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溪搖搖頭，「沒有，如果他們跟我說，我就不會跑到這裡來問你了，只不過我聽到了一些謠言。」
「什麼謠言？」
姜羽溪把那晚在會所聽到的霍辰西和戰總的對話，告訴了姜爸爸。
姜沐林思忖好久，緊蹙的眉頭沒有半分舒展，最後才說：「他們說的，對，也不對。」
這下，姜羽溪和姜澤野都迷糊了，「爸，什麼叫對，也不對？」
「難道你跟霍家還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
「唉！」姜沐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思緒飄散，似乎在回憶很久遠的事。
「我在是霍董事長的學生不錯，不過那也只是名義上的，霍董事長又不是老師，他是一個商人，我那時候比較窮，就去霍氏集團應聘當司機。」
「那個時候霍氏集團還在起步發展，並不像現在規模大，霍啟明接手的時候，忙不過來，應著霍董事長的要求，我後來給霍家做司機，不單單是霍啟明的司機，有時候還會給霍雲琛做司機。」
「事情的轉折點在霍啟明的那次車禍。」
一提到車禍，姜羽溪和姜澤野都集中精力來聽。
「霍家當時就有就好幾部車了，那次霍啟明要出差，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開霍雲琛的車去。」
「然後車子行駛到大橋上時，方向盤突然不受控制了，車子就這麼直直朝橋下衝去。」
「車子掉入水裡後，江水很快全都湧進來，你們也都知道，車門在有水壓的地方，壓根就沒辦法打開。」
「當時霍辰西也在車上，這個變故他嚇得不行，以至於被救上來的時候，神智有點不清楚了。」
「而霍啟明和他夫人不幸在這場車禍中喪命，再然後，霍董事長找到我，詳細說明了來意後，我決定辭職。」
姜沐林說的比較簡單，有些細節壓根就經不住推敲。
姜羽溪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追著問：「爸，你作為司機，出了這麼大的事，霍爺爺都不打算問責你麼？」
這不像霍爺爺的作風，而且這些陳年往事，姜爸爸沒有跟姜羽溪說，霍爺爺也沒有跟姜羽溪說。
估計霍辰西都不知道。
姜沐林嘴角邊掛著一抹笑意，「怎麼可能不問罪，我被停職了一段時間，後來就把我給放了，不過我做不成司機就是了。」
「後來我的身體越來越差，跟霍董事長就慢慢聯繫少了。」
姜沐林說的好像不夠詳細，姜羽溪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被抹去了。
她想了想，開口問：「爸爸，是不是那場車禍比較奇怪？？一開始以為是你的責任，最後霍爺爺查出來了，另有陰謀，所以才不定你的罪？」
姜沐林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司機，聽老闆的吩咐做事，不過至於為什麼出了那麼大的事，霍董事長還沒有定我的罪，我估計這輩子都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就不想去弄明白麼？」姜羽溪反問一句，「還有，我跟霍辰西閃婚的事，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沒有！」姜沐林立馬否認，「霍董事長當時可能擔心霍辰西的身體，所以找我的時候，我……」
「你就答應了？爸，你當時都知道霍辰西有心理障礙，也有可能一輩子治不好，你還答應霍爺爺的要求，你就一點不把我的人生大事放在心上麼？」
這一點姜沐林確實沒考慮到，所以，當姜羽溪質問的時候，姜沐林慚愧的低下了頭，「羽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