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月在陳飛宇腰間掐了一下,噘著嘴道:「原來你還跟江心宜這丫頭糾纏不清,以後不准再跟她聯繫。Google搜索」
「那要是她跟我聯繫呢?」
「那也不准,江心宜是我死對頭,你作為我男朋友,不准跟江心宜這丫頭眉來眼去。」柳瀟月搖晃著陳飛宇的胳膊。
她這般撒嬌的模樣,估計只有陳飛宇才有福見識到。
看著她不同於往日的嬌憨可愛模樣,陳飛宇心中感嘆,談了戀愛的女人,就是比平時多了幾分魅力。
他心中愛煞,摟住柳瀟月的纖腰,對準柳瀟月的櫻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柳瀟月一時不察,已遭狼吻,心中羞澀不已,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後,便伏在陳飛宇懷中被動承受起來。
不遠處的眾人都看呆了,堂堂燕京有名的柳家千金,竟然也淪陷了,靠,那個叫陳非的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江心宜遠遠地看向陳飛宇和柳瀟月,不爽地哼了一聲,陳飛宇接二連三的拒絕她,卻對柳瀟月迷戀不已,這不是明擺著說她江心宜不如柳瀟月嗎?這是她江心宜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陳非,你給我等著,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你主動跪拜在我的石榴裙下臣服於我!」
江心宜握緊拳頭,暗暗給自己打氣。
實際上,她是個很高傲的女人,她跟柳瀟月爭搶陳飛宇的前提,是因為她本就對陳飛宇很欣賞很好奇,否則的話,就算她父親真的讓她用美人計招攬陳飛宇,她也絕不會去做這種違背本心的事情。
季浩全對陳飛宇沒什麼好感,冷笑了兩聲,道:「陳非還真是運氣好,一個毫無根基的外地人,靠著古家給他當靠山,竟然在燕京混的風生水起,還把柳瀟月給追到了手,對我們京圈大少來說,真是莫大的諷刺。」
「你不懂,陳非其實非常厲害,等以後你就知道了。」江心宜搖搖頭。
她親眼見識過陳飛宇施展「天行九針」治療爺爺,對於陳飛宇的醫術,她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對陳飛宇這般欣賞、這般好奇。
季浩全越發不爽,不服氣地道:「真巧,這一次的野外求生活動就是檢查各人實力的試金石,我會讓你知道,陳非跟我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江心宜不以為意,下意識向陳飛宇的方向看去一眼,笑著道:「說實話,我對陳非在這次活動中的表現很好奇,如果你想跟他比試一番的話,我樂見其成。」
「那心宜就等著看,誰才是真正的男人吧!」季浩全得意而笑,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突然,雷天力輕咳了兩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柳瀟月立馬反應過來周圍還有其他人,立即推開陳飛宇,羞澀地低下頭,嘴角卻翹起了一絲笑意。
陳飛宇拉著柳瀟月的玉手,走到了眾人當中環視一圈,只見除了江心宜和季浩全之外,還有四名男子,其中兩人皮膚白淨,一看就是大家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至於另外兩人,約莫四十左右,各自穿著迷彩服,其中一人臉上還有一道傷疤,他倆身材高大、氣息充沛,都已經到了「半步宗師」的境界,應該是這些富二代、官二代們找來的保鏢。
陳飛宇暗暗點頭,兩名「半步宗師」,再加上雷天力這位「宗師」強者的保護,這些少爺小姐們的安全保障已經綽綽有餘。
當然,前提是這是一場正常的野外求生活動,可惜,這卻是一場真正要人命的鴻門宴!
「諸位……」雷天力站在直升飛機旁,高聲道:「在下雷天力,是柳戰大少的助手,這次的野外求生活動持續兩天時間,結束後會有直升飛機專門來接送大家返回燕京……」
「等等。」季浩全突然高聲道:「柳戰呢,我們人都到齊了,怎麼他這位正主卻不在?」
「季少稍安勿躁。」雷天力笑著道:「柳大少臨時有事,等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後,柳大少就會乘坐直升飛機前來。」
季浩全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陳飛宇微微皺眉,柳戰到現在還沒來,也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樣,又或許,他從來就沒打算過來。
雷天力解釋道:「按照計劃,我們今晚先爬到半山腰,然後紮營休息,等到明天一鼓作氣爬到山頂,在山頂待一晚上後下山,便算圓滿完成任務,至於安全問題,各位不用擔心,有我在,保證各位能夠平安無事,現在大家收拾行李,開始吧。」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拿上裝備,打開手電筒,向著山上走去。
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完全不認為這次活動會有什麼危險。
經過互相介紹後,陳飛宇也知道了另外四名男子的姓名身份。
跟他之前猜測的沒錯,兩名白淨的年輕男子是燕京大家族中的二代,其中高高瘦瘦的叫做辛盛,而另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叫做萬翼。
無論是辛盛也好,還是萬翼也罷,言談之間對陳飛宇頗為冷淡。
陳飛宇暗自奇怪,自己好像沒得罪過他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欠了他倆千八百萬似的。
經過柳瀟月小聲解釋後,陳飛宇才恍然大悟,辛盛和萬翼都是明宇昂的狐朋狗友,而明宇昂和陳飛宇的矛盾,整個燕京無人不知,他倆對陳飛宇自然沒什麼好感。
而另外兩名「半步宗師」的武者,分別是辛盛與萬翼帶來的保鏢,其中一名臉上有道疤痕,名叫劉羽翼,而另一名身材魁梧高大,叫做白東風。
單論實力而言,這兩個人都入不了陳飛宇的法眼,不過劉羽翼身上有一股很濃厚的血腥味,仿佛是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一樣,讓陳飛宇多看了兩眼。
眾人一路來到半山腰,除了在中途碰到幾條毒蛇,把柳瀟月和江心宜嚇的尖叫連連外,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
眾人紛紛喘了口氣,找到合適的地點後,招呼著放下裝備紮起了帳篷,打算今晚在這裡休息。
陳飛宇輕皺眉頭,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心裡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他抬頭望天,只見黑雲如墨,暗自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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