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成華愣怔幾秒，好像聽錯了似的，「霍總，你說什麼？」
霍辰西脫口想問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現在他沒有明確的證據，就這麼質問戰成華，萬一他矢口否認怎麼辦？
那個高爾夫球場，戰成華確實有股份，占得卻不多，也不一定是他吩咐的。
思及此，霍辰西笑笑，「沒什麼，既然你說沒為難，那肯定是真的。」
「只不過項目的合同簽好了，後續這個項目會交給溫助理去跟進，希望戰總不要為難她，她才剛轉正，手上需要有一個項目才能在公司立足下去。」
戰成華臉上恢復了一貫的笑容，「那是自然。」
恰好此時，戰成華的助理從電梯口出來，在大廳里張望。
戰成華和霍辰西兩人在大廳算比較亮眼的存在，助理掃視一遍就看到了他們。
助理小跑著走到戰成華面前，低頭湊近他耳旁低聲說著什麼。
霍辰西淡淡觀察著戰成華的表情，發現他輕皺了下眉頭，然後不經意瞥了他一眼。
助理說完就站在戰成華身旁，並沒有離去。
霍辰西知道戰成華公司應該有事，自己今天來也只是敲打敲打，目的達到了，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戰總，既然你還有工作要做，那你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了。」
戰成華也沒有挽留，「霍總，今天真是抱歉，臨時有事，下次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祝我們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向霍辰西示好。
霍辰西伸出手跟他握了握，然後離開戰氏大樓。
等戰成華上了電梯後，霍辰西開著車，打了個電話給林思。
一個小時後，霍辰西到了林城西郊昨天姜羽溪他們來的高爾夫球場。
林思早就在入口處等他了。
霍辰西在門口停下，林思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霍總，昨天的經理沒在，今天換了另一個經理，我剛剛以遊客的身份，說自己昨天在這裡丟了東西，經理不讓我查看監控。」
霍辰西盯著前方微眯雙眼,「他們膽子這麼大？連顧客的權益都不保障？用的什麼理由？」
林思答，「經理說，換衣室畢竟涉及顧客的隱私，查看監控萬一泄露顧客的隱私，他們不好交代。」
霍辰西微頷首，「對方用的這個藉口，到讓我們找不到錯處，走吧，帶我去見見經理。」
「好。」
霍辰西將車子開進停車場，出來的時候視線瞟見遠處的顧晏清，身後跟著一個人，對著他點頭哈腰。
林思指著後面的那人，「霍總，後面的就是經理，前面的不是顧總嗎？要不我去把經理叫來？」
霍辰西抬手攔住他，「不用，我們先到那邊坐著等，經理對顧晏清這個態度，看樣子不像對遊客才有的態度。」
這個高爾夫球場是高檔場所，林城總共就這麼幾家高爾夫球場，其中還有一個在霍家山莊。
林城上流社會這麼多人，經理也見多識廣，沒必要單單對顧晏清低眉順耳。
「那像是對什麼的態度？」林思問。
霍辰西仔細觀察經理的神色，他手上還拿著一份文件，正跟著顧晏清邊走邊說，因為隔得遠，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霍辰西喃喃自語，「像下屬對上司匯報工作。」
他是霍氏總裁，對這個場景太熟悉了。
「這個高爾夫球場不是戰成華入股了嗎？什麼時候顧晏清也入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