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熱鬧非凡的森林酒吧內,變得寂靜無聲,眾人都被陳飛宇的囂張以及膽大妄為跟震驚住了。Google搜索
「你用酒瓶刺我胳膊,也想廢掉我一臂,我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現在輪到你了。」
陳飛宇廢掉蛇文靖的右手後,轉而看向了盧經宇。
眾人一片譁然,他竟然還想廢掉盧經宇,靠,他瘋了嗎?
盧經宇臉色大變,眼中一片驚恐,連忙轉身向外面跑去,連蛇文靖都給拋下了。
「跑得了嗎?」
陳飛宇輕蔑的聲音傳來,身影一閃,便出現在盧經宇面前。
盧經宇神色驚恐,像是見到了鬼怪,連忙頓住腳步,想要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還沒來得及轉身,已經被陳飛宇一腳踹倒在地上。
「你……你別過來,我們盧家……」盧經宇驚恐的話還沒說完。
「你們盧家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陳飛宇打斷了他的話,故技重施,同樣一腳踩斷了盧經宇的右手。
「啊……」盧經宇一聲慘叫,痛的五官扭曲,額頭冷汗直冒。
周圍眾人都被陳飛宇的氣勢給嚇住了,盧少可是文蘭市有名的富二代啊,竟然就這麼被廢了,這小子也太彪了吧?
安樂天更是驚呆了,連酒杯里的酒灑出來都沒注意到,神色同樣驚恐,他不久前還反口污衊過陳飛宇,要是陳飛宇來對付他的話,他豈不是比盧經宇還要慘?
「咕咚」一聲,安樂天驚恐下,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在盧經宇的痛哼聲中,陳飛宇轉身,向秋雨蘭走過去。
秋雨蘭頓時笑靨如花,主動迎了上來。
「你……你到底是誰,可有膽量留下姓名身份?」
突然,盧經宇捂著手腕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仇恨的光芒,廢了他盧少的右手,如果連名字都不留下,那以後報仇豈不是都找不到人?
秋雨蘭暗蹙秀眉,文蘭市有眾多強者都在對陳飛宇虎視眈眈,如果暴露身份的話,陳飛宇會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
陳飛宇也不傻,怎麼可能盧經宇問他名字,他就告訴對方?
他正準備隨便糊弄過去,忽然,只聽人群後方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他是我武若君的弟弟,誰敢對他無禮?」
下一刻,人群分開,一位白衣長裙美女,手持七星寶劍而來,正是武家的妖孽—武若君。
她白衣長劍的裝扮,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仿佛是從古代穿越而來,顯得十分突兀。
但是周圍眾人卻沒感到一絲半點的不適,反而驚艷於武若君的美貌,心中驚艷不已。
徐如雨也是暗自驚訝,上下打量著武若君,結果發現武若君無一不美,沒有半分瑕疵,心中更加不舒服,先是一個秋雨蘭比她漂亮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又出現一個美女,同樣比她漂亮許多,什麼時候美女變得這麼常見了?
秋雨蘭也打量著武若君,既驚訝於武若君的美貌,更驚訝於陳飛宇什麼時候有了個姐姐?
陳飛宇同樣看向武若君,有一瞬間的愕然。
武若君已經眾目睽睽下走到了陳飛宇的身邊,伸手拍了拍陳飛宇的肩膀,向他眨眨眼,笑道:「又來酒吧泡妞了,臭弟弟?」
「哈?」
陳飛宇輕笑一聲,不置可否,道:「你怎麼來了?」
「專門為你而來。」
武若君意有所指,接著轉身,看向盧經宇面露思索之色,道:「你是盧家的那個大少?」
「不錯。」
盧經宇皺眉,總覺得對方的名字有些耳熟,問道:「你是誰?」
另一邊蛇文靖也驚呆了,他能切切實實地察覺到,武若君的修為比他強,很顯然是宗師級強者,靠,又是一個年輕的宗師,什麼時候宗師強者變得跟大白菜一樣了?
「武家,武若君。」
「武家?」
盧經宇先是疑惑,隨即腦中靈光一閃,驚訝道:「你是霧隱山武家的人?」
周圍眾人一片譁然,一個星期前霧隱山一戰,陳飛宇在中月省徹底成名,而霧隱山也開始變得廣為人知,凡是中月省上得了台面的,都知道霧隱山武家是個了不得的大家族,難怪那小子那麼囂張,敢打斷盧經宇的手,原來是武家的人,這就能解釋的通了。
武若君驕傲地昂起頭,道:「我出自武家主脈。」
盧經宇又是吃了一驚,作為盧家的大少爺,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比方說,他就知道武家是鬼醫門四大家族之一,而武家又有四脈,其中以主脈勢力最為強大,既然武若君出自武家主脈,那背景就更加了得,至少要遠遠比他們盧家厲害!想到這裡,他雖然不甘心,卻只能無奈地道:「原來是武小姐大駕光臨,既然他是你弟弟,看在武家的面子上,今天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靖少,咱們走。」
周圍眾人又是一片譁然,盧經宇大少竟然認慫了,原來武家這麼牛逼!蛇文靖有些不甘心,不過也知道形勢比人強,狠狠地瞪了陳飛宇一眼,和盧經宇、安樂天等人正準備離去。
「等一下。」
突然,秋雨蘭的聲音在後面響了起來。
盧經宇等人頓時止住腳步,回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道:「你們還想怎麼樣?」
秋雨蘭先是看了陳飛宇一眼,接著走到盧經宇他們先前的酒桌旁,把那杯下了藥的啤酒端了起來。
安樂天臉色頓時一變,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徐如雨一陣驚訝,這不是自己的酒杯嗎?
