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他媽的自己咬破了舌頭,現在疼著呢!可是我能告訴她麼?我不能說,我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手在胸前偷偷解開襯衫的扣子,蘇小沫看到我身肋骨那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全都是淤血,竟然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溫雅冷著臉問道:「王先生,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弟弟才進來一個多小時,就被你們打成這樣?」
王先生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幾個人,厲聲問道:「怎麼回事?誰幹的?」
這個局裡的人也都很有意思,見王先生要發飆了,他們誰都不說話,只是同時看著打我的兩個人。王先生二話不說,上去一人一個耳光,打完他們兩個人,回頭又給所長一個耳光,「還他媽的愣著幹什麼?去叫救護車。」
「不用了。」溫雅對蘇小沫說道:「扶小宇出去。王先生你們找的車不敢坐了,坐一次就成這樣,我怕坐第二次我弟弟的命都沒了。」
王先生聽溫雅叫我「弟弟」,他更慌了,跟在溫雅身後不停地賠禮道歉,我見溫雅都轉身要走了,我裝作很難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右手摟著蘇小沫的脖子。
上了溫雅的奧迪A8,蘇小沫和我坐在後排,溫雅正要開車,王先生在外面擋住溫雅,不停地賠禮道歉,竟然主動拉開車門,讓溫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親自開車送我們去醫院。
開車之後,王先生不僅是給溫雅道歉,還不停滴給我說好話,並且承諾要嚴肅處理這兩個不守紀律的男人。
到了醫院之後,各種檢查,檢查之後把我丟去特護病房,蘇小沫像個小娘子似的,又是給我倒熱水又是給我削蘋果皮,我安靜地享受這種特殊的待遇,感覺真美!嘿嘿!我躺在床上,手上扎著吊針,蘇小沫把蘋果切碎餵我,我吃著蘋果笑著對她說道:「我此刻感覺你特別賢惠、溫柔,和平時的你完全不同。」
蘇小沫白了我一眼問道:「平時的我是什麼樣子?」
「女妖精一個,除了欺負我就是欺負我,從來就沒對我這麼好過。」
蘇小沫把一個大塊的蘋果塞進我嘴裡,裝作生氣地說道:「你才是妖精呢!吃東西也堵不上你這張破嘴。」
「好吧!你不是要妖精,你是熟女!這麼說你臉紅麼?」
蘇小沫瞪了我一眼,問我還要吃什麼。我說不吃了,不如你買一瓶紅花油去,給我身上擦點紅花油,比掛吊針有用。
蘇小沫竟然真的去了。
蘇小沫出去之後,溫雅來到病房,先是問我傷得重不重,我說沒事,我扛揍,這不算什麼。
溫雅確定我沒事之後,才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對溫雅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但是有些話又不能說。我開始挑著一些對我有利的說,先從胡海龜勾搭李美玲說起來,他要讓李美玲當市場部經理,結果我當了之後,他心裡可能很不爽吧,在工作中有時候故意找點小毛病上周六在708090酒吧遇見了胡海龜,他當時調戲方雪,被我在酒吧門口打一頓,意外地撿到了胡海龜的手機。周日在酒吧又遇見了胡海龜,他把我狠揍了一頓。找我要手機,我在手機裡面發現了一些秘密。他今天找警察找茬,就是要回去手機。那些秘密對於他來說,是見不得人的。
溫雅問我發現了什麼秘密,我說一些不雅視頻,胡海龜上班時間和女的在聊天,還有……還有一些不方便說的。
溫雅問我還有什麼不方便和她說的麼?
