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否認,傅宴時在這段感情里,就是陷入的比自己深。
所以連他這個傅氏總裁如此奮不顧身都改變不了現狀,自己一個普通人能改變什麼呢?
……
許清歡回到病房裡,剛推開門,居然看到傅宴時站在了窗邊!
他依舊身段修長高大,脊背挺得筆直,永遠都是那麼一副倨傲矜貴的姿態,安靜的立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
聽到聲音,他微微側過臉。
消瘦後的傅宴時,俊臉上多了種病態的慵懶感,少了些工作時的鋒銳和戾氣,看著更少年了幾分。
「回來了。」
「你怎麼擅自離床了?喬醫生讓你明天再試著下床的!」許清歡真是要被他急死,生怕他的身體出個閃失,偏偏傅宴時是那不聽話的。
「不差一天。」傅宴時已經不想繼續在床上躺著了。
他覺得皮肉都難受得很。
許清歡趕緊過去,和他對視著,「你快回床上去。」
「再站一會。」傅宴時唇畔含笑的看著她在為自己著急,然後溫聲道,「你把手給我。」
「?」
許清歡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伸出了手。
傅宴時攥著她的手腕,然後掀開自己上衣,將她的掌心貼到自己結實的腹肌上。
「我再不起來活動,它們都要消失了。」
「……」
「你做的時候,最愛摸這裡,我得保持阿。」
許清歡反應了幾秒,臉頰燒紅起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鬆手,我才不愛摸!」
「你昨晚明明摸了很多次!」
「那是因為我坐在你上面,我,我手總得有個支撐點!」
她說這反駁的話沒經過大腦,自然也沒意識到這其中的另外含義。
等想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傅宴時的手臂將她圈在牆壁和自己身體之中,動彈不得。
「你……」
「許清歡,我又想要了。」
是。
都不用他說!
許清歡能清楚感覺到此刻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團炙熱。
「你瘋了?這是白天!」
喬醫生可能隨時隨地都會過來敲門的!
「把窗簾拉上。」
許清歡語塞,「這是窗簾的事情嗎?」
傅宴時見她在掙脫,大手不自覺用力,更顯得上面的骨節分明。
那一雙平時高冷沉著的黑眸,此刻囚著化不開的濃欲……
「就一次,我儘量快一些。」
「我才不信!」
他每次都要折騰好久,弄得自己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才罷休!
傅宴時勾唇,曖昧的氣息在她耳邊拂過。
他突然發現許清歡的耳朵上有一顆小痣,顏色很淺很淺,如果不是離得特別近,都看不出來。
可愛得傅宴時想舔一口。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驚得許清歡下意識躲開,無奈身體還被控制著,而後雙唇就被他狠狠奪走了。
這個吻,侵略意味太重。
強勢撬開她的牙關,在裡面瘋狂的掃蕩和汲取!
偏偏許清歡雙手能動卻哪裡都不敢動,畢竟傅宴時的傷就在胸膛上……
「唔唔!」
她的抗議,也被盡數吞沒。
快窒息的時候,傅宴時才不舍的鬆開,聲音是暗啞帶著重欲的,「我肯定很快,就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