秋雨蘭環視盧經宇等人一眼,最後看向了安樂天,冷冷地道:「這杯酒裡面,到底有沒有問題?」
武若君剛來沒多久,並不知道先前發生的事情,見狀微微驚訝,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這……這……」安樂天剛想否認,突然看到對方冰冷的眼神,心虛之下,嘴唇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徐如雨花容瞬間慘白了下,難道這杯酒真的有問題?
「到底有沒有問題?」
秋雨蘭又問了一遍。
徐如雨悄然握緊了拳頭,連忙道:「樂天,你快告訴她,酒里並沒有下藥。」
安樂天還是猶猶豫豫地說不出來。
徐如雨臉色更加慘白。
盧經宇還想抓緊時間回去治療,不耐煩地道:「我來告訴你們,酒里的確下藥了,靖少看中了徐如雨,趁著徐如雨去廁所的時候,我把藥粉給了安樂天,安樂天親手下的藥,不就這點事嘛,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爺們,靖少,咱們快走吧,早點去醫說不定還能復原。」
蛇文靖點點頭,捂著手腕和盧經宇快步離去。
徐如雨臉色慘白,再無一絲血色,扭頭望向安樂天,又是氣憤又是難以置信道:「安樂天,我可是你女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還親手下藥,要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安樂天臉色一變,突然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如雨,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是盧經宇逼我這麼做的,他們家族實力強大,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可就完蛋了……」周圍眾人紛紛向其投去鄙夷的目光,簡直是渣中極品。
突然,「啪」的一聲,徐如雨直接給了安樂天一記耳光,氣得渾身發抖。
安樂天臉上出現紅色五指印,依舊在請求原諒。
秋雨蘭翻翻白眼,拎著一瓶酒走過去,遞給徐如雨,道:「對付這種男人,你需要用這個。」
徐如雨順手接了過去,神色間一陣意動。
安樂天臉色大變,剛想跑開,突然眼珠一轉,硬生生停在原地,裝作柔情似水的樣子,溫柔道:「如雨,如果這樣能讓你原諒我,你就狠狠地打我吧,我保證絕對不會躲開。」
以他對徐如雨的了解,徐如雨心軟、善良,絕對不會真的下狠手。
「現在的你,只讓我覺得噁心!」
徐如雨一咬牙,拎著酒瓶,狠狠地向安樂天頭上砸去。
安樂天臉色大變,哪想到徐如雨會真的動手,剛想躲開。
突然,武若君輕哼一聲,並且運用上了內勁,安樂天腦海里「嗡」的一響,有一瞬間的失神,怔怔地停在原地。
陳飛宇扭頭,向武若君多看了兩眼。
下一刻,「砰」的一聲,酒瓶狠狠地砸在安樂天頭上,砸了個頭破血流,酒水混合著血液流了下來。
安樂天慘叫一聲,立即回過神來,惡狠狠地道:「你個臭女人竟然敢打我,真是反了你了!」
他惱羞成怒下,揮手一巴掌,就往徐如雨臉上扇去。
徐如雨臉色微變,還不等安樂天扇到臉上,旁邊的秋雨蘭已經一巴掌把安樂天給扇飛出去了。
徐如雨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升起徹骨的失望,咬著嘴唇道:「安樂天,我們已經完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安樂天也知道有陳飛宇等人在,他處於完全弱勢的地位,剛要轉身就走。
突然,他脖子一癢,又瞬間消失,同時只聽武若君的聲音傳來:「我很討厭打女人的男人。」
安樂天微微皺眉,轉身逃也似的跑了。
徐如雨無助地蹲在地上,嗚咽地哭了起來。
突然,陳飛宇的聲音響了起來:「天色已經挺晚了,早點回去吧,也不要喝酒了,免的遇到危險。」
短短一句話,徐如雨內心卻升起一陣溫暖,站起來,抹了把眼淚,真誠地道:「謝謝你們,原先你們好心提醒我,我還冤枉你們,我好傻,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秋雨蘭笑著搖搖頭,對陳飛宇道:「我們走吧。」
陳飛宇點點頭,一同向外面走去。
武若君輕笑一聲,在後面跟了上來:「臭弟弟,也不知道等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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