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自己真的是因為看到傅何夕的傷,怕他一個大男人弄不好,才留下的。
跟著他進了客廳,茶几上還擺著自己買的鮮花,旁邊的零食盒裡,也都是自己買的蝦條薯片滷鴨脖。
沉了口氣,傅今夕沒說話,先去把花瓶里的水換了下,然後修了修莖葉。
出來的時候,傅何夕已經換好的居家服,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看她。
「這花你記得要一天一換水,想養的時間久些,還可以放一丟丟白糖進去。」
「嗯。」
「還有這些零食,你看著點生產日期,有的保質期沒那麼長,過期就扔掉,別吃壞了——」
「今夕。」他突然出聲,把正在擺弄鮮花的傅今夕一把攬進懷裡。
因為身體無預警的失衡,她幾乎是跌到傅何夕腿上的!
「你,你幹什麼?」
傅今夕下意識掙扎幾下,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現在穿的絲質睡衣,那簡直就是在考驗男人的克制力!
「別動。」
「……」
本來傅何夕想和她再說幾句話的,結果突發這個意外,輕薄的居家服中間鼓起一大坨,弄得自己此刻略顯狼狽。
他鬆開了傅今夕,輕咳兩聲,試圖用上衣去遮掩那個位置。
結果不遮還好,一遮更刻意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
「噢。」
看著傅何夕步履匆忙的回了主臥,傅今夕微微蹙了下眉,繼續弄自己的花。
心裡還盤算著一會兒要不要順道把主臥里的衣服拿走。
之前想著都同居備婚了,她就在這邊放了一些常穿的。
不過好在沒多少!
因為本來自己從英國回來的時候,也沒打算在北圳住多久,行李箱中一共的衣物都不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到傅今夕都已經打第二個哈欠了,主臥的門還沒開呢!
這趟洗手間,去的有點久吧?
「圓圓哥不會是睡著了吧……」
她邁步走過去,很輕的敲了敲門,「你還在洗手間嗎?」
「圓圓哥?」
喊他第三聲的時候,裡面才傳出來腳步聲。
傅何夕一開門,臉色有些難看……
或者說,窘迫更準確。
「你在裡面幹什麼呢?給你換紗布啊,換完我就要回去了!」
「我……我在……」
不等傅何夕說完,傅今夕的視線下移,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是,你你你,你把我丟在客廳等著,然後你自己去洗手間打飛機?」
「沒有!我真的沒有!」他舉起雙手,臉頰上爬滿了潮紅,急切解釋,「我只是想等它自己下去……再出來。」
可是今天這玩意兒就像犯了邪!
死活就是支著。
傅今夕也是服了。
同居的這段時間裡,他們的生活幾乎可以說是……荒淫無度。
他竟然還有這種心思!
「撐著就撐著吧,反正也沒有別人,我又不是沒見過。」傅今夕伸手,手心向上,「紗布和藥呢?我給你換好,我就走了,其他的事……隨便你折騰。」
說完,她的視線不受控的又瞥了眼。
裡面的東西,自己可不陌生。
「今夕……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