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招標會結束，此次項目落在了霍辰西的手裡，李副局和楊局長紛紛下場恭喜霍辰西。
李副局是真心實意，楊局長就多少有點場面話，沒說兩句就離開了。
現場眾人圍上來恭喜霍辰西，被姜羽溪輕鬆應對，等到大多數人離開的時候，現場就只剩下顧晏清戰成華還有霍雲琛和山本先生。
盛祁拉著李副局到角落裡，「李副局，卡紙的事，真不好意思，差點害你名聲不保。」
李副局年過四十，聞言也只是無奈地瞅了盛祁一眼，拍拍他肩膀，「年輕人，想做點實事，還是不要冒險的好，腳踏實地比什麼都重要。」
盛祁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李副局說的是，我以後一定跟著辰西腳踏實地。」
李副局背著手離開了會堂。
盛祁走到姜羽溪面前，沖她露出崇拜的眼神，「姜特助這一招果然厲害，將霍雲琛踢出投票資格，顧晏清果然就輸給辰西了。」
姜羽溪輕笑一聲，杏眼裡眸子亮晶晶，「我也沒什麼厲害的，只不過知道霍經理肯定不會站在霍總這邊，自家人都不幫自家人，那肯定不能讓他去幫外人。」
索性找個理由，讓霍雲琛成為顧晏清那邊的出頭鳥，顧晏清能找來楊局長坐陣，最後也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計謀是姜羽溪出的，袋子和卡紙是盛祁準備的，在樓道里卻是兩人共同演的一齣戲。
本來是想讓霍雲琛看見，沒想到被顧晏清撞見，盛祁還擔心顧晏清不屑於做這種舉報的事，沒料到最後顧晏清還是推給霍雲琛做了。
也算是歪打正著。
「辰西，好手段。」
顧晏清帶著戰成華站在霍辰西面前，身後是霍雲琛和山本先生。
霍辰西看了眼霍雲琛，「叔叔，成了晏清的馬前卒，都被丟出來了，還是要跟著他麼？」
霍雲琛臉上沒有任何羞愧之色，「我代表的是我新公司的名義。」
霍辰西微微頷首，沒再說什麼。
「哦，對了，今晚爺爺說家宴，叫你一起回去吃飯。」
霍雲琛冷淡回應，「我知道。」
霍雲琛帶著山本先生離開後，霍辰西才看向顧晏清。
從今天的競標會結束起，顧氏集團和霍氏集團，已經由暗地裡較量變成了明面上的較量。
顧晏清輸得不服，「我很好奇，盛祁送給李副局的袋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卡紙？呵呵呵，我不信。」
霍辰西的眼神冰冷中帶著淡淡的嘲諷。
「你可以去查監控，楊局長已經查過一遍，如果你不相信，現在可以去查，事情發生還沒到24小時，監控視頻很好查。」
霍辰西說完，不想理會顧晏清，沖角落裡的姜羽溪招手，「羽溪，我們回家。」
盛祁和沈岸在完成了各自的事情之後，早就坐上自己的車走了。
等霍辰西和姜羽溪離開會堂後，戰成華和顧晏清上了同一輛車。
顧晏清坐在加長版的奔馳車後面，百思不得其解，「這其中一定有我沒想到的地方，要不然我們部署的這麼縝密，為什麼會輸呢？」
戰成華，「會不會後面圍觀的人里，都是霍辰西事先買通的人？」
顧晏清搖搖頭，「他買通的人占了不到半數，最關鍵的還是霍雲琛這邊，他怎麼就被剔除投票資格呢？」
從一進會場，盛祁沒事找事霍雲琛，然後是沈岸跟戰成華的交鋒，看似稀鬆平常，其實都像是一步步算計好的。
「戰總，整個競標會，誰沒有發聲？」
「……」顧晏清自問自答，「姜羽溪！是她！」
哪怕一開始他說姜羽溪沒資格坐在會場，她也沒有反駁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