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了看周斯澤,又看了看傅佳佳,猶豫了下,才敢打開門。
傅佳佳怕他們又臨時改主意,直接就沖了進去,結果沒想到裡面太大了……
左右兩邊都是電梯樓梯,根本不知道怎麼選。
身後的周斯澤,瞧著她像沒頭蒼蠅一樣,忍不住勾起了薄唇。
「你笑什麼?」
「我樂意笑就笑。」周斯澤雙手一攤,眉頭往上挑了挑,不小心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笑容僵住。
傅佳佳指著他頭上的紗布,「樂極生悲了吧!你這個不會也是夏晚予弄的吧?」
「……找他們往左走!」周斯澤可想趕緊送走這尊大佛吧!她鬥嘴未必厲害,但是真的很會戳人痛處!
傅佳佳得逞的一笑,一邊左轉一邊嘀咕,「這傅家能有多少病人啊,需要建這麼大的私人醫院……」
真是有錢沒處花了!
……
許清歡從監護室出來,正好看到傅佳佳上樓,眸色先是一喜,隨後愧疚的低下頭。
「對不起……讓你和至森哥失望了。」
傅佳佳卻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別說那些!我倒是瞧著你比在北圳市醫院躺著的時候精神多了!看到傅宴時了嗎?」
許清歡點頭,「嗯,他還沒有醒來。」
「那……」
「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傅佳佳點點頭,「那就好,不過你是怎麼進來的?剛才我在門口還被看門的攔住了呢。」
「是傅宴時的父親讓我進來的。」許清歡隱瞞了那樁交易。
她一旦說出來,就傅佳佳這脾氣,鐵定要找傅家人理論去!
他們兄妹有多愛這兩個孩子,就會對答應這個交易的自己有多失望吧……
但是面對傅家,想見到傅宴時,許清歡沒得選擇。
「他們會這麼好心?嗤!」傅佳佳在輪椅前蹲下,和許清歡平視,「你身體怎麼樣?」
「我沒事的!看到傅宴時以後,心也能落地了。」
傅佳佳舒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壓低聲音道,「我來的時候遇到周斯澤了!他是不是千里迢迢過來為夏晚予求情的啊?」
周斯澤?
許清歡想了想,搖頭,「不知道,他是夏晚予的朋友,但是……他也是傅宴時的朋友,知道這件事後,應該不會再偏袒夏晚予了。」
她不知道周斯澤車禍的事情,上次見他還是因為萊恩呢,當時他對自己語氣就很不好,不對,是一直也沒好過。
「那可說不準!這人就是個純純的戀愛腦,是個舔狗,你看他之前暗戀夏晚予,還要跑去撮合她跟傅宴時!由此可見,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傅佳佳!你下次說人壞話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周圍?」
頓時,傅佳佳和許清歡的眼神都齊齊向聲音方向看去。
只見周斯澤頭頂上帶著紗布,走路還有些一瘸一瘸的朝她們這邊走來。
他也是大病初癒,剛剛才被傅宴時找來的醫生喚醒,要不是這件事太大了,周斯澤起碼還得在醫院躺一陣子。
傅佳佳撇撇嘴,剛想要開口說話,監護室里的醫生就匆匆的走了出來。
「傅少爺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