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陸群總歸有氣。
在會所隱秘的角落裡,他就將陳九月按在牆壁上狠狠親吻,他不停地侵占著她的紅唇,盡情地享受著她難得的柔順……
良久陸群終於結束這個吻,但他並未離開她的紅唇,與她額頭相抵嗓音都是沙沙啞啞的:「為什麼不反抗?不是討厭我嗎?」
他纏綿緋側,但是陳九月和他相處過幾年,她總歸是了解陸群的。
陸群是在意的。
上回他就脫口而出,問她跟孟柏青是不是發生過什麼,當時她在氣頭上她沒有否認,但是今天不同了,今天旁人當眾取笑。
陳九月手攀著陸群的手臂,輕聲說:「我沒有過別人。」
……
一句話對於陸群來說,如陽春白雪。
他驀地緊緊擁著她,低下頭凝視著她鮮妍的臉蛋,他一隻手掌更是親密地握著她的細腰,聲音帶著沉重的鼻息,熱熱地說:「上回怎麼不說呢?上回說了咱們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
他的眼睛像是狼想吃肉一樣,陳九月知道他走歪了。
但是這時,她是願意讓著他的,她深知陸群的性子剛剛他能忍下來當真不容易,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維護,她想給陸群一點獎勵。
但是陸群不肯,他逼她和小奶狗做個了斷。
陳九月靠著牆壁,仰頭幽幽地說:「我和他沒有開始。」
陸群不相信她。
他從她身上將手機給搜了出來,直接給小奶狗發了斷交信息,這才把女人帶走,陳九月沒有問他要帶她去哪裡……
夏日躁動,她亦想放縱一回。
……
上車過後,陳九月以為陸群會去酒店,或者去他名下的房子。
但是陸群卻驅車,帶著她去了山頂。
一路上風景很好,從車上往下看去明亮的燈光組成了長龍,而山頂的風是那樣的涼快,夜也是那樣的寧靜……
陸群放了煙花,然後將陳九月壓在車頂上接吻。
陳九月仰著頭,攬著他的脖子輕喃:「陸群你有時可惡得要死,有時又很好,如果一直這麼好、該有多好。」
陸群抵著她的紅唇:「那我改一直改到你滿意為止。」
他沒有急著占有她,他從衣袋裡掏出一枚光彩奪目的鑽戒,小心翼翼地用細鏈子串起來,掛在她的脖子上:「小心別弄丟了!5.2克拉不好找。」
陳九月愣住了……
她不明白陸群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
求婚卻又不像!
陸群捧著她的臉蛋,又扎紮實實地親了許久這才說道:「先戴著!我們先談戀愛,你什麼時候覺得滿意了就跟我結婚,用著不滿意你就去找小奶狗,但是我會打斷小奶狗的腿。」
他說完就和她結合了。
陳九月摟緊他的脖子,聽著他亂七八糟的話,她覺得陸群一定是瘋了她也一定是瘋了才會動搖,才會和他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或許是今晚太混亂了,叫人意亂情迷,一如當年那晚。
陳九月拋開一切,盡情享受陸群給的所有。
天空,飄起細雨。
陸群將她抱到了車裡,隔著一層模糊的車玻璃,男人和女人的面孔模糊。
那枚鑽戒,在陳九月細緻的頸間,不斷晃蕩著……
……
頂級奢靡的會所,包廂。
那個叫雅人的快要哭了,他抱住喬津帆的手臂求情:「哥我求您了!您跟二哥說一聲我不是有心的,我哪裡有那個狗膽去得罪陳九月啊,我都是為了二哥啊。」
喬津帆一把推開他,冷笑:「今天沒有宰了你算你走運了!回去公司里把屁股擦擦乾淨,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得罪了陸群都要喝上一壺的何況是你!」
「雅人我幫不了你,也不想幫你。」
「你忘了,陳九月是我大姨子!」
「沒和陸群一起弄死你,算你走了狗屎運了,還不快滾蛋。」
……
雅人離開後,包廂里還是安安靜靜的。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雅人後面的日子不會好過,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了,多少臉熟的生意不要想了,以後就等著在外面討飯過日子吧,酒喝吐了也沒有現在的風光。
旁人唏噓不已:喬陸兩家聯合,圈子裡誰敢得罪?
只有陳九月。
陳九月妹妹嫁了喬津帆,自己又生了個小金蛋是陸家的寶貝,她在B市簡直是橫著走的,雅人竟然拿她私事開涮,簡直是不要命了。
眾人討論之時,喬羽棠先離開了。
喬羽棠是喬家二公子。
他雖未接手喬氏集團,但是喬時宴不會虧待小兒子,給的資源也不少所以喬羽棠年紀輕輕旗下科技公司就達到2000員工的規模,近期他還和程以安在談收購。
程以安談了新太太,準備去國外生活。
喬羽棠是陸言的表弟,程以安斟酌過後,準備以市價百分之八十齣售,算是他給陸言的補償,這點喬羽棠是清楚的,事後差價他準備直接打到陸言的帳戶上。
夜涼如水。
喬羽棠走出紙醉金迷的會所,又想起方才上演的戲碼,不禁搖頭笑笑。
——智者不入愛河。
他也曾為一個女孩兒深深地著迷過,當他以為他們相愛,當他笨拙地拿著鑽戒向她求婚,說要照顧她一生一世時,女孩子卻告訴他一切都只是誤會。
她很貧窮,她需要錢,她和旁人打賭只要讓高傲的喬少爺對她動心,她就能拿到一百萬現金。
一百萬,在喬家連跟毛都算不上,但卻買斷了他喬羽棠的愛情。
對面大樓的顯示屏上,播放著當紅女明星的GG,那張清純的臉蛋對著鏡頭甜蜜地微笑,那張漂亮的紅唇說著GG詞:「櫻花沐浴露,溫和……」
喬羽棠冷冷地看著巨幅GG,恨不得將牆給拆了。
茉莉,一個欺騙過他感情的女人。
她有清純的外表,最醜惡的內心,這輩子最好別讓他喬羽棠再看見她……
(還有更新,求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