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至森猶豫了一下,但是理解許清歡的心情,所以他同意了。
「那好吧!我用我的身份證給你開房間,然後我去我朋友家住!這樣你就不會被查到了。」
「好,謝謝你了至森哥。」
「你什麼都別說!我不想聽這句謝謝。」
掛斷電話以後,許清歡看著手機,心裡沉甸甸的。
自己既然不打算答應聶至森,其實就應該早早和他劃清界限的!可現在……還哪哪都需要他的幫助。
有時候許清歡覺得自己的良心說不過去!她無法漠視良知帶給自己的譴責。
這不就是在耽誤人家嗎?
……
傅宴時和周斯澤見面以後,周斯澤已經把周圍所有可疑的監控都排查了一遍。
但是……
那個帶走孩子的人似乎早有防備,來酒店的時候就全副武裝,帶孩子離開的時候,又都特意走的監控死角!
導致最後都沒有點消息。
「宴時,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個人想要拿孩子來要挾你呢?」
傅宴時看了周斯澤一眼,眉頭緊鎖著。
「沒人聯繫過我。」
「那可能沒到時候唄?」
「那你認為什麼叫到時候呢?」傅宴時反問回去,「如果按照你說的,孩子都已經挺高了,大約有個五六歲的話,那……那段時間裡我還沒有和許清歡離婚,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是許清歡的?」
周斯澤搖搖頭,語氣篤定。
「不是她的!」她生了個女兒,不是兒子,也不是你的孩子。
當然了,周斯澤沒敢說出後面的話來。
本來自己現在就給傅宴時的事辦砸了,哪裡還敢觸他霉頭?
「除了她,我沒有過其他女人。」
傅宴時說這話時,沒有絲毫的猶豫,也並沒有什麼尷尬和彆扭的。
他覺得忠於愛情,並沒有什麼怕被瞧不起的。
「你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女人?!只有許清歡?!」周斯澤又錯愕的重複了一遍。
「是。」
「那你就沒有喝醉了以後什麼的……你把別的女人當做了許清歡的情況?」周斯澤覺得孩子這玩意又不能平白無故的蹦出來,那就肯定還是有發生過關係了。
只不過,也許可能是傅宴時不知道的情況。
傅宴時的黑眸看向他,聲音從容,「你喝醉了以後,睡了哪個女人會真的不知道?」
「……」那確實不是。
因為男人真的爛醉的時候,那是連有反應都不能的!怎麼可能和人發生關係。
如果不是爛醉的話,那還是知道自己睡的女人長什麼樣子的!
就算不考慮別的,他也得考慮一下這女人是不是乾淨,身份是什麼。
「所以你確定這孩子五六歲?」
周斯澤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只是粗略估計!他一問三不知的,也不曉得是不是故意不和我說,還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你的種,那天生就比別的孩子高,我估算錯誤也正常!」
「你說……」
傅宴時的心裡是隱隱有些期待的,那個答案,他期待到都不敢去多想,怕自己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