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思索片刻後說道。
「公子,我知道你也想把那些人帶回工廠里,可是人家是夫妻,我們這些外人有些話是不太方便說的!」
「你不方便說,那就讓我來說!你讓村里人全部都到祠堂,就說我有話要對他們說!」
村長聽了寧炎的話之後,就把那些村裡的人全部都叫到了祠堂里,沒過多久就有很多男男女女一起來到了祠堂。
又有一些看寧炎不爽的男人,來到祠堂之後,看到寧炎也在很是不滿的說道。
「村長為什麼要把這個男人帶到我們祠堂里來呀?這可是我們村子裡的祠堂,讓這麼一個外人進來的話,祖先會生氣的。」
「好了,別說了,公子對我們村子裡有著莫大的幫助,公子說有話要對我們說,所以我才把你們一起聚到這裡來的。」
「我知道這段時間村子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心平氣和的好好說一說。」
就在此時又有另外一個男人站了出來,很是不滿的說。
「村長這有什麼可說的,這個小白臉擺明了就是想要勾引我們老婆,要我說就應該把他趕出去!」
「沒錯沒錯,就應該把他趕出去!」
「對,就應該把他給趕出去,他居然還教唆我們的老婆去城裡做生意,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生意,到外頭拋頭露面的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的臉色往哪放!」
這些人一個勁的叫囂著讓村長把寧炎任趕出去,村長一臉的為難。
畢竟寧炎對於他們村子裡來說是一個財神。
要是把寧炎給趕出去的話,那麼到時候他們村子裡可就不能夠發家致富了。
村長一時之間特別的為難,緊接著便有一個男人高聲說道。
「那位公子為什麼不說話?你倒是出來解釋解釋呀!」
寧炎聽到這話之後站出來對著他們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本以為你們這些人雖然是農民,但是應該也有大局意識,沒想到你們的目光居然如此的狹隘。」
聽到寧炎說這樣的話,那些人頓時更加的惱怒了,他們還從來沒有這樣被說過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居然敢嘲諷我們。」
寧炎繼續說道。
「本來就是如此,你們的眼光實在是太過於狹隘了,一來我和你們的夫人並沒有任何的事情,我和每一位女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更何況他們在廠里是去打工的,而且看工廠的一位老伯也可以替我作證,我每次交那一些女子紡織技術的時候都是以禮相待,從來沒有跨雷池一步!」
可是他們卻惡意猜測,這種行為不僅是對他不尊重,甚至對他們的妻子也不夠尊重!
寧炎這番話說出來那些男人們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這全都是你說的,誰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把那位老伯叫過來,這樣一來你們就能夠知道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了一位老伯,這位老伯就是寧炎工廠里守門的那位老伯。
他站出來出來的時候,立刻就對著大家說道。
「沒錯,我親眼所見,王公子再交那些女子紡織技術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不規矩的動作。」
「可你怎麼也不該讓我們的老婆去做生意啊,這生意哪裡是那麼好做的事情,我們生活本來就不富裕,萬一做生意虧本了的話,到時候這損失由你來出嘛!」
寧炎笑了笑說道。
「既然我支持他們去做生意,那我就會幫他們安排好一切,至於能不能賺到錢就各憑本事了。」
「你們這些大男人口口聲聲說著看不起女人,可是你們知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子。保家衛國,不畏生死。」
說著寧炎就舉出了好幾個歷史上巾幗英雄的例子來,這些男人們聽了之後全部都沉默了。
「就連我都覺得女子能夠頂起半邊天,怎麼你們反而不相信自己的氣死了,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再給他們添亂了,讓他們也能夠有一番自己的事業!」
這些男人們聽了之後,紛紛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來。
「王公子你說的對,實在是我們太過於狹隘了,你是為了我們好,可我們卻這樣說,你還希望王公子能夠原諒我們!」
好幾個男人站了出來,滿臉羞愧的向寧炎道歉,希望能夠獲得他的原諒。
寧炎聽了他們的這番話之後,心中也很是欣慰。
看來這些人還是能夠聽得進去勸的。
村長站在一旁也是鬆了一口氣,幸好由寧炎來主持大局,才沒有導致事情變得更加的混亂。
「沒錯沒錯,你們看看人家王公子說的多好呀,女子都能頂起半邊天來了,你們在家種地賺錢,自己的老婆在外頭做生意賺錢,這不挺好的嗎?」
「村長說的有道理,是我們心胸太過於狹隘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從今天起我一定會支持我老婆的事業!」
有一個男人語氣特別堅定的說道。
其他人得到了啟發之後也紛紛表示絕對不會再阻攔自己的妻子做些什麼事情。
寧炎很是欣慰。
雖然說有一些人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不對,但是還有一些人並不打算就這樣相信寧炎的話。
就在此時,有一個長相很是兇惡的男人站了出來,他指著寧炎的鼻子大聲質問道。
「你少來這一套,別以為你說了這些話我們就會相信你,你騙我老婆還教唆他去做生意,根本就是在離間我們夫妻倆的感情!我看你是別有企圖,我現在就要報關,把你給抓起來!」
眼看著事情又要鬧起來了,村長連忙站出來說道。
「鐵柱,你這是要幹什麼!人家王公子是費心費力的幫我們,你怎麼能報官把人家給抓起來了。」
「更何況人家又是提供技術,又是提供場地的,也沒讓我們花錢,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啊!」
這個叫做鐵柱的男人冷笑一聲。
要不是因為寧炎,他的老婆不可能現在天天說著什麼要出去做生意,而且他老婆和以前也變得不一樣了。
這種改變讓鐵柱覺得很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