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工作在這一圈女人當中,說不清是幸福還是悲哀,自從林然、66、輝哥他們都離開之後,再也感受不到那種真摯的友情了,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容,是不會展現給世人觀看的,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慢慢褪去。Google搜索我也一樣,我也開始習慣尋找自己虛偽的一面,來應付這個社會。
那天晚上K歌到幾點鐘我不記得了,臨散場的時候,蘇小沫決定明天上午市場部的全部休息,不用來公司打卡了,她會和行政部門打招呼的,讓我們好好睡一覺。
從KTV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神志不清了,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可怕,我醉了的時候,她們還都很清醒,後來蘇小沫才告訴我,她們喝酒,一瓶酒能喝下去三分之一都不錯了,都是趁著別人不注意倒掉了,經常出去跑業務談客戶,真要是那麼使勁喝酒,豈不是喝一次醉一次?尤其是女孩子,醉了之後很容易吃虧,所以他們都很會保護自己。
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去洗手間,撒泡尿之後竟然處於本能地去找床睡覺,感覺周圍的環境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在哪,神不知鬼不覺地推開一扇門,看到一張床就爬上去。剛剛躺下去,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伴隨著尖叫的還有「啪」的一聲,緊接著感覺臉都火辣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再次爬起來,朦朧的眼裡看到一臉怒容的蘇小沫,正抱著被子蹲坐在床頭,眼裡幾乎要冒火了。
我還像個傻逼一樣看著她問道:「你打我幹什麼?」
蘇小沫大聲喊道:「你進來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睡覺啊!」說完我就躺下去,瞬間感覺不對勁,馬上坐起來揉揉眼睛,清醒了不少,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上我的床了?」
蘇小沫委屈地罵道:「你不要臉,這是我家。」
我這才注意到房間的布局,蘇小沫也打開床頭燈,沒錯!這是她的家,我的臥室沒有這麼幹淨,屌絲我知道又犯錯了,但是絕對要推卸責任,對蘇小沫說道:「你不鎖門睡覺嗎?」
蘇小沫眼睛一翻說道:「壞了,你還不快點出去,滾回沙發上睡覺去,你要賴多久?」
其實我沒想賴多久,我就是想看看被子下,蘇小沫是不是裸睡呢。
離開蘇小沫的房間,回到沙發上去睡覺,出去之後,聽到蘇小沫在臥室搬東西的聲音,估計是在堵門呢,第二天早上蘇小沫才告訴我,我在KTV醉得肯定找不到家了,她就帶我回來了,才會有後來發生的那些事。
我挺鬱悶的,老子我來她家一次挨一巴掌,值得麼?一點都不值得!這要是在KTV和劉美詩約個地方詳細談論一下,說不定就不是這個結局。
溫香軟玉在懷與挨巴掌這可是天壤之別的待遇。其實我也不確定劉美詩會不會和我去開房,我只是感覺這個女人很性感,性感中帶著誘惑。
中午回到公司,從趙靖涵那裡提了十萬塊錢打到自己的卡上,另外十萬直接開的現金支票,我決定晚上請鄭總去揮霍一下,說得比較隱晦,但是鄭總還是聽明白了,今晚這是一次腐敗的談判,爽快地答應了。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半我去一星堂總部接他,臨走的時候蘇小沫問我會不會開車,我肯定會嘛,蘇小沫去行政那邊給我拿了一把車鑰匙,讓我開車趕過去接鄭總,晚上如果喝酒開不了車,隨便找個停車場停下就可以。
我看了一眼遙控器,我操!竟然是寶馬的。從停車場找了好一會才發現停在角落的寶馬740,隨隨便便談個業務就是兩百多萬的好車開著,屌絲我心情緊張外加激動,真想去高速跑一圈再回來。
晚上接到鄭總,先帶著他去郊區吃了一頓野生魚,吃飯的時間並不長,吃過飯我提議去泡桑拿,這老東西顯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笑呵呵地就答應了,我倆都喝酒了,但不是很多,開車還沒問題,泡桑拿最重要的是找按摩小姐,媽媽桑一次帶了十幾個女的進來,讓我們自己選,這老東西第一眼竟然沒看上的,讓換一批。
