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陳飛宇和秦詩琪去淺草寺花前月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卻說長井佑未在中本千里三人的護衛下,急急忙忙逃回家後,剛推開門走進客廳,一隻皮鞋迎面飛來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
吃痛之下,他悶哼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勃然大怒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偷襲老子?」
「是你老子我!」
一個憤怒而熟悉的聲音傳來,嚇得長井佑未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只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在沙發前,眼中燃燒的怒火,似能將整個別墅燃燒殆盡,喝道:「還不趕快給我滾過來!」
正是他的父親—長井千明。
長井佑未一個激靈站起來,撿起長井千明的皮鞋小跑過去,委屈地道:「爸,我可差點就死在別人手裡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罷了,幹嘛還打我?」
長井千明連鞋都顧不上穿,重重地怒道:「打你?
我都恨不得殺了你,連川本明海都死在了陳飛宇的劍下,據說連腦袋都被斬下來了,你還敢招惹這種狠人,你是嫌咱們全家命長嗎?
你知不知道,咱們這些財閥在普通人眼中是權貴,可在陳飛宇這等武道巔峰的強者眼中,咱們算個屁啊?
他只要抬抬手就能把咱們給宰了。
而且陳飛宇還是華夏人,就算他真把我們殺了,進而被東瀛通緝,他也能拍拍屁股回到華夏逍遙自在,我們呢?
我們連死都是白死,要不然的話,我會甘心賠給他1億5千萬華夏幣?」
「我事先也不知道陳飛宇那麼厲害啊,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怎麼會跟陳飛宇搶女人?」
長井佑未不服地嘀咕了一聲,心裡越發意識到陳飛宇的可怕之處。
「哼。」
長井千明恨鐵不成鋼地道:「這件事情就算了,雖然沒了1億5千萬華夏幣,不過丟錢比丟命強,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以後你少惹事,沒事多看看書,少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待在一起,智商下降的這麼厲害,以後還怎麼接手東都弘日集團?」
「是,爸教訓的對。」
長井佑未撓撓頭,欲言又止。
「怎麼?」
長井千明皺眉道:「你還有事情?」
「我臨走之前,陳飛宇說……說……」「陳飛宇說什麼?」
長井千明臉色微變,心中有些慌亂,見長井千明依舊囁囁喏喏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陳飛宇到底說了什麼,難道……難道他拿了錢還不肯放過長井家族?」
「陳飛宇說,他明天要來咱家拜訪你……」長井佑未話剛說到一半,長井千明已經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緊緊地握著拳頭,額頭青筋直冒:「拿了那麼多錢,陳飛宇竟然還不滿足,難道他非要將長井家族趕盡殺絕不成?」
「不是不是,你先聽我說完。」
長井佑未連忙補上一句:「陳飛宇說是想跟咱們長井家族談一筆大買賣。」
「談買賣?」
長井千明長長鬆了口氣,疑惑道:「咱們長井家族跟他好像沒什麼生意可談的吧?」
「我也不知道陳飛宇在搞什麼鬼?」
長井佑未乾笑了兩聲,提議道:「不如,我們提前埋伏好狙擊手,或者是召集一群厲害的武道強者,趁機把陳飛宇給宰了……」「宰個屁,你特麼想死也別拉上長井家族陪葬!」
長井千明不等長井佑未說完,突起一腳踹在長井佑未胸口,把他給踹倒在地,破口大罵道:「陳飛宇那麼厲害,整個東瀛除了武道榜上前兩位的超級強者親自前來,還有誰有把握殺掉陳飛宇?
可那兩位地位超然,長井家族怎麼請過來?
要是請其他人,萬一被陳飛宇跑了,長井家族以後還能睡得著覺嗎?
你這小畜生已經連累老子沒了1億5千萬華夏幣了,還盡特麼出餿主意,真是氣死我了!」
「是是,還是爸考慮的周到。」
長井佑未一溜煙兒從地上爬起來,賠笑道:「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長井千明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情,沉吟著道:「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明天準備一桌豐盛的酒菜招待陳飛宇,你再去找兩個漂亮的一線女星作陪……不,女星還是算了,陳飛宇來長井家族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是。」
長井佑未一想起陳飛宇不但搶走了秦詩琪,訛了他們家很多錢,最後還要好好招待陳飛宇,心裡就恨得牙痒痒。
長井千明嘆了口氣,重新坐回沙發上,透過門向外面的天空看去,神色凝重道:「我有一種預感,以後長井家族的命運是雄起還是毀滅,就看明天和陳飛宇的談判結果了。」
長井佑未一愣,後果這麼嚴重嗎?
