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手中握著手槍,陰狠地笑道:「小子,你不是挺硬嗎?有種再說一句,我打爆你的腦袋。」
老闆眼睛緊緊盯著頭上的手槍,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的冷汗,他強作鎮定的道:「你,你想怎麼樣?」
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嘴角一撇,用手拍著老闆的臉,嘲諷道:「小子,你說你是不是賤啊?讓你拿錢保護你的安全你還不同意,非得讓我用這個和你說話,現在你怎麼說,這個保護費你是給還是不給?」
說著,頭上纏著紗布男人的手指微微地彎曲,扳機也隨著他的手指緩緩地勾動。
「給,給,我們給。」老闆娘驚恐地大叫,身子都已經癱軟了。
而老闆這會渾身都已經僵硬了,他徹底的慫了,剛剛他親眼看著那扳機在緩緩勾動,他的心跳都仿佛要停止了,在那一刻他所有的憤怒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恐懼感,他這時也明白,這些人是真的敢開槍的。
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狂笑起來,不過卻沒有放下手槍,戲謔地道:「你們給多少啊?現在可不是一千美刀了,現在是每月兩千美刀。」
老闆瞪大眼睛,氣得身子都在顫抖,「你這是在打劫,剛剛還說是每月一千美刀的,這麼快又成兩千美刀了。」
「哈哈哈,打劫?可不要亂說,我們可不是打劫你,剛剛一千美刀是保護你們中餐館的錢,現在都見到槍了,我們要保護你們中餐館的難度也增加了,這難度增加,當然費用也要增加了,這個不是很正常嗎?」紗布男人陰笑著道。
「你,你」老闆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心中憤怒,有股火焰,卻發不出來,差點沒氣暈過去。
老闆娘眼中帶著憤怒,又夾雜著無奈,咬著牙道:「兩千美刀太多了,我們餐館也沒那麼多客人,要是兩千美刀,我這餐館就開不下去了,我們最多也只能承受一千美刀。」
胸毛男人冷哼一聲,嘲諷道:「狼哥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兩千美刀一分都不能少,你們店賠了賺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不過要是你們不乖乖交錢的話,可就不是賠點錢的事情了,這人要是沒了,你有錢也買不回來的。」
老闆娘眼中泛著淚花,抱著老闆就哭了起來,這太欺負人了,簡直是不給自己兩人留活路了,她也想要反抗,但是自己和老公就兩個人,怎麼能斗得過這些混混,此時她心中無奈又無助。
看著自己老婆這樣,老闆眼中都要冒出火來,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去廚房拿刀,一刀捅死這個男人,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如果這麼做了,他們的餐館就完了,而自己也不知道要做多少年的牢,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怎麼辦,自己這個家都毀了。
就因為有太多的責任,太多的顧忌,老闆只能憤怒地望著那幾個男人,卻不敢真的動手。
「求求你們了,給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來米國好不容易定居下來,每月真的拿不出兩千美刀啊。」老闆娘腿一彎,直接跪到了地上,哭著哀求道。
老闆急忙去拉老闆娘,眼角也有淚水滑落,雙手死死握著拳頭,手臂都在顫抖,「都怪我沒用,我太弱了,保護不了你。」
看著哭泣的小兩口,繃帶男人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是大笑起來,戲謔地看著兩人。
忽然繃帶男人的眼睛一亮,死死地盯著老闆娘那高聳的胸脯,嘴角揚起邪異的弧度,壞笑道:「這樣吧,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我就給你們條生路,你跟我進來,我們好好的聊聊人生,要是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收你們每月一千美刀好了。」
聽到繃帶男人的話,胸毛男人和另一個男人都陰笑起來,壞笑地看著老闆娘。
老闆猛地站起來,眼中冒著殺意,大罵道:「你們
不要逼我,不然我死也要拉你們幾個墊背。」
老闆娘緊緊抱住老闆,眼中帶著淚花,使勁地搖著頭。
這時一個女孩憤怒的聲音響起。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現在就離開這裡,不然我報警了。」艾琳看不下去了,舉著手機大叫道。
「敢管我們閒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繃帶男人冷哼一聲,剛一轉身,後面的話就咽到了喉嚨里。
繃帶男人的眼睛都直了,太美了,好像是電影中的人物一樣,這臉蛋,這身材,要是能睡上一次,自己就不算白活了,繃帶男人的嘴角不自覺的流出了口水。
胸毛男人也是眼冒綠光,要不是繃帶男人在這裡,他已經撲上去了,此時渾身燥熱,已經蠢蠢欲動了。
看著幾個男人猥瑣的表情,艾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感覺自己好像隨時會被撕碎一樣。
繃帶男人獰笑著,向著艾琳逼近,「小美女,想報警可以啊,等我們睡了之後,你就可以報警了。」
老闆眼看著繃帶男人要上手去抓艾琳,焦急地大叫,「住手,你們別騷擾我的客人。」
胸毛男一腳將老闆踹翻,怒罵道:「滾開,不想死就老實在那看著,一會連你老婆一塊玩。」
繃帶男人衝著胸毛男大笑道:「見者有份,一會等我玩完了,你們一塊嘗嘗。」
「謝狼哥謝狼哥」胸毛男和另一個男人頓時大笑起來,眼中放著綠光。
這會艾琳也怕了,剛剛她也是一時憤怒,才跑過來制止的,現在看到幾個男人陰邪的樣子,她的心已經要跳出來了。
「來吧小美女,讓哥哥抱抱」繃帶男人張開雙臂,就向著艾琳撲了過去。
艾琳驚恐地後退,忽然撞到了桌子,眼看著那個猥瑣的男人就要抱住自己,艾琳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已經失去了知覺。
老闆和老闆娘憤怒地看著,但是卻無能為力,老闆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里。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閃過,眾人還沒等看清怎麼回事,就見到一個男人擋在了艾琳的身前,手中握著一個酒瓶子,砰的一聲砸在繃帶男人的頭上,酒瓶瞬間爆碎,酒水混合著血水淌了繃帶男人一臉。
繃帶男人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被砸翻在地。
「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女朋友,你當我不存在嗎?」陳子飛嘴角微微上揚,聲音卻冰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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