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無敵和大熊幾人都拼了命,勉強抵擋住沖在前面的屍傀,而後方還有源源不斷的屍傀向他們衝來。
「陳子飛,快,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沙耶回頭瞥了眼袁無敵他們,焦急大叫。
陳子飛沒有回答,而是閉起了雙眼,此時一切的聲音都被屏蔽,只有一股無敵的信念在心中升起
眼看著大熊等人就要被屍傀群淹沒,幾個屍傀越過大熊他們,向著沙耶撲了過去,而那銅甲屍雙臂撐著地面,使勁地向上拔著,腰部都已經露出了地面。
「哈哈哈,沙耶,你們拿什麼和我斗,和我斗就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情,現在跪下,成為我的女奴,做點你該做的事情,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千代川介陰笑著望著沙耶,玩味地道。
望著近在咫尺的屍傀,沙耶已經能聞到那股腐臭味,心中一沉已經絕望了,陳子飛,我被你害苦了,沒想到最後還是沒能逃離千代家族,反而搭上了自己的小命,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沙耶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慘笑。
大熊依舊擋在前面,牙關咬得緊緊的,這是他最後的堅持,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了懼意,他為自己的勇敢而驕傲,能為了自己的朋友而死,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袁無敵和朱正陽的狀若瘋狂,腎上腺素飆升,怒吼著發出最後的攻擊。
就在這時,陳子飛猛地睜開了眼睛,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靜止了,一股恐怖的毀滅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所有人都的身體都僵在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妖怪要渡劫嗎?」朱正陽一臉的驚恐,呆滯的道。
大熊被嚇得心中狂跳,紙分身都恢復成了紙人的樣子,差點被嚇哭出來。
千代川介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這銅甲屍太過強大,已經破壞了天地規則,這是天劫要滅了銅甲屍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下一秒,就見一道光芒從眼前划過,那個男人動了,他只是一拳,卻仿佛蘊含著天地的意志,那不是簡單的一拳,那是天地的審判,是神的啟示。
白光過後,那個男人依舊站在那裡,面色平淡,那銅甲屍依舊站在那裡,大半個身子卻已經消失不見了,沒有一點斷裂的痕跡,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朱正陽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地道:「我看到了什麼?大飛打爆了銅甲屍嗎?」
「那真的是人類能打出的一拳嗎?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袁無敵瞪著眼睛,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千代川介張著嘴巴,已經化作了石像,半晌才哀嚎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銅甲屍的身子被湮滅了,那是天道的力量,那是審判之力,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這不可能」
此時的陳子飛轉過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
只是一個笑容,就差點將千代川介嚇死,這就是魔鬼的笑容,他從中感覺出了深深的惡意。
此時面對著這個男人,千代川介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現在只想逃離這裡,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
一瞬間,所有的屍傀發出震天怒吼,陳子飛的眉頭一皺,頓時警惕起來。
可是下一秒,就見這幾百個屍傀儡四散奔逃,而千代川介也瞬間沒了身影。
聽著那瘋狂的怒吼聲,在看著越跑越遠的屍傀們,陳子飛和沙耶等人都懵了,這千代川介竟然說跑就跑了,真是一點武德都不講啊。
千代沙耶氣得牙直痒痒,但是卻無可奈何,他們只有五個人,就算分頭去追,也沒法追到幾百個屍傀,想找到藏在其中的千代川介,更是不可能的任務。
袁無敵和朱正陽也都沒了脾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越跑越遠,朱正陽氣得直跺腳。
「太沒種了,打不過就跑,這小子絕對不是個男人。」朱正陽氣得破口大罵。
陳子飛卻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千代川介跑不掉的。」
「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跑不掉,你知道他往哪邊跑了嗎?」沙耶皺著眉頭,疑惑地道。
也就在這時,遠處忽然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隨即就傳來打鬥的聲響,漸漸的四面八方都傳來了激烈的槍聲,沙耶幾人都嚇到了,感覺自己好像是身處戰場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飛,這裡不是西京嗎?怎麼會有這麼密集的槍聲,這可不是一般的槍戰了,根本就是兩國交鋒了。」朱正陽瞪大眼睛,表情誇張地道。
陳子飛卻是笑了笑,不在意的道:「都歇一會吧,一會會有人來接我們下山的。」
說完陳子飛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不過其餘幾人的心可沒有這麼大,在槍聲的包圍中,誰敢休息,都警惕地注意著周圍,唯恐忽然有子彈射來。
好在他們擔心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半小時後,槍聲逐漸的平息了下來,整個西山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陳子飛幾人誰都沒有說話,他們知道那些人很快就要來了。
果然,幾分鐘後,幾十個身穿叢林迷彩,頭戴鋼盔,手裡端著自動步槍的男人衝進了墓園,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陳子飛和朱正陽等人。
大熊立即雙手舉起,驚恐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袁無敵和朱正陽面色陰沉,緊張地注視著這些士兵,手中匕首緊握,隨時準備拼命,他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被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士兵圍著,他們根本就沒有活路。
只有陳子飛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靠在一棵大樹上,懶散地道:「特別行動隊的人呢,金毛呢,趕緊扶我下山,我都要被那群屍傀拆了。」
袁無敵和朱正陽心中一顫,頓時如臨大敵,他們不是陳子飛,整個崑崙可能也只有陳子飛這個新人不知道特別行動隊是什麼了。
這特別行動隊就是華國的崑崙,現在全副武裝將他們圍上,那根本就不用說了,今天他們栽了,兩人對望了一眼,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絕對不能成為俘虜,寧可戰死,也不會做叛徒。
氣氛越發的緊張,一股火藥味瀰漫,隨時可能擦槍走火。
就在這時,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甩了甩長發,咬牙切齒道:「陳子飛,你叫誰金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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