樣對公司來說損失就太大了。【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陳子飛皺了皺眉,他不想帶著這個男人,但是也不能解釋自己不是要逃跑,而是要去找這裡領頭的,索性不再搭理這個男人,他就自求多福吧。
陳子飛耳朵動了動,腳步聲似乎消失了,他急了,憑藉記憶,快速向著剛剛的方向走去。
秦牧陽知道陳子飛要幹什麼,緊緊跟在後面,可刑凱卻慌了,現在自己幾人不是在逃跑呢嗎?這逃跑有這麼明目張胆的嗎?
「你們慢點,不要被人發現了,我們得悄悄的逃出這大樓,只要離開了這個大樓,我知道從哪能翻出院子去」刑凱壓低聲音,焦急地叫道。
不過陳子飛和秦牧陽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這讓秦凱非常的鬱悶,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怕死的嗎?不對,他們一定是神經已經嚇得崩潰了,已經慌了,這樣的人最容易被抓住了。
不行,自己不能和他們兩個在一起,這樣會被他們兩個白痴給連累的,刑凱心中快速思索著。
很快,刑凱就落在了後面,他決定還是不要和這兩個人一起,一旦有機會,自己就選擇另一個方向逃走,有這兩個人的動靜一定會引起那些打手注意,到時打手們都去追他們了,自己逃走的希望就能更大幾分。
陳子飛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後那男人的小動作,對於陳子飛來說,這個男人要是跟著自己跑,遇到危險自己也會順手拉他一把,要是他自己跑了,那自己也不可能去主動找他。
很快,就來到了樓梯處,陳子飛毫不猶豫地向著樓上走去。
這動作把刑凱都嚇到了,這兩白痴真是嚇傻了,還從沒見過逃跑往上跑的,難道他們還想爬到樓頂飛出去嗎?這是自己找死呢,還好自己沒相信這兩個白痴,刑凱心中暗自慶幸。
上了樓梯後,又是和剛剛一樣的長長走廊,陳子飛卻停了下來,剛剛那腳步聲已經消失了,說明那些人已經到了地方,而這地方很可能就在這一層的某個房間之中。
秦牧陽也看出來了,陳子飛也不確定那些人跑哪去了,秦牧陽壓低聲音道:「陳大少,能確定是這一層嗎?」
現在兩人並不是在頂樓,向上還有樓梯,秦牧陽不知道陳子飛怎麼就確定是這一層的。
陳子飛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剛剛他們的腳步聲到了這一層,但是現在消失了,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激烈的射擊聲,陳子飛和秦牧陽同時向著前方看去,聲音是在遠處的拐角那邊。
「那島國人和這裡的人已經交上手了,我們一會再過去吧。」秦牧陽推了推眼鏡道。
陳子飛微微一笑,淡淡道:「河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就做一把漁翁。」
槍聲很快消失,不過卻傳出一下下的巨響,好像有重物在撞擊牆壁,看來那個島國人正在解決那些打手了。
很快,遠處有房門開啟聲音,隨即打鬥聲徹底地消失了。
「這麼快就解決了?那陰陽師也太恐怖了。」秦牧陽瞪著眼睛,驚慌的道。
陳子飛微微一笑,不在意的道:「畢竟是陰陽師,他們的陰陽術十分詭異,對付幾個持槍的普通人,還是非常簡單的。」
聽到陳子飛的話,秦牧陽心中更是沒底了,對付持槍的普通人簡單,那對付我們,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秦牧陽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不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現在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兩人並沒有原地等待,而是慢慢地向前走去,前方還有一個拐角,這邊沒有什麼房間,並不會被人發現。
等到了拐角處,陳子飛緩緩探過腦袋,走廊上到處都是血跡,還有幾具屍體,都是那些穿著綠衣服的打手,但是並沒有看到活人。
陳子飛沖秦牧陽招招手,沉聲道:「小心一點,剛剛戰鬥很慘烈啊。」
秦牧陽此時也看到了走廊上的死人,他看到陳大少的嘴角向上翹起,心中不由的一顫,這就是你說的慘烈嗎?我怎麼感覺你很興奮呢,不過秦牧陽也就是在心中想想而已,並不敢真的說出來。
這回不用尋找了,順著地上的血跡,陳子飛就能看出來了,血跡最多的地方,就是最裡面的位置,那房間是黑色的鋼門,和其他房間的門都不一樣,應該就是那裡了。
一路上,陳子飛奇怪地發現,這一層走廊兩邊和下面一層完全不同,這走廊兩邊的房間並沒有玻璃門,也沒有玻璃牆,所有路過的房間都是金屬大門,看來這一層應該不是工作間了。
很快來到了盡頭的大門處,陳子飛輕輕一推,那大門竟然並沒有上鎖,直接就被推開了。
一瞬間,陳子飛眼睛都直了,而秦牧陽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到地上。
就見房間中躺了一地的人,到處都是血跡,好像屠宰場一般,而這並不是令陳子飛驚訝的。
他驚訝的是,此時房間中還站著七八個人,為首的正是那個胡哥,麻子臉男人正站在她身邊,其餘幾個都是穿著制服的打手。
那個島國陰陽師不在這裡?陳子飛有些懵了,剛剛那個島國陰陽師不是和這麻子臉男人一塊進來的嗎?現在那麻子臉男人在這裡,那島國陰陽師哪去了。
這裡死傷這麼慘烈,這裡應該是第一現場才對啊。
就在這時,秦牧陽忽然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不遠處地上的一個男人,「是他,是他」
順著秦牧陽的目光望去,陳子飛也很快就看到了地上的那個男人,那男人是臉朝下,趴在地上的,陳子飛一時沒有注意到,秦牧陽這麼一喊,趁著也看清了,這就是那個島國醃男人,此時他渾身是血,生死不知。
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怎麼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呢。
正當陳子飛有些發懵的時候,那個胡哥說話了。
「他們又是哪來的?」胡哥臉色難看,看向麻子臉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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