他都沒留下一個,我也不能丟人去從人家選剩下的裡面找一個吧!第二批進來的時候,鄭總才勉強看上一個,我瞄了一圈,發現其中一個女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腦海中搜尋著記憶的片段,原來在網吧當網管那一夜,遇見三個網絡賣的美女,其中一個和我搭訕的,好像叫美琪。我告訴媽媽桑,把那個妞留下吧。
於是我們兩個腐敗大男人躺在休息廳享受按摩,我順便和鄭總談起來簽約的事,希望可以給我們留點餘地,就算我們充當供貨商,也讓我們多賺點嘛,具體方案是,在GG的時候,我們直接標註出統一售價,初步計算是2008元一套,但是我們提供給一星堂的進貨價是一千四百元一套,運費什麼的都算我們的,留下六百元的利潤給他們。
鄭總表現出很為難,但是並沒有馬上回絕,我一聽,這完全有戲,看來請他來桑拿嫖個娼還挺有用的。
按摩完之後,鄭總說這個按摩小姐功夫不錯,決定進一步探討人生,開個包間就進去了。
我帶著這個按摩女也找了一個包間,進去之後,那女的直接告訴我,一次三百,包夜一千隨便整,真他媽的直接。
我對她說那你能先試試嗎。
那女的就真來了,反正花公款,我一點都不心疼,自己抽著煙,腦海中想著一會怎麼和鄭總交流,被這個女的挑逗的我都沒辦法思考接下來的計劃了,索性將她按下……說實話,感覺一點都不好,身材不如曹曉婷的那麼完美,又沒有什麼特殊的姿勢,身上的香味又沒有林然的誘人,有一種應付了事的感覺。
完事之後,那女的摟著我躺在一邊,和我說覺得我有點面熟,我告訴她我是那個網管,她想起來,問我怎麼搖身一變從一個網管變成一個大老闆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大老闆個JB,老子還不是給人打工賣命呢麼!回到大廳,我看到鄭總已經在那躺著休息呢,又換了一個小姐給她揉肩呢,這老王八蛋真會享受。
見我出來,鄭總笑著和我開玩笑,問我才完事?還是年輕身體好。我嚴重懷疑他三分鐘搞定。我們倆在大廳又聊了一會,這老傢伙看時間不早了,才提議離開。
我一看,這才十點多一點,夜生活應該是才開始,提議去唱歌。這老傢伙拍拍我的肩膀說年輕人不懂成家之後的辛苦,再晚點回去,老婆就懷疑了,而且今天是周五,住校的女兒要回家,他這個老爹這處時候回去已經算晚了。
我自然是要送他回家,到了小區外面,臨下車的時候,我塞給他一個信封,他先是愣了一下,我說請鄭總再考慮一下,可以的話咱們周一就過去簽合同,然後準備一個正式的簽約儀式。
鄭總打開信封看到裡面的支票,停頓了一下,估計是在看金額,看完之後笑著把信封收起來,和我說一切好說、好說,周一等他電話。
我就知道這事有戲,今天一條龍……額!一條小龍下來,花了好幾千,開著寶馬740,抽著紅塔山,揣著九萬多塊錢的公款,忽然感覺自己是算是個成功人士了,人有成就的時候,就喜歡炫耀,而且是和身邊的朋友炫耀,我掏出電話打給月姐,問她在哪呢。
月姐說在KTV玩呢,問我有沒有時間,過去一起坐坐,我想都沒想就去了,正好和月姐談一下GG的事,肥水不流外人田,有提成和回扣,當然要給自己最好的朋友賺。
來到KTV走進包間,才看到裡面有十多個人,我完全不認識,月姐說她有一半也都不認識,完全是朋友叫朋友,湊到一起喝酒聊天唱歌,第二天早上誰還認識誰啊。
再一次感覺這個社會真的是這麼冷漠,以前我來KTV,絕對是和哥們或者是同學一起來,聚在一起圖的是開心,玩的快樂。但是現在呢?經常要和一群陌生人窩在一個房間內,表面都很熟悉,可是誰和誰又真的熟悉呢?誰和誰關係又是真的好呢?還不都是為了迎合這個社會。
坐下來沒多久,我就發現有個男的總是往月姐身邊湊,月姐偷偷告訴我,這男的想泡她,她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第一次沒覺得他這麼討厭。
我就笑了,對月姐說,那你讓他上你一次,然後騙點錢。
月姐毫不客氣地讓我滾。
不知道這話怎麼被那男的聽到的,那男的很牛B地問,歐陽月你說吧,多少錢,今晚我就要你了。
我以為月姐會反手給他一巴掌呢,結果這娘們竟然笑著告訴人家,自己檔次太低,配不上人家,這話說的有點開玩笑的態度,那男的竟然大言不慚地說不介意。
我心想,這智商是他的硬傷啊。
在KTV里他就想對月姐動手動腳的,月姐一直都很警覺,沒有讓那男的得手,玩到後半夜,大家都累了,散場的時候,那男的堅決要送月姐回去。
在停車場按下自己的遙控器,一輛帕薩特閃了一下燈,月姐笑著告訴人家,我們打車回去就行了,她和我順路。
那男的對我說:小弟,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送歐陽回去。
我笑了笑,對那男的說,我開車來的,還是我送吧。
說著我也按下遙控器,在帕薩特旁邊的寶馬740閃了一下燈,月姐有點驚訝,不過這表情一閃而過,順勢挽著我的胳膊,走向寶馬740,上車之後,我看到那男的表情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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