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禾說的不卑不亢,所有的底氣都源自於她清楚知道許清歡對於傅宴時來說有多重要。
所謂,打蛇打七寸。
縱使傅宴時再隻手遮天,這次,也得給自己低頭。
原來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這種感覺啊!怪不得男人都愛追逐權利地位呢……
「你可以再考慮考慮!許小姐這次解藥服用下去,能有一個月的時間不發病,我也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想!當然,前提是,你父親別再催我!他催我的話,我就只能催你了。」
說完,她又加了一句。
「對了,你最好還是快點,每次犯病,許小姐都會比上次更嚴重。」
……
傅宴時回到東樾灣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以為折騰醫院那一趟,許清歡應該早就累得睡下了,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她坐在客廳沙發上,蜷著身體,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回來了!」
許清歡聽到聲音,騰地從沙發上起身,赤著腳朝他跑過去。
傅宴時趕緊邁開長腿迎了幾步,將她抱起來。
「穿鞋!」
「沒關係的,只是幾步路而已。」許清歡撇撇嘴,「我發現你現在怎麼像管家一樣,什麼都要管我。」
傅宴時無奈,將把她的姿勢轉為打橫的公主抱,「你身體不好,自己心裡沒數?」
「你不喜歡我等你回來嗎?」她用手勾住傅宴時的脖子,讓他低頭和自己對視。
「我更喜歡你好好休息。」
「……」
傅宴時把她抱進臥室,放到大床上,「我洗個澡。」
他直起身體要去浴室,許清歡突然拉住他,臉頰一紅,「我……我跟你一起去洗……」
傅宴時的身體頓時一怔。
血液迅速翻湧奔騰後,又漸漸趨於平靜。
「我洗完,你再去洗,或者你先洗。」
「傅宴時!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她已經夠主動了!
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想和他……做點什麼吧?
「我知道,但是你現在身體不行。」
她說暈就暈倒的時候還歷歷在目,傅宴時害怕自己一旦碰了,就像欲望被撕開了口子,很難控制自己輕些。
他怕許清歡撐不住。
「我可以!」主臥沒有開燈,所以許清歡的膽子也大了一些。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頸,青澀的吻落下,「傅宴時,我可以!」
許清歡甚至能感覺到傅宴時的身體,瞬間僵直、繃緊。
而後,是他咬著牙擠出來的聲音,「一次,肯定餵不飽我,你想好了?」
她愣住,「那……那兩次,可以嗎?」
「我要,就要一整夜。」
許清歡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
片刻後,她毅然決然的將傅宴時的身體拉下來,「可以,傅宴時,我可以……」
傅宴時的理智頓時坍塌,血液湧向某處,漲得他發痛!
在進入的瞬間,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
許久沒有過,她疼得蹙眉,他也不見得好受到哪裡。
大床,顛簸得許清歡幾乎無法睜眼,曖昧的氣息涌動在他們之間,最後交匯成一聲聲低喘。
最後,她還是敗下陣來,哭著求饒。
「傅宴時……夠了……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