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慣這個理由，真的是一下子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總裁欽點的助理，誰敢置喙半句？
會議結束後，傅宴時起身離開，林秘書和他一前一後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門關上以後，林秘書才開口匯報導，「人事部那邊已經通知許助理來任職了。」
「嗯。」傅宴時面上仍是一臉泰然，「她應該會要求辭職。」
就許清歡那點心思，傅宴時早就將她摸的透透的。
「是的，但是有合約在，許助理不敢輕易的辭職。」
林秘書說完這話，電梯門被打開了。
傅宴時邁開長腿走出去，然後背影一頓，微微側過臉看向林秘書，「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卑鄙？」
這麼多年，傅宴時雖然身居高位，可從來沒有濫用職權和強行逼迫過誰，就連當時有意讓許清歡到傅氏總公司來工作，都提前派林秘書跟在她身邊培養，而不是讓她直接空降。
算起來，這還是傅宴時第一次這麼無視別人的想法。
林秘書倒覺得沒什麼，他笑了笑，「傅總，您覺得錢賺得這麼多，權利握得這麼大，主要是為了什麼？」
傅宴時挑眉，讓他繼續說。
「不就是為了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能留住自己想留住的人嗎？」
「嗯……說的有道理。」
「嘿嘿！」
傅宴時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非紳士做出的事情，所以多少有些心理壓力和自我糾結，不能習慣這種行為方式。
林秘書是非常能適應的，因為他覺得總裁就應該這樣。
管他強扭的瓜甜不甜呢？反正扭下來就是我的！
……
許清歡去傅氏集團工作，聶至森難得的態度非常堅決和強硬。
「歡歡，你不能去！」
「我也不想去，可是我還有合同啊！白紙黑字的，我哪有錢賠？」許清歡是一萬個不願意再參與到傅氏中去。
裡面本來就很複雜，眼下還發生了圓圓的事情，她躲著傅宴時還躲不及呢，怎麼會願意往前沖？
「我有，要賠多少，我給你拿！」
許清歡看了他一眼，無奈，「就傅宴時這個方式來逼我的話，起碼我要賠幾個億。」
「……怎麼會這麼多？這是霸王條款！我找律師去幫你打官司。」
「算了，我們胳膊擰不過大腿的。」許清歡已經認清了這個現實。
她也想過掙扎，也想過乾脆不顧一切。
可現實就不是人人平等的，現實是只要傅宴時打定主意要自己，自己就別想跑了。
聶至森在許清歡的眼前走來走去的，拳頭是攥了松，鬆了攥。
「至森哥，你別發愁了，他既然讓我去，我就去吧！無非就是我自己多小心一些，多避著他一些，我不會再和傅宴時有什麼關係了。」
「你怎麼不明白呢？」聶至森皺起濃眉，滿眼的擔憂，「我從來不是怕你和傅宴時會重新在一起！我是怕你又出現，那傅宴時的父母和那個夏晚予，就又會把你視為眼中釘！」
他們的手段向來沒有道德約束，就像……就像他們直接弄死了鄭秋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