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總裁，沒有為了公司的業務發愁，而是在發愁如何讓姜羽溪離開林城。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姜羽溪是什麼厲害的商業大佬。
辦公室內有短暫的沉默，戰成華適時開口，「霍辰西把她當寶，就算她在工作上犯了嚴重的錯誤，估計霍辰西也會護短。」
「那如果她不是在工作上犯錯誤，而是社會原則上呢？」
戰成華沒明白顧晏清的話，「你的意思是，由林城公安廳的人驅逐？」
他咂舌道：「那這得是姜羽溪犯了多大錯，才會被公安廳的人盯上？」
「再大膽一點，我們的要求是姜羽溪不在林城，至於她去哪裡，有沒有命去，或者她以後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只是不想讓她成為阻力。」
顧晏清沒有說明，戰成華不太明白，想問又不敢問。
顧晏清輕嘖一聲，眼神看向辦公室門，「去把門關上。」
戰成華照做，回來的時候，顧晏清已經從辦公桌內走出來，手裡拿了一張紙和一隻黑色記號筆，在白紙上仔細畫著什麼。
戰成華走近，靜靜等待打量，發現顧晏清在白紙上畫了一個黑色骷髏圖，並且在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
黑色骷髏圖打×在華國內代表什麼，兩人心裡都非常清楚。
目前國家大力打擊這些犯罪，但凡跟這個東西沾上邊的，要麼終身坐牢，要麼判處死刑。
可以說是最好的讓一個人消失的辦法。
戰成華皺眉不解，「可是姜羽溪身為霍氏集團的特助，又是霍辰西的妻子，身邊自有保鏢在暗地裡保護，我們壓根就沒辦法把這件事跟她牽連上關係。」
顧晏清將記號筆蓋上蓋子丟在茶几上，圓形的記號筆在茶几上滾了幾圈，最後準確地從邊沿落進了地上的垃圾桶里。
「國內對這一塊打擊力度太大，普通人根本沒機會碰到這些，但是如果不是我們國內的人呢？」
戰成華眼睛一亮，「你是說山本先生？」
顧晏清頷首，「他不是華國國籍人，林城的公安廳即使查到他身上，也只會將他遣送回國，而屬於華國國籍的姜羽溪就沒那麼好運了。」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霍辰西為了姜羽溪的事東奔西走，疲於此事，無暇於工作，而霍氏因為姜羽溪的事受到波及，股市下跌，業績下滑，顧氏趁此機會一躍而上，成為林城的龍頭企業。
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甚好，不會波及自己，又能在事成之後徹底擺脫山本這塊牛皮糖，簡直一箭三雕。
戰成華一直盯著白紙上的骷髏，「你已經想好對策了？具體的實施步驟，該從哪裡找這種東西？」
顧晏清一愣，有些迷茫。
他們雖然是集團公司的掌權人，平時接觸的業務很廣，也沒有接觸這一塊。
畢竟為了營造良好的企業形象，他們涉獵的業務範圍都是正規行業，從不做違規國家規定的事。
思忖一番，戰成華小心出主意，「聽說這些東西都要去邊境，那裡線路多，而且有些特地跟那邊警察有合作，就為吊出這些隱藏的大佬。」
「你有認識的人？」
戰成華忙擺手否認，「不不不，我沒有，我也是良好公民，從不涉獵這種事。」
「可以找人打聽，這件事最好找個藉口，丟給山本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