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回歸平靜,江聽晚最終在城北找到了合適的場地。
很多投資商看過她和查理斯的辯論視頻,又得知她和傅承洲的關係,紛紛都想沾一點傅家的光。
為此江聽晚並沒有拒絕,她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即便不是因為傅承洲,她也能拉到投資。
她的名聲足以讓她在京都醫學界裡成為一個不凡的醫者。
為此,她每天都在應酬,相比之下,傅承洲到了年關之後就愈發清閒。
這天,江聽晚剛送走一批投資商,站在餐廳門口揉了揉太陽穴。
要想做生意,喝酒在所難免。
她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去了上京苑。
馮蘭自從和方明玉大吵一次後,總是害怕自己給江聽晚惹麻煩,更多的時間都在家裡,除了買菜會出門,其餘的時間都在家裡等女兒。
江聽晚拿出鑰匙開門,「媽。」
馮蘭坐在沙發上織毛衣,聞言應了一聲。
江聽晚換了鞋,走到她身邊撲進她的懷中撒嬌,「媽,我頭暈。」
馮蘭聞到她的呼吸間有酒氣,關切道:「喝了多少?」
「沒多少。」江聽晚坐起身子,「就喝了兩杯。」
「等著,我去給你做醒酒茶。」
江聽晚靠著抱枕,拿出手機給傅承洲發消息。
「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在媽這裡睡了。」
傅承洲的電話直接打過來,語氣非常不悅,「為什麼不回?」
江聽晚往廚房看了一眼,「這段時間都在忙,沒怎麼陪我媽,我怕她不開心。」
傅承洲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門鈴聲響起。
馮蘭打開門,笑眯眯地說:「來接晚晚?」
傅承洲點頭,往裡一看,某人已經躺著睡著了。
馮蘭壓低聲音,「剛睡著,等她醒了再走吧。」
「媽,我也在這住一晚。」傅承洲笑得禮貌得體,「不會打擾到您吧?」
馮蘭心中歡喜,「怎麼會,我去給你們整理房間。」
傅承洲坐在沙發邊,抬手把江聽晚散在臉頰上的髮絲撥到旁邊,動作輕柔地輕撫她的側臉。
他知道她想有一家屬於自己的醫院,只要他一句話,想投資的人趨之若鶩,還能迅速讓她的醫院開起來。
可她偏偏不要,凡事都親力親為。
她喝不了酒,卻為了自己的事業在酒桌上拼。
這哪像只喝了兩杯的?
江聽晚遺傳了馮蘭的倔脾氣,母女倆都怕欠人情。
傅承洲想給馮蘭找保姆,也是被拒絕了。
「小洲。」馮蘭輕喚,「都收拾好,抱晚晚進去吧。」
傅承洲輕輕抱起江聽晚回到臥室,馮蘭關上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聽晚睡得很不舒服,總感覺渾身被箍著放不開。
她閉著眼睛解開襯衫扣子。
傅承洲洗澡出來,正好看見她在煩躁地扯衣領。
他眸中微暗,提步走上前。
女人歪著頭,白皙的脖頸呈現出一個好看的弧線,臉頰上因為喝了酒而染上一層薄紅。
豐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看上去和沾了水珠的櫻桃一般誘人。
傅承洲沒忍住,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輾轉。
她口中淡淡的酒香傳入他的呼吸里,很快就將他渾身的火都點燃。
但他知道這裡不是個合適的地方。
傅承洲淺嘗輒止,輕輕拍了拍江聽晚的臉蛋,「乖,洗一下再睡。」
江聽晚迷迷糊糊睜開眼,男人精緻的五官就在眼前。
也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讓她的理智有些崩盤。
她捧著傅承洲的臉,含糊問:「你為什麼不親我?」
傅承洲好脾氣地俯身又親了一下,「好了嗎?」
「你騙人,你以前不是這樣親的。」
傅承洲來了興致,眉梢微揚,「我怎麼親的?」
江聽晚摟住他的脖子,借著酒勁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