我思想上掙扎了一下,既然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那就一起說了吧,我相信溫雅不是那種沒事喜歡和別人嚼舌頭說八卦的女人,這不符合她的身份。把胡海龜給李美玲下了料並將她睡了的事說了出來,他還用視頻威脅李美玲。
溫雅當時徹底震驚了,問我還有這事?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去醫院看望李美玲她母親的時候,她親口告訴我的,也正是因為她說過有這個視頻,我和胡海龜打架的時候,才從地上拾起來他的手機,否則我也不可能去拿他的手機。我就想看看他是不是有手機拍攝的,結果還真是,手機裡面還有視頻呢。我打算把手機拿給李美玲,當著她的面,銷毀這段視頻,讓她了卻一個心結。
溫雅的臉色特別難看,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姐,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幾句吧。」
「沒有生你的氣。」溫雅對我微笑說道:「好好養兩天吧,這件事我去處理,對了!不得不誇你一下。」
「誇我?」我有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姐,你別鬧了,我知道這件事我也有錯,怎麼說胡海龜他都是我上司,我以下犯上就是不對的。在公司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不方便管理,這是一種不正之風,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溫雅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微笑,對我說道:「你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就行了,這件事我也不多說你什麼了,我要誇你,是因為你主動提出來去醫院看望李美玲的母親,我以前擔心過,擔心你會利用自己的職權找李美玲的麻煩。」
「怎麼可能!」我慚愧地說道:「她一個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再說要不是胡海龜背後慫恿,她也不會這樣。」
「你能去看望李美玲的父母,說明是還是很會收買人心的,蘇小沫和我說過你的目的,你要打造自己的團隊,這一點我支持你,沒有一個好的團隊是不可能有好的成績,另外這件事體現了你非凡的才幹,可以從生活中的小事著手,很會把握機會。做人和做事一樣,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其實機會很多,有些人聰明,就會發現,而有些人笨,身邊再多的機會都抓不住。」
被溫雅說的,我都有點慚愧了。
溫雅安慰了我幾句,最後特別強調這件事他去處理,不用我擔心了。我不得不暗示溫雅,不要當面和李美玲提這件事,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蘇小沫回來之後,溫雅又和我們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她就先回去了。
溫雅走後,我拔掉手上的吊針,蘇小沫驚訝地問我怎麼拔了?我說先擦紅花油,這玩意比較有用。
我脫掉衣服,拿紅花油倒在手掌心上,在胸前擦起來,可是後面怎麼都擦不到。
蘇小沫自告奮勇地說幫我擦。我趴在床上,感受著蘇小沫的玉手在我的背上遊走,說實話,每當她碰到我被打的那些地方,都會有點疼。蘇小沫可能感覺到我的疼了,手上的力道更輕了。
我對她說沒關係,要用大力一些,最好把那些淤血都揉散了。
蘇小沫說他不敢大力,害怕我疼。我再次強調,不疼就不會好的快。但是她還下不去手,我有點無奈,問她平時打我那勁都哪去了?
蘇小沫一巴掌拍在我後背上,比過年放的鞭炮都響,我想!我當時一定哭了,蘇小沫打完我還問這樣夠不夠?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心情了,我有點後悔認識她了。
晚飯是蘇小沫幫我買的,我還嫌棄她買的飯不好吃,蘇小沫就火了,指著我說道,要是沒有她,都沒有人照顧我,給我買一份外賣,我還挑三揀四的,不想吃就別吃。
我乖乖地閉嘴,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說難吃,也要等吃飽了之後再說。
蘇小沫坐在我床邊,問我打算住院幾天。住院?我說一會就回家,我不喜歡住在醫院的感覺,一會就回去。
蘇小沫驚訝地看著我,好像發現了外星人一樣。我安慰他說屁事沒有,當時那扣血是我咬破了舌頭尖噴出來的,我要是不裝得慘一點,溫雅怎麼借題發揮呢?
關於我要出院這件事,蘇小沫說什麼都不同意,最後我耍無賴,說住院沒人照顧我。她竟然自告奮勇地留下來,這讓我多多少少有點欣慰。
其實我真的沒什麼事,都是皮肉傷,這兩個王八犢子也真會下手,打得我那麼疼,檢查的時候竟然都是皮肉傷。別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要報復他們。
傍晚的時候,她回家去拿了一套睡衣,特護病房的有兩張床,一張是供給家屬住的。蘇小沫睡在那邊,我躺在自己這邊玩手機。正玩得入神的時候,她穿著睡衣擠過來。
我警覺地問道:「幹嘛?無緣無故投懷送抱?」
蘇小沫躺在我身邊,背對著我說道:「不許亂動。」
我翻個身,也背對著她,她馬上說道:「你不能背對著我,轉過來。」
「那我可以抱你麼?」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
「嗯!」蘇小沫說的聲音很輕,我一度懷疑我聽錯了,今天這是什麼狀況?既然她都讓我抱了,那我可不能放著便宜不占,從背後抱著她,故意把手指順著她的小腹往上移動,逐漸靠近她的雙峰。
蘇小沫竟然沒搭理我,始終盯著自己的手機看,當我觸碰到她那胸的時候,她只是把睡衣裹緊了而已,就沒在搭理我,眼睛始終盯著自己的手機,這是什麼情況?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