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清歡醒來的時候，傅宴時已經離開了。
套房外的客廳桌子上，放著他提前讓人送來的早餐，旁邊仍然是他親手寫的紙條。
【今天有慈善會，結束聯繫你。時】
她就說嘛！傅宴時來京州，肯定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許清歡洗漱完，吃了早餐，就和林秘書匯合了。
因為昨天她已經把孫國偉的資料查的七七八八，今天只需要深入調查一下SNS的公司運營情況就行！雖然他們的負責人連夜把報表都傳了過來，可謹慎起見，他們還是到公司做了實地盡調。
這一天忙下來，許清歡心裡對傅宴時的佩服真是又上了個檔次！
她說的呢，怎麼傅宴時非要向魏總重點介紹自己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好傢夥，今天自己一到SNS來，對方上至領導，下至基層職員，對自己那都是謹言慎行，連個標點符號都得想半天才回答。
如此一來，林秘書去調查起來實際情況，就容易多了！畢竟沒幾個人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傍晚，她和林秘書找了個家常菜館，一坐下，許清歡就開始拿盡調資料看了起來。
林秘書在一旁笑，「我說你今天剛見我，怎麼眼神躲躲閃閃的！原來是怕我生氣。」
「這個項目投入算蠻大的，是傅氏較為核心的項目了，林秘書你都為它做了很多的籌備，結果我卻空降過來搶走這功勞，要是我的話，我也會不滿。」
「那是因為你剛進入職場不久。」林秘書是一臉的不在意，「誰做的，做了多少，傅總心裡很有數，要不然他不會一手將傅氏做得這麼大！雖然這項目，你是掛了頭銜，可實際上該結算給我的酬勞一分沒差，這麼做還能轉移對方公司的注意力，提高咱們調查的準確度，降低投資風險，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許清歡被這麼一分析，真是覺得自己的資歷尚淺，在投行業還只是個小萌新。
「當然，這也得是傅總願意扶持你。」林秘書突然加了句，「你的履歷上能有這麼個大項目，可是等於一躍躋身到投行總監的level了！到時候你想從傅氏跳槽離開，別家公司肯定爭著要你。」
「我不會從傅氏離職的。」
「那是自然！我跟著傅總這麼久，還從沒看到他如此關照過誰呢。」林秘書說著，對她挑挑眉，「除了夏律師，你是獨一份兒！」
「……」
又是夏律師。
「不過你倆也有不同，夏律師對傅氏可是有著汗馬功勞，得到傅總的關注是正常。」
許清歡吃了幾口飯，然後佯裝不經意的問道，「你聽說過嗎，傅總和夏律師好像是青梅竹馬。」
「他們確實認識的很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喔。」
「話說，你和傅總之前關係也不錯吧？上次在吳林市，你過來找傅總的時候，他可剛開完會休息沒多久，聽到了你的聲音，還是讓你進去了。」
正常那個時段，他誰都不會見的。
忽然被提起之前的事情，許清歡有些尷尬，「嗯……我們不但是同班同學，還是同桌。」
「啊！我想起來了！那次出差，是你住在1501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