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臉都綠了,衣服被扒個精光,眼看著這兩個男人就要去脫他的褲子。【記住本站域名】
高岩咳嗽著退到門口,眼神怪異地看著陳子飛。
陳子飛滿頭黑線,趕忙叫道:「好了,褲子不用脫。」
胡天宇和羅鷹這才停下手,黃老闆剛剛喘口氣,羅鷹又叫道:「陳大少,我知道了,你是想自己脫吧,那交給你吧。」
黃老闆身子一顫,心臟都在顫抖,如果有心臟病的話,這會都得抽過去。
陳子飛嘴角跳動,恨不得上去給羅鷹一腳,咬著牙道:「給我按住他。」
羅鷹瞪大眼睛,驚駭道:「啊還得我按著啊,讓老胡行不行?」
胡天宇連忙跳到門口,和高岩站在一起,唯恐陳子飛真的讓他按。
陳子飛直接無視了羅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銀針。
見到這銀針,羅鷹幾人都愣住了,這會他們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陳大少,你是想要給他扎針啊。」羅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陳子飛滿頭黑線,無語道:「那你以為呢。」
羅鷹一臉尷尬,訕訕道:「我以為你要給他扎銀針呢。」
黃老闆這會徹底的放心了,看著陳子飛手中銀針,冷笑道:「小子,你這針太細了,你還是用刀扎吧,還能讓我有點感覺。」
陳子飛微微一笑,隨口道:「不要急,喜歡你一會還能這麼淡定。」
說著,一根銀針閃電般刺入黃老闆心口。
銀針扎得並不深,黃老闆只感覺到輕微的痛感,露出一臉鄙夷之色,嘲諷道:「小子,用點力,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沒吃飯啊,要不要吃點東西再來扎我。」
羅鷹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惡狠狠的道:「小子,不要囂張,惹急了我們,直接要了你小命。」
黃老闆撇撇嘴,剛要嘲諷,可是話卻說不出來了。
隨著陳子飛一根根銀針落下,他只感覺身上開始發癢,漸漸地奇癢難耐,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可是偏偏他的雙臂都被卸下,根本抬不起來,奇癢難耐,卻又不能去撓,那種感覺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啊放開我,放開我」黃老闆痛苦地哀嚎著。
不顧滿身的銀針,黃老闆痛苦地翻滾著,這會羅鷹也鬆開了手。
就見黃老闆不住的翻滾,身上銀針有些完全被扎進了體內,身上血跡斑斑,但是這依舊不起任何作用,黃老闆感覺自己已經要死了,是被癢死的。
看和黃老闆痛苦的樣子,羅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喃喃道:「陳大少,你是真狠,折磨人的手段比我都強,要不了多久,這小子都得被癢死。」
胡天宇在一旁也是暗暗心驚,同時慶幸陳子飛不是敵人,如果有一個這樣的敵人,那下場一定會十分悽慘的。
陳子飛微微一笑,道:「沒關係,一天之內,他都死不了,不過這身體卻會越來越癢,一般人到最後,都是被自己給抓的開膛破肚而死的。」
羅鷹張大嘴巴,都不敢去想像那會是一個什麼場景,這逼供手段也太變態了,簡直是令人髮指啊。
「不過,黃老闆不會這麼死的,因為他手臂不能動,所以他只能是癢死了,放心,黃老闆,你還能活上一整天。」陳子飛漫不經心地道。
可這話聽在黃老闆的耳朵中,他心臟都在抽搐,這種奇癢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他感覺自己現在就要死掉了,根本不敢去想像,自己還要癢一天的時間。
「不,不要,殺了我,快殺了我,求求你了。」黃老闆在地上翻滾著,嘴裡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強硬。
陳子飛微笑著看著黃老闆,不急不慢地道:「黃老闆不用著急,我們時間很充足,等你想好了,我們再慢慢談。」
「不用想,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快把銀針拔掉吧。」黃老闆大聲哀嚎著。
高岩嘴角一揚,露出輕鬆笑意,他知道,這個黃老闆已經搞定了,這回他一定會說實話的。
胡天宇和羅鷹卻是一臉的驚駭,陳子飛的手段讓他們不寒而慄,不能想像到底是癢到什麼程度,能把人生生地癢死,這種痛苦可比用刀在身上開幾個窟窿要狠得多了。
「把,把針拔我什麼都說。」黃老闆痛苦地叫道。
陳子飛卻根本沒有拔針的意思,冷笑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現在回答我,你是什麼身份,你背後的是什麼人?」
黃老闆聲音顫抖著,痛苦的道:「我,我叫黃鶴,是從華國跑到這來的」
黃鶴,羅鷹臉上神情怪異,強忍著沒有笑出來,這老小子不會就是那個拐了小姨子的吧。
陳子飛也不著急,沒人任何的反應,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黃老闆。
不見陳子飛動靜,黃老闆掙扎著繼續道:「我是地下車庫酒吧的人,這地方也是地下車庫酒吧的,只不過表面是在我的名下。」
陳子飛眼中精光一閃,地下車庫酒吧,又是地下車庫酒吧,之前的賓館,還有這老狗超市,都和地下車庫酒吧扯上了關係。
羅鷹等人也都想到了這個,面色都凝重起來,他們都有種感覺,真相似乎已經越來越近了。
看著地上掙扎的黃老闆,陳子飛冷聲道:「既然你背後是地下車庫酒吧,那老狗和地下車庫酒吧是什麼關係?」
黃老闆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叫道:「老狗和地下車庫酒吧沒什麼關係,他是從我手裡租的這房子,至於老狗有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
「那老狗現在在哪裡?別說你不知道,想好再說。」陳子飛狠聲道。
黃老闆這次猶豫了,不過很快理智就被那奇癢摧毀,指著角落的冰櫃,費力的道:「在,在,在那。」
看到那冰櫃,陳子飛心中咯噔一聲。
高岩幾人的臉色也非常難看,此時已經不用黃老闆再多說什麼,他們已經明白了,老狗死了。
幾人立即來到冰櫃前,打開冰櫃,就看到堆得滿滿的冷凍食品。
羅鷹直接上手,抓起那些冷凍食品就扔到了地上,很快,一個人形物體顯露出來,渾身已經結滿了冰霜,勉強能夠看出,這是個男人。
「這是老狗嗎?」羅鷹看向高岩,不確定地道。
高岩盯著冰櫃中的男人,眉頭皺成了川字,這個男人的臉上明顯受到了重擊,已經面目模糊,看不清本來面目了,高岩一時也不能判斷這到底是不是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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