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你們也聽到了吧,我們只是拿了他們一家的銀子,其他事情都不曾做過啊!」縣令真切的解釋道。
孔定平走上前,對秦遠小聲道:「殿下,他們不像撒謊……」
但,秦遠根本不相信。
他看著其中一個下人,冷笑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從沒見過這個女孩?你既然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是女孩?而不是婦女?」
剛剛他們在說大柱的妹妹時,這些下人並不在場!
而一聽這話,那下人神色慌亂了一下。
這一下,被秦遠捕捉到了,更加確認他們在說謊了。
「撒謊?好大膽子!」孔定平也一陣怒火。
「說,花兒在哪兒!」
「我真不知道,你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縣令一臉堅定,死咬這句話。
秦遠皺了皺眉,走過去:「不說?那就滿足你……」
他準備,繼續折磨對方。
只是,還沒動手,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隨後,孔定平和邢宇臉色大變!
而縣令本來正害怕,一看他縣衙的官兵已經到來了,頓時喜出望外!
「哈哈哈,我的官兵來了!!」
「狗東西,你一直在拖延時間!」孔定平怒了,就要衝過去,暴打對方。
只是,還沒動身,幾十個官兵,就已經衝過來,把三人給團團圍住了!
這些官兵,把手裡的武器,對準了他們。
「大膽賊人,還不跪下求降!」一名官兵道,然後跑到縣令面前,卑躬屈膝。
「縣令大人,您沒事吧!」
縣令站起來,捂住手,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道:「蕭大人,還好你們來的快!我的手斷了,這些賊人想殺我,快點就地格殺!」
蕭大人看向秦遠幾人,眉毛倒豎:「大膽賊人,還不跪下!」
「呵呵,你是縣衙的官兵,是為大周護衛,還是這狗官的私兵?」秦遠眼神冒出寒光。
他知道,縣衙的人,已經跟縣令給勾結在一起了。
「哼,本大人如何,用不著你一介賤民來管,所有人,給我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蕭大人看著他們,心裡嗤笑。
下一秒,幾十個官兵高舉武器,就要衝上去!
縣令也一臉譏笑!
「找死的是你們!」
只是,就在官兵們即將拿下秦遠他們,秦遠突然一揮衣袖,從衣袋裡拿出一個令牌。
孔定平和邢宇一看,也知道不用裝了!
倆人跳在秦遠面前,大喊道:「爾等賊人,大周謬親王在此,還不下跪!」
孔定平和邢宇這一嗓子,可是真夠力道的,震的人耳膜都有些發麻。
這一刻,秦遠高舉令牌,灼灼生輝!
令牌一出,那些想上去拿下他們的官兵,都一個個瞪大雙眼,趕緊急剎車,停下了!
蕭大人和縣令離得遠,也認了出來那令牌!
轟……
倆人的腦袋裡,好像灌滿水,然後爆開了一樣!
這是皇室令牌?!
那些官兵,一個個神色驚恐,紛紛丟下武器,跪在了地上!
「參見殿下……」
「參見殿下!」
秦遠神色淡漠,看著這一切!
他本來,不想亮出身份的,可這些人,竟然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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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縣令也反應了過來,指著秦遠,眼神震顫:「你,你是謬親王?!要去代北的謬親王?!」
在大周,誰都聽過了秦遠的事跡。
「放肆,大膽賊人,還不趕緊下跪!」邢宇語氣威嚴。
縣令和蕭大人,一個個哆嗦不止!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次來的,竟然是一位皇子!
秦遠似笑非笑,跨過官兵,來到縣令面前:「你剛剛說什麼?在這裡,你一手遮天?還要本殿下死?」
「我,我……」縣令已經嚇得說不出話。
要皇子死,這話傳出去,他是要被滅族的。
「本殿下再最後問你一遍,大柱的妹妹呢?」秦遠沒跟他計較其他的,先找到人再說。
只是,提起這個,縣令臉色更加慘白了。
「我,我不知道啊……」
秦遠冷道:「放屁,快說,她是不是死了?!」
縣令猶豫不決,低著頭,最後吐出一個字:「是……」
轟!
秦遠腦袋直接炸了,然後巨大的憤怒,席捲而來!
他知道,大柱的妹妹肯定遭遇不測了,但沒想到已經死了!
這些狗東西!!
「屍體在哪兒?!」秦遠強忍著殺人的怒火,提起縣令的衣領。
縣令臉色蒼白,知道自己不能說,不然,他犯下的那些罪行,估計要被滿門抄斬!
「我不知道……」縣令繼續狡辯:「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
他還想繼續說謊。
秦遠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秦遠從身後拿出一把匕首,貼在縣令的小拇指上:「這小拇指,反正已經斷了,不如割了吧,也不用接上了,多省事……」
「不,不要,蕭大人,救我……」縣令求救起來:「不然,咱倆,還有郡守大人都得死!」
郡守?
秦遠不知道,這裡有郡守什麼事?
而蕭大人一聽,瞳孔逐漸縮成一個小點。
這些年,他們跟郡守,勾結冀州的盜匪,強取豪奪,無惡不作!
這要是被抓住,肯定一個也跑不掉!
他的神色突然狠戾起來!
既然如此,反正這裡也沒人,不如……
而他的想法,跟縣令的想法不謀而合,因為不這樣做,他們都逃不掉滿門抄斬的命!
秦遠離開後,肯定上報朝廷,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而且,這裡也沒什麼人,都是他們的人!
出了事,也沒人知道!
蕭大人突然走過去,拔出長劍,指著秦遠!
這一刻,眾人都大吃一驚!
「你根本不是謬殿下,你到底是誰!」蕭大人強忍內心巨大的恐懼,手中長劍都在哆嗦。
什麼?
這話一出,眾人都傻眼了。
「放屁,在你面前的就是謬親王,你不認得那令牌?!」孔定平謾罵道。
「放屁!」蕭大人臉色漲紅,道:「我之前去奉天,親眼見過謬殿下,他根本不長這樣……」
秦遠搖頭冷笑,這傢伙,見過自己?
估計他連見自己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