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勝楠心中一緊,下意識就想叫住康局,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按照自己的想法,她是一定要將陳子飛放了,也相信那些事情和陳子飛沒有關係的。
不過她也明白,在法律面前,誰都不能特殊,這必須的審訊流程一定要有的,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是幫著證明陳子飛的清白。
孟隊嘴角一咧,露出得意的笑容,小子,誰也別想救你,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讓你把牢底坐穿了。
可就在這時,陳子飛忽然說話了,「康局,等一下。」
康局的一隻腳剛要邁出大門,立即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陳子飛,不解的道:「陳先生,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什麼要求,可以和孟隊他們說,合理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的,但是現在想要離開,那是一定不行的。」
康局心中一緊,這小子還是坐不住了,想要靠關係出去,雖然他有背景,和寧勝楠關係也不一般,但是想這麼出去,就是做夢。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現在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不能證明那些事和你沒關的話,你別想從這齣去。」孟隊瞪著眼睛,惡狠狠的道。
陳子飛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了孟隊,衝著康局露出一個笑容道:「康局,我有個證件,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說著,陳子飛掏出了朱雀令牌,在康局面前晃了晃。
寧勝楠驚訝地看著陳子飛,他這是什麼東西,他不是保安嗎?有什麼證件,難道是保安證?還是說陳家的令牌,可這就算是陳家的令牌,那也是陳家的東西,在刑警隊也沒有用的,這時拿出這種東西能有什麼用,寧勝楠心中懊惱,看了眼陳子飛手上的鐵牌,心更涼了,就這麼一個黑乎乎的牌子,就是證件了?
孟隊忍不住大笑起來,指著陳子飛手上的令牌,嘲諷道:「小子,你是在這搞笑的嗎?一個破銅爛鐵還證件呢,你從哪撿來的,是不是哪個廢品收購站啊。」
「拿著一塊廢鐵,還想冒充特殊證件嗎?你以為我們局長傻嗎?」孟隊嘲諷道,同時望向康局,可這一眼望去,心中不由的咯噔一聲。
就見康局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陳子飛手上的令牌直接愣住了,孟隊還從沒有看過康局這個表情的,他的心中隱隱開始有些不安了,沒事的,康局一定是被氣的,一定是被氣的,他安慰著自己。
可下一秒,就見康局快速上前,小心翼翼地道:「陳先生,這個能讓我看看嗎?」
陳子飛隨意地將令牌拋給了康局,心中也鬆了口氣,看樣子這康局應該是認識崑崙令牌的,這就好辦了,要是連康局都不認識,今天就真的麻煩了。
康局雙手接過令牌,小心地拿在手中,很怕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手指在令牌的花紋上摸索著,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半晌才驚呼出聲。
「崑崙?陳先生,這令牌是崑崙的人給你的嗎?」康局小心翼翼地將令牌還給陳子飛,試探著道。
陳子飛笑了笑,玩味地道:「康局,看來你知道崑崙啊,這令牌就是我的,現在我還需要審訊嗎?」
孟隊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一巴掌拍在陳子飛的椅子上,大罵道:「你還翻了天了,拿出個破鐵牌子,真當是免死金牌了,今天就是你有免死金牌,你也別想離開這,今天要是不把老底都交代完,我就讓你知道,鷹是怎麼熬的。」
忽然,康局照著孟隊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不顧形象地大罵道:「我熬你奶奶。」
孟隊一下被打蒙了,下意識的想要還手,不過反應過來是康局,連忙收回了手,愣愣地看著康局,這康局雖然平時很嚴厲,罵人也是常有的,但是也不會動手打人啊,今天怎麼說打就打,而且打的還是自己呢。
寧勝楠在一旁看得也懵了,康局怎麼忽然情緒大變呢,難道陳子飛手上的令牌真的是什麼證件?那也不對啊,不管是什麼部門的證件,都是紙質的,也不能做成令牌的樣子啊,這也太復古了,難道是哪個考古機構的令牌?
不再搭理孟隊,對著那微胖警員喝道:「還不給陳先生把鎖頭打開,等著我打呢嗎?」
那微胖警員一臉的委屈,剛剛是你說把手上的鎖打開的,也沒說腳上的也打開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他也不敢多說,趕緊上前,手忙腳亂的將陳子飛腳上的鎖扣也給打開。
「陳先生,不知道你是崑崙的人,這是我們不對,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康局緊張地道,頭上冷汗直流。
他這個級別,也知道崑崙的存在,在他眼中,崑崙這種神秘部門,離自己太遙遠,也太不真實,就是幾個老夥計之間酒後的閒聊而已,都沒有太當真,但是看到令牌的那一刻,他愣住了,知道這真的是崑崙令牌,這東西根本就造不了假的。
看著陳子飛,康局一臉的緊張,他這個級別,這個年紀,還從沒有哪個年輕人能讓他這麼緊張的,但是今天不同,這崑崙是秘密部門,權限極高,這把崑崙的人抓了,要是上面怪罪,那就麻煩了。
只是康局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和寧勝楠關係不一般的年輕人,竟然是那個崑崙中的人物,這背景可太大了,比什麼家族少爺要大太多了。
活動了一下手腳,陳子飛微微一笑道:「康局,現在我們可以聊聊了。」
康局擠出個笑容,笑著道:「當然可以了,陳先生走,到我辦公室,正好我剛買的雨前龍井。」
孟隊已經傻了,這什麼情況,這小子不是嫌疑人嗎?怎麼拿出個令牌,康局就變了個人一樣,明顯對這小子很忌憚啊,難道這牌子是炸彈,這小子是在威脅康局嗎?
孟隊眼中光芒一閃,大叫一聲就擋在康局面前,「康局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這小子傷到您的,小子,乖乖束手就擒,不然」
孟隊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腳,一個大馬趴就趴到了地上。
康局的臉都綠了,咬著牙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陳先生是上面的人,你要是再得罪陳先生,我可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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