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怔了怔,「那你打球的時候……」
「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創可貼。」
「那你也太膽大了,初中時候才十幾歲啊!紋身是會留在身上一輩子的,你當時怎麼篤定我們長大後還會遇到?」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幼稚?是十幾歲時候的衝動!
「沒想那麼多,因為當時你把我給你寫的信,還給我了,我以為那是拒絕。」所以再往後的,他哪裡敢想?
「你都以為我拒絕了,你還留著它?」
「許清歡,不要質疑我的專一。」
他沒有為別人心動過,為什麼要去掉這個紋身?
「……」
「所以你知道那天你給我發的信息,我看到時,什麼心情嗎?」
許清歡一怔,「我發的什麼信息?」
「你說讓我給你發幾個片兒,你想看。」
「……」許清歡原地僵直,目光下一秒開始找老鼠洞。
無奈傅宴時攥著她放在紋身上的手,不讓她離開。
「我想著,你好不容易提個要求出來,這片兒我沒有,但是我可以親自示範。」
許清歡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了,手還死死被鉗制,抽不回來!
「我那是想找傅佳佳要……而且你怎麼秒懂片兒是什麼意思?」
傅宴時無奈的失笑,「我只是不碰女人,不是出家了。」
「所以你也看那東西?」
「……偶爾周斯澤會強行分享。」
「我就知道!」傅宴時身邊的周斯澤,就像自己身邊的傅佳佳一樣!
說起來傅佳佳,許清歡覺得自己得把她好好安排一下的。
再怎麼說,她不遠千里跑來,自己總不能一直和傅宴時在一起,不管她啊。
「今天晚上,我讓傅佳佳來這邊一起吃飯,可以嗎?」
「你說了算。」傅宴時自然沒有異議。
對於傅佳佳,傅宴時是感謝的。
她有多照顧許清歡,他心裡有數!當然,如果聶至森不是她表哥,自己就更感謝了。
「好,那我給佳佳發信息!」
傅宴時點頭,「她之前應該沒來過瑞典吧?我可以派人帶她出去玩幾天再回國。」
「等來的時候,我問問她的意思。」許清歡停頓了下,又道,「還有……你再見到周斯澤的話,跟他解釋一下,佳佳不是個刻薄的人,她就是太護著我心切了,之前對他說話很不好聽,我代替她道歉。」
雖然她對周斯澤沒有什麼好感,可一碼歸一碼,他在瑞典幫自己照顧傅佳佳,自己是該感謝的。
「他該罵,不用道歉。」
「?」許清歡一怔,「他倆是……怎麼了嗎?」
自己睡這一大覺,是錯過了什麼嗎?
傅宴時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前傅佳佳給你打電話了,你在睡覺,我接的。」
「然後?」
「她說……周斯澤和她發生了些肢體上的觸碰。」
許清歡錯愕,「你是說他倆——」
傅宴時趕緊解釋,「沒有實質行為,就是可能周斯澤在醫院這麼久,他之前一直都流連花叢,現在不習慣身邊沒女人,所以看到傅佳佳,起了那麼點歹念!你放心,我已經訓過他了,讓他離你朋友遠一些。」
許清歡咂咂嘴,覺得很神奇,「傅佳佳罵他罵得那麼難聽,他還能有歹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