第二天,陳飛宇獨身前往長井家族赴會。
當他來到長井家府邸門口,報上自己的名字後,兩名保安如臨大敵,其中一名保安連忙跑進去匯報。
很快,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陳飛宇抬眼看去,只見一名中年人大笑著快步走來,而長井佑未在後面亦步亦趨。
陳飛宇暗暗點頭,如果沒猜錯,這個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長井家族的掌舵人—長井千明。
長井千明走過來,先是快速打量了陳飛宇一眼,暗自驚訝於陳飛宇的年輕,熱情地道:「陳先生少年英雄,今日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實乃是長井家族的榮幸。」
「你華夏語說的不錯。」
陳飛宇讚賞而笑。
「過獎過獎,陳先生請進。」
長井千明熱情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
陳飛宇在長井千明的引領下向別墅裡面走去,全程看都沒看長井佑未一眼,仿佛長井佑未跟空氣沒什麼兩樣。
長井佑未臉色微變,緊緊握了下拳頭,連忙跟了上去。
「陳先生,昨天犬子不知道您的身份,無意中得罪了您,我知道後心裡很過意不去,得知今天陳先生要來,特地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還請陳先生不要客氣。」
走進別墅客廳,陳飛宇只見果如長井千明所說,客廳中央擺著一桌酒菜,色香味俱全,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動。
而更重要的是,陳飛宇特地感知了一遍,方圓二十米之內,一絲武者的氣息都沒有,證明長井千明並沒有暗藏禍心請人來對付自己,一語雙關道:「看來長井先生誠意十足。」
「那當然,陳先生請坐。」
長井千明哈哈大笑,等陳飛宇在餐桌旁坐下後,向長井佑未使了個眼色,道:「還不快向陳先生倒酒?」
長井佑未應了一聲,拿起青瓷酒壺,給陳飛宇倒了杯酒,雖然心裡恨得牙痒痒,表面依然恭敬道:「陳先生請用。」
陳飛宇輕瞥他一眼,道:「我一向言出必踐,昨天你我之仇已經兩清,只要你以後不在我跟前嘚瑟,我不會找你的麻煩。」
長井佑未臉色微變,陳飛宇明確答應放過他,這本來是件好事,可陳飛宇的語氣,讓他十分不舒服。
就好像……就好像他在陳飛宇眼中,只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這分明應該是他長井佑未跟別人說話時的語氣才對!「陳先生爽快,如此我就放心了。」
長井千明舉起酒杯,向陳飛宇示意後一飲而盡。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酒桌上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陳飛宇放下酒杯,道:「這酒也喝過了,該了結的恩怨也了結了,那我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
長井千明精神一振,知道陳飛宇馬上要說他的來意了,立即正襟危坐:「陳先生請說。」
陳飛宇道:「不用緊張,我找你只有一個用意,我希望你們長井家族能出面,於明天晚上舉辦一場晚宴。
邀請東都乃至於東瀛上流社會的人來參加,當然,最主要的是,我希望你能邀請到寺井千佳和高島聖來兩個人。」
「陳先生要舉辦宴會做什麼?
高島聖來還好說,只是寺井千佳小姐的話,她身份尊貴,而且最近一直閉門不出,想要讓她出席宴會,可能性幾乎為零。」
長井千明父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舉辦宴會的目的,自然是參加宴會。」
陳飛宇笑道:「至於寺井千佳嘛,你盡力邀請便是,她來或不來,也不用強求,怎麼樣,有問題嗎?」
長井千明疑惑道:「舉辦宴會自然沒什麼問題,只是……只是陳先生在東瀛的處境比較微妙,你參加宴會的話,怕是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看你是擔心我的出現會連累你吧?」
陳飛宇心下瞭然,露出玩味的神色。
長井千明嘿嘿笑了兩聲,不否認,也不承認。
默認!陳飛宇道:「你放心就是,我在宴會上,不會暴露和你認識,不會連累到你。」
長井千明神色有些鬆動。
陳飛宇繼續道:「我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幫我這個忙,我可以替你殺一人,或者救一人,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大買賣,如何?」
長井千明雙眼驀然發亮,陳飛宇可是震撼整個東瀛的超級強者,天下間除了寥寥數人外,恐怕他想殺誰就能殺誰,不但能幫自己除掉最為棘手的敵人,而最重要的是,如果能藉此跟陳飛宇打好關係,那對他以後的好處說都說不盡!當然,如果讓長井千明知道陳飛宇的醫術比武道還厲害的話,恐怕會更加震撼驚喜,畢竟在絕大多數時候,救人比殺人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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