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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蘭市碼頭,陳飛宇和澹臺雨辰等女登上了遊輪。
突然,一股異樣的感覺從陳飛宇心頭升起,仿佛有人在暗中窺視。
被人跟蹤了!陳飛宇腳步一頓,停在了甲板上,下意識向澹臺雨辰看去,只見澹臺雨辰也正好向他看來,兩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訝異。
如果一個人察覺到異常,那可能還是錯覺,但是兩個人都察覺到異常,那肯定是被人跟蹤了。
當即,陳飛宇不動聲色,施展精神力,將方圓五十米之內的範圍全部籠罩在內,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緊接著,他目光環視一圈,將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盡收眼底,但同樣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
「嗯?」
陳飛宇心頭一陣疑惑。
「你怎麼了?」
夏爾瑪好奇地問道。
秋元雅子同樣向陳飛宇投去疑惑的目光。
「沒什麼。」
陳飛宇笑著搖搖頭,繼續向船艙走去,心裡暗暗盤算,夏爾瑪已經到了「傳奇中期」的境界,連她都沒察覺到異常情況,說明隱藏在暗處的人,實力一定非同小可,這一趟歸程之旅,看來並不太平。
不過,就算躲藏在暗處的人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天狼榜」上排名第一的亞伯拉罕?
所以陳飛宇一點都不擔心,只要將對方找出來並解決掉就是了。
很快,遊輪便起航了,離開碼頭,向華夏的方向駛去。
半小時後,秋元雅子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看著前方茫茫無際的大海,心緒如同海面一般風平浪靜。
昨晚和陳飛宇約定過後,她心中的包袱已經放下了大半,整個人輕鬆了許多,精緻絕美的臉上開始綻放出光彩,自從她師父死後,她還是第一次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
甚至,她都開始暗暗祈禱陳飛宇一路上能平安無事了。
一念及此,她不由得向躺在甲板躺椅上的陳飛宇看去,嘴角呡起一抹微笑。
沒錯,陳飛宇就在甲板的躺椅上曬太陽,戴著黑墨鏡,穿著大褲衩,與周圍所有人格格不入。
此刻依舊是冬天,尤其是還沒有離開北歐的範圍,氣溫寒冷異常,可陳飛宇卻穿著清涼大褲衩,完全違背了常理,引來甲板上不少人的指指點點。
陳飛宇毫不在意,閉目凝神,優哉游哉,暗暗盤算著,在暗中跟蹤自己的人,不是為了報仇,就是為了搶奪自己身上的「天使的眼淚」,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發現不了?
「你倒是悠閒自在。」
突然,一陣悅耳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股香風,來到了陳飛宇的身邊。
陳飛宇都沒有睜開眼,就知道來人是夏爾瑪,笑著道:「吹著海風曬著太陽,當此悠閒時刻,如果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豈不是大煞風景?」
「現在還在北歐地界,你還沒脫離危險,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閒情逸緻曬太陽。」
夏爾瑪翻翻白眼,下意識向甲板上不遠處的秋元雅子看去。
僅僅一個晚上不見,秋元雅子的氣質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比往日多了份柔情,少了分冷漠,真不知道陳飛宇是怎麼做到的?
陳飛宇懶洋洋地道:「運勢不好的時候,喝水都會被嗆死,僅僅因為擔心遇到危險,就放棄享受這麼美好的時光,那就太浪費這海天一色的美景了。」
實際上,他之所以大搖大擺的曬太陽,目的之一就是降低躲藏在暗處之人的戒心,從而將對方給引出來,而澹臺雨辰沒有出現在甲板上,也是為了降低對方的戒心,否則有澹臺雨辰在旁邊的話,對方一定不敢現身。
夏爾瑪並不知道陳飛宇的計劃,她撇撇嘴,陳飛宇這麼心大的人,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就在夏爾瑪心存疑惑的時候,甲板上周圍的人也在對著夏爾瑪的著裝指指點點。
「你們看,那個男的大冬天穿褲衩也就算了,反正男的皮糙肉厚,凍壞了也沒事,但是你看這個女人,不但穿的清涼長裙,還光著腳丫,就不怕凍壞嗎?」
「嘿嘿,這個女人真漂亮,雙腳精緻白皙,我活了四十多歲,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完美的雙腳,她要是不光著腳,我們哪有這樣的眼福?」
「你這麼說還真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比影視劇的大明星還要漂亮,要是能玩上一玩,就是折壽三年也願意。」
頓時,周圍幾個人猥瑣的嘿嘿笑了起來。
夏爾瑪作為天竺教的聖女,實力高深,頓時將周圍人的小聲議論聽到了耳朵里,頓時氣的柳眉倒豎,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陳飛宇笑,輕笑,道:「用不用我幫你教訓他們?」
他雖然口中說著教訓,但實際上卻舒舒服服的靠在躺椅上一動不動,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不用了,對付他們還不勞你動手。」
夏爾瑪不爽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向剛剛編排她的那幾個人走去。
那些人都是白人男子,一共有5人,見到夏爾瑪走了過來,眼中頓時閃過驚喜之色,難道艷福來了?
眾目睽睽下,夏爾瑪走到那五個人身前,在夏爾瑪艷光逼照下,那五名白人男子頓時感到一陣自慚形穢。
突然,只聽夏爾瑪冷冷地道:「跳下去。」
「什麼意思?」
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愕然問道,就連甲板上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你們幾個人口出污言穢語,我很不開心。」
夏爾瑪一指甲板外面的大海,神色高冷道:「從這裡跳下去,我可以選擇原諒你們。」
周圍的人頓時一片譁然,這個女人好囂張啊,不過她一個女人,又何德何能讓五個壯漢主動跳到海裡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緊接著,他們紛紛看向了陳飛宇,之前夏爾瑪主動找這個華夏少年談話,顯然互相認識,難道這個華夏少年會幫她?
那名高瘦男子微微皺眉,同樣看向了陳飛宇,輕蔑地道:「你要替她出頭嗎?」
陳飛宇依舊悠哉的躺在躺椅上,搖頭笑道:「別誤會,這是她的事情,用不著我出手。」
五名白人男子還以為陳飛宇慫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眾人一陣鄙夷,身邊的女伴被人欺負了,竟然還當縮頭烏龜,這個華夏人真是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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