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溫婉果然接到霍經理的邀請。
每次霍雲琛找溫婉，都是希望溫婉幫他打探霍氏集團內部的情況，甚至有時候小到會議內容，大到人員調動。
而這些，姜羽溪都早早準備好文件，直接給溫婉，「你直接給文件給他就行，他看得懂。」
溫婉不解，「姜特助，這些文件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改了幾個數據而已，看不出來。」
「那他要是問我問題我回答不上來怎麼辦？」
「……」
姜羽溪眨了眨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儘量讓自己不要發火。
「溫小姐，他問什麼你回答不上來？要不我們提前演示一遍？」
溫婉想了想，指著姜羽溪手裡的文件，「如果他問我關於文件里的內容，我該怎麼回答？」
「你直接說不知道就行了！」姜羽溪將文件放到她手上，「你直接說是你偷的，他不會懷疑。」
「本來這些文件你們也接觸不到，如果你知道文件的內容，他才會真的懷疑。」
「說你偷的，證明你沒有被我跟霍總發現，他會覺得你已經成了他那邊的人。」
溫婉雙手接過文件袋，攥緊，「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去！」
溫婉帶著文件去見了霍雲琛。
果然像姜羽溪說的那樣，霍雲琛拿到這些文件後，只簡單詢問了溫婉。
溫婉照著姜羽溪教的回答，霍雲琛沒懷疑她。
接連幾次這樣之後，霍雲琛終於徹底相信溫婉了。
這些文件都被姜羽溪做過細微的處理，霍雲琛壓根就發現不了。
這一天，溫婉送回文件正準備離開，霍雲琛叫住她，「溫小姐，咱們當初的合作還在，這段時間你幫我做了很多，作為合作方，我應該也幫助溫小姐。」
溫婉沉默著，心想，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
她緩緩開口，「霍經理，溫氏集團怕是撐不過這個年底，如果現在不挽救一下，宣告破產了，我做這些都沒什麼意義了。」
她這句話的目的，就是告訴霍雲琛，如果溫氏集團徹底破產了，她就沒有必要再跟霍雲琛合作了。
霍雲琛人不蠢，當然知道溫婉話里的意思。
他看了許久手裡的文件，最後笑呵呵抬起頭看向溫婉，「溫小姐，溫氏還有救，不要灰心，我手裡剛好拿到了兩個新項目，我將其中一個給你，新項目只是談妥，還沒簽合同，我幫你引薦，怎麼樣？」
溫婉整個人愣住，她還沒來得及向霍雲琛開口，他就自己主動提出給自己項目了？
「怎麼？溫小姐嫌項目利潤太少，不願意要？」
溫婉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有點意外，霍經理這麼大方，就這麼將自己花費心思談妥的項目給我？」
她的反應成功瞞過了霍雲琛。
霍雲琛笑笑，「那能怎麼辦呢？捨不得也要舍，萬一溫氏破產了，我豈不是要失去溫小姐這麼合拍的合作夥伴。」
場面話說到這裡，溫婉也不再跟他客氣，直接上前拿過新項目的文件，「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謝過霍經理了，我先拿回去，有什麼不懂的，我再請教霍經理。」
「好！」
溫婉從霍雲琛的辦公室出來後，直接回了霍氏集團總裁辦，趁著午休時間，顧靈薇和江薇都在午休，溫婉眼帶喜色，拉著姜羽溪直接闖進了霍辰西的辦公室。
霍辰西中午的時候忙著工作，剛忙完工作，才發覺餓了，可是公司食堂的飯點已經過了，姜羽溪便下樓幫他買了一份飯，還特意叫餐廳員工做的好看點。
溫婉沒頭沒腦推門進去，霍辰西被驚得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