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表情有些不自然,「沒,沒什麼。」
喬西禾看著她,然後笑笑,「照顧病人太累了是吧?」
「嗯……」
確實很累。
喬西禾一副很了解的樣子,還鼓勵的拍拍她肩膀,「那你再睡一會,我等下再來吧。」
「別,你給他換藥要緊!」
許清歡現在可不想和傅宴時單獨在一個房間裡相處了。
主要是腰疼又腿疼!
喬西禾不知道這房間裡之前發生的曖昧,拿著藥品走進來,還嘀咕了一句,「這房間怎麼通風不太好,悶悶的,有種什麼味道……」
許清歡聽得頭皮發麻,心虛的一直沒敢抬起頭來。
她突然有種可怕的想法!
未來一個月,傅宴時不會一直這樣吧?
「傅先生感覺身體怎麼樣?」喬西禾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接著是傅宴時的,「很好。」
「我看一下。」喬西禾繞到他的旁邊,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紗布,然後微微皺起秀眉,「你這傷口……是昨晚睡覺的時候亂動了嗎?我看到滲血了啊!」
傅宴時的黑眸瞥了眼那個連頭都不敢回的人,應了聲,「可能是睡覺的時候弄的。」
「你還是克制一下行為動作比較好,傷口如果反反覆覆的出血,那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癒合。」喬西禾叮囑完,在自己的本子上寫下今天的情況,然後看了看監測儀的數據,滿意的點頭,「不過情況確實是都在好轉,今天只能辛苦你再在床上躺一天了,明天應該就可以撤掉這些儀器,你也能適當的下床活動下。」
「好,謝謝。」
喬西禾任務完成就要走,傅宴時叫住她,低聲問,「我明天就可以洗澡了?」
「還不行,只能擦擦身上,是怎麼了嗎?有哪裡不舒服?」她看到傅宴時的眉頭皺的很深。
「出汗以後不舒服。」
「出汗?」喬西禾錯愕,「這房間……有空調的,你可以開空調!」
傅宴時的視線再次看向許清歡,笑,「好,我知道了。」
喬西禾一頭霧水的走出病房,覺得這倆人今天都奇奇怪怪的。
門一關,許清歡氣得咬牙切齒,「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倆昨晚那個了嗎?」
她都已經一言不發了,結果他總是故意擦邊提及!
「我就是問能不能洗澡而已,也沒說別的啊。」傅宴時的俊臉已經恢復了些血色,不,甚至可以說,今天氣色紅潤了不少,神清氣爽的!
「懶得理你!我今天要去和傅佳佳睡。」
「好,你去吧。」
沒想到傅宴時竟然爽快的同意了!
許清歡剛要點頭,他才慢悠悠的說下一句。
「就讓我一個人在病房裡好了,死了都沒人知道。」
「……這醫院是你們傅家的,你想要多少看護沒有?」
傅宴時一挑眉,唇畔含著壓不住的笑意,「可是他們都不能解決我的問題,只有你能。」
許清歡咬牙,「我今天絕對不!」
「那今天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許清歡,你別忘了,我明天就可以下床了。」傅宴時輕飄飄的威脅著,「到時候做幾次,就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