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傅氏集團的總裁,在感情路上居然玩卑微路線!
他周斯澤要是愛一個女人十多年,孩子都生一個足球隊了……
「我看不得她害怕的眼神。」
傅宴時不是沒試圖用點手段的。
他也想綁著許清歡,無視她的性格,無視她的惶恐,只把她禁錮在身邊,別人看都不讓看了去!
但實際上,她都不用哭,紅眼眶都不用,隻眼底流露出一絲驚慌,他就輸了。
什麼手段,根本用不了。
「唉!你真是被吃得死死的。」周斯澤也是服氣了,「想當初要不是我用點非常手段,那傅佳佳現在可能都還不是我老婆呢!本來我挺得意的,結果和你一對比,顯得我倍兒粗魯!好像不愛傅佳佳似的。」
「傅佳佳和許清歡本來就不一樣。」
光是對比兩個人從小生活的環境,成長的境遇,就天差地別。
傅佳佳可是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孩子……
許清歡卻要從小就肩負起一家的重擔。
「宴時,每次看到你這麼不顧一切的對許清歡,我就覺得你身上散發著聖母的光環。」周斯澤咂咂嘴,「我沒想到,能俘獲你心的辦法,是需要你救贖。」
傅宴時抬眼看他,蹙眉。
「我只想救贖她一個人,旁人和我無關。」
……
許清歡這次昏迷,和以前都不一樣。
她是完全沒有意識的那種,就好像電視突然被拔了電。
甚至等再醒來時,她都還以為自己是在車上,要和傅宴時回酒店。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許清歡試圖撐起身體來,才發現手上都是輸液針,一隻手一個。
因為她亂動,滯留針尾端出現了一小段回血……
「你別動。」傅宴時把她按回床上,看著那血慢慢消失,才放心,「你暈倒了,醫生說你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那我暈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候?」
「沒多久,現在是晚上七點。」
許清歡呆滯的看著他,整個人在浮在空中,亦或者踩在棉花上,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睡了這麼久。」
「嗯,等你打完針,再下床,先躺一會。」
傅宴時起身去給許清歡拿來準備好的溫牛奶,「喝點,也好有些體力。」
許清歡現在什麼都不想入口,但看著他這麼盡心竭力的照顧自己,那個「不」字,真的很難說出來。
瞧著她一點點的咽下去,傅宴時的一顆心才稍稍落地。
「我今晚……這是要住在醫院嗎?」
她看到外面都已經天黑了。
「醫生是這麼建議的,怕你再有什麼不適。」
「可是我想回去睡,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從小到大,她聞的太多了!
「好,那就回去。」傅宴時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發燒,回去應該沒事。」
「我說的是回酒店。」許清歡干到開裂的唇動了動,「不是……東樾灣。」
他仍是笑,從左手撫著她的長髮。
「我知道。」
「我想……我想一個人在酒店。」
「那不行。」傅宴時拒絕也是很溫柔的語氣,「你在生病,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