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飛心中不由得一沉,果然這野豬不知道自己和典獄長的交易,不過那克萊頓會不會知道呢,陳子飛心中想著。【記住本站域名】
要不要找克萊頓,如果他知道鐵拳的事情,他一定會出手幫鐵拳解毒的,但是要是他不知道呢?
陳子飛最終還是放棄了尋求典獄長幫助的辦法,現在鐵拳已經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轉身就回到了醫務室,此時小護士正緊張的站在鐵拳身邊,看著鐵拳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再看鐵拳,陳子飛都嚇了一跳,鐵拳臉上都是一片烏黑,而呼吸也變得急促,十分費力的樣子,陳子飛暗叫不好,好毒的奶,這毒性已經不下於農藥了,現在鐵拳的器官恐怕有衰竭的徵兆了。
「這裡有沒有銀針?」陳子飛忽然道。
小護士被嚇了一跳,瞪著水汪汪的藍眼睛,愣愣道:「銀針是什麼?」
陳子飛暗暗叫苦,果然,這小護士連銀針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就算是在華國,西醫醫院中也不會有這種東西的。
「就是針,長一些的針有沒有?不是注射用的。」看著小護士,陳子飛苦澀地道,他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
就在陳子飛都要放棄的時候,小護士忽然跳了起來,興奮地道:「針嗎?這個我有。」
說著小護士急匆匆的就跑到柜子那邊一陣翻找,陳子飛心中驚訝,不過心中卻十分好奇,這小護士都不知道什麼是銀針,她能拿出什麼長針來,難道說在這裡銀針還有別的叫法,陳子飛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期待。
很快小護士就解開了陳子飛的疑惑,就見她抱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跑了過來,陳子飛的眼睛完全被箱子吸引,緊緊盯著箱子,這箱子雖然不是太大,但是也絕對的不小,除非成了售賣醫療器械的,不然可不會弄這麼一箱子銀針。
就見小護士興奮地打開箱子,陳子飛只覺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雖然他沒有紋過身,但是文身機他還是認識的,這箱子裡裝著的赫然是一個紋身機,還有一個個染料盒子,和一些練習皮等東西,滿滿的一大箱子。
陳子飛強忍掐死這小護士的衝動,咬牙道:「文身機上的針可不行,太短了,哎,鐵拳恐怕得靠你自己了」
陳子飛心中叫苦,這不是坑我呢嗎?典獄長給自己一月期限,如果不能得到神明傳承消息,肯定是要除掉自己,而鐵拳要是死了,典獄長更不會讓自己活著的,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可是要是自己用內力給鐵拳驅毒,自己也就徹底暴露了,也是必死的局面。
就在這時,小護士忽然從箱子下面,掏出十幾根長針,長度比銀針還要長,而粗細比普通的縫衣針還要稍稍的粗些。
「這個行不行?這是我買文身機時候的贈品,這裡一天也沒什麼事情,我就想自學個文身。」小護士有些緊張地道。
陳子飛一把奪過那些長針,臉上露出興奮之色,「好,你這文身學得好啊。」
文身也叫刺青,而最初的刺青是不用文身機的,就是用手針在皮膚上扎出圖案,而小護士拿出的,就是這種手針。
雖然是粗了一些,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用這東西代替銀針了。
陳子飛將鐵拳的上衣解開,頓時露出鐵拳那爆炸性的肌肉,還有那錯綜複雜的傷痕,小護士看到頓時驚叫出聲,連連後退。
沒有去管小護士,陳子飛一根手針狠狠地扎入鐵拳的心臟,頓時一股黑血順著手針向外滲出。
「啊你,你幹什麼」小護士驚呼一聲,嚇得聲音都變了。
陳子飛眉頭緊皺,根本沒有功夫去搭理那小護士,手針一針針刺下。
看著陳子飛全神貫注,頭上都是汗水,小護士也捂住了嘴巴,擔心影響到這個男人,她忽然一陣恍惚,好熟悉的場景,在自己實習的時候,那老教授對待病人的時候,就是這麼的專注。
小護士也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並不是要殺死那個囚犯,而真是在給他治療,只是手段有些驚悚了。
陳子飛手臂輕顫,這一根小小的手針卻好似有萬鈞之重,他施展的是師傅教給他的陰陽十三針,在交給他的時候,師傅就嚴肅地告訴他,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此針法,因為這針法的下針穴位主要就是心臟附近的要穴,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恐怕直接就會被扎死。
這針法之所以叫陰陽十三針,就是說要麼生要麼死。
陳子飛也是沒有辦法,才硬著頭皮使用的這陰陽十三針,他就在賭鐵拳的身體夠強,能夠撐住這火爆的針法。
很快鐵拳心口附近的大穴就被刺滿,黑血順著這些銀針向外流淌,速度越來越快,很快他身子就已經浸泡在了黑血中,讓人看著都頭皮發麻。
鐵拳的身體開始顫抖,並且幅度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白,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
陳子飛面無表情,手臂化作殘影,幾根銀針幾乎是同時從鐵拳的四肢及頭頂刺入,陳子飛終於停住了手,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怎麼樣?這真的能解毒嗎?」小護士小心翼翼地上前,好奇地道。
陳子飛搖了搖頭,看著鐵拳道:「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用這手針將他體內的毒素都逼向了心臟,再靠著心臟的壓力,將毒血排出,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陳子飛並不是謙虛,這針法自從他學會以後,還從沒有使用過,甚至他都沒有看到師傅使用過,而現在用的還不是銀針,而是更粗的手針,這次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陳子飛和小護士緊張地盯著鐵拳,十分鐘之後,鐵拳胸口流出的黑血顏色開始變淡,再過五分鐘之後,黑血已經徹底的變成了深紅色,陳子飛心中大喜,快速將鐵拳胸口地拔下。
在手針離開肉體的同時,流淌的鮮血也慢慢的停止了下來,陳子飛又將鐵拳身體其餘部位的針也都拔了下來。
「怎麼樣,怎麼樣?這樣就能好嗎?」小護士瞪著大眼睛,焦急地道。
陳子飛捏住鐵拳的手腕,幾秒鐘後,他鬆開了鐵拳的手腕,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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