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
「我認真的。」
他眼睛裡,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傅宴時真的想過,所以這輩子,他才會這麼追逐,目不斜視,死活不肯鬆手。
許清歡不再說話,亦或者,她是不知道再有什麼能說出口的。
他的話,於旁人聽來或許有畫餅的嫌疑,但許清歡知道,他不開玩笑。
這男人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什麼問題?」
「你愛我。」
傅宴時的視線盯著她的小臉,左手擒著她的下頜,不允許她逃避。
對視幾秒,她終究敗下陣來。
「是,我愛你。」
傅宴時就在聽到的那一瞬,突然,眼眶開始發酸,泛紅……
「我終於聽到了。」
現在就讓他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可是你要的信任,我恐怕還會讓你失望。」許清歡以前的生活,就是很自我,很封閉。
你讓她全然敞開心胸去接納一個人,然後事事相信,件件依賴,她很難適應。
有時候傷害到傅宴時,並非她本意。
可能……
說狠話這件事,也遺傳吧,遺傳鄭秋枝女士,不會好好說話。
「沒事,你以後說什麼我都不聽,就好了。」
「傅宴時。」今天既然都說開了,那許清歡也索性問了自己想問的,「你告訴我實話,為什麼,一定是我?」
這麼辛苦,這麼煎熬,但凡換一個女人,傅宴時都肯定舒坦又自在的啊!
他都不用勾手,女人都得前赴後繼。
她問的認真。
傅宴時想的也很認真,然後才答,「我可能……有自虐傾向?」
許清歡瞪他一眼,「我看也是。」
他笑,把她攬進懷裡。
「我今天,很開心。」
許清歡挑眉,「你就確定我不是騙你的?」
「那你天天騙我,好不好?」
「不好,我累了,我要睡覺了。」
許清歡說著就要走,傅宴時直接貼上去,「沙發,有點硬。」
「所以?」
「還是一起睡床吧。」
她怔了怔,「你不是說……」
「我克制一點。」
因為傅宴時一直都算是能說到做到的人,所以許清歡也沒有懷疑什麼。
可是剛一躺下,他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許清歡忍無可忍,直接在腰間,把他的手按住!
「傅宴時!」
「我覺得這樣睡,有安全感。」
「那你搭在上面,不要來回動!」
他摸來摸去的,鬼會信他說的話!
「唉。」身後,傳來了傅宴時清淺的嘆氣聲,「你睡吧,我不動你,我克制,等會你睡著了,我去洗冷水澡。」
許清歡一頓,轉過身來,面對他。
「你想感冒啊?」
「那怎麼辦?」黑暗裡,傅宴時捉著她的手,壓向自己,「我忍的挺辛苦的。」
尤其夜晚。
尤其她在身邊。
感覺只是聞一聞她髮絲的味道,都難耐得慾火焚身。
「那……那我……」
許清歡終是吃他討可憐這一套。
但傅宴時只是笑笑,「你現在身體不好,我們來日方長,你睡吧,不用管我。」
「可是,你好像快炸了。」
許清歡感覺他的內褲,都已經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