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澤記得傅佳佳在機場的時候說,明天要跟聶至森一起回她爸媽那裡來著……
煩躁的用指甲摳了幾下方向盤。
周斯澤自己罵道,「我特麼去找她幹什麼?一個沒良心的!」
但是他也沒了心思繼續換個地方玩,乾脆開車回了住處。
……
紐西蘭,傅家莊園。
因為怎麼都找不到夏晚予,她媽最後只能跑來找傅母求助了。
接了電話,傅母應付的遊刃有餘,「不知道這孩子去哪裡了啊!也好久沒和我聯繫了。」
「我怕她是出事了!」
「應該不能,也許是心情不好,出去玩一陣子放鬆放鬆,你別擔心了。」
寬慰了她幾句,傅母就掛斷了電話。
她揚手喊來一旁的管家,「老爺去幹什麼了?」
「出去了,說是……去打高爾夫球!」
傅母挑眉,「也就是一時半會不能回來?」
「應該吧!」管家點點頭,「或者,我幫您打電話問一下老爺?」
「不用,如果他回來的時候,我還沒回來,你就說我出去買衣服了,然後給我打個電話,別讓他知道。」
管家應了一聲,也不敢多問,只能趕緊喊來司機送夫人離開。
傅母隨便穿了身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還讓司機在市區里轉了幾圈,才給他最後的地址。
是一個郊區的房子,挺偏僻的。
門口還有人在把守著,除此之外,四面窗子都被釘死了,蒼蠅都飛不出去。
看到車來了,把守的人才彎腰行禮。
「傅夫人。」
「她怎麼樣啊?」傅母從車上下來,視線朝裡面掃了一眼。
「還是整天亂喊亂叫的,吃的倒是不少,聽您的吩咐,沒讓她出來過。」
傅母擺擺手,示意他們去一邊站著就行了。
沒錯,裡面關著的是夏晚予!
他們送傅宴時去瑞典的時候,就直接讓人把她押送到了這裡軟禁起來。
因為傅華振不准妻子過來看她,所以傅母來,只能偷偷的。
傅母是一個人進去的。
也不用怕夏晚予會傷害誰,因為裡面還有一扇鐵欄杆,她是跑不出來的。
聽到有人進來,夏晚予也動了動。
抬頭看到傅母時,她立刻站起來,目光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的,「阿姨!您總算來了!快把我放出去吧!」
傅母看著她,皺了皺眉頭,語氣裡帶著責備和不悅。
「我怎麼放你?你可是傷害了我兒子!」
「阿姨……我當時真的是萬念俱灰,我太愛他了,所以我才想把他殺了,然後我跟他一起去死!」夏晚予的雙手攥著欄杆,有一陣子沒見陽光了,她顯得格外憔悴和狼狽。
「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沉住氣!你怎麼就是不聽呢?現在好了,我也幫不了你,能留下你這條命,已經是我可以還給你的最後一次人情了。」傅母狠下心來,「當年你救了我,我幫了你這麼多次,也算仁至義盡了!你把手伸向宴時,我是絕對不能再幫你了。」
「什麼意思?」
「你別想做傅家的兒媳了,宴時他爸已經在重新物色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