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知道他是好心想幫自己的。
但是她還不了聶至森同等的東西。
見她還不願意答應,聶至森下意識想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驀地!
許清歡感覺自己被人往後拉了一下,踉蹌後,跌入一個結實有力的懷中。
她抬眼,愣了愣。
是傅宴時,他怎麼來了?
「不勞聶先生費心,我帶她去就可以了。」
聶至森看了眼許清歡,又看了看傅宴時,「你是……歡歡的男朋友?」
「不是,他不是。」許清歡先一步否認。
時間靜止了幾秒,傅宴時只是動了動薄唇,並沒有說什麼。
聶至森還想堅持一下,但許清歡就已經被傅宴時帶上了車。
車子行駛出一段距離了,她才開口,「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行了。」
「這事我會派總公司去審查部門去調查,你不用管了,這幾天當做休息。」
「公司審查是公司的事情,我找證據是為了證明我自己。」她不會坐以待斃,只等著誰匆匆給自己一個答覆就落了錘敲定。
傅宴時濃眉皺著,俊臉崩的鋒銳。
「我找過夏晚予了,她說她沒做過。」
「她當然這麼說!你覺得有誰會跑去陷害別人,然後自己又承認的?夏晚予又不是傻子。」許清歡把目光投向窗外,沉了口氣,不想和他爭吵,也怕自己情緒太激動,連帶遷怒到傅宴時頭上,畢竟現在為止,他還是自己的金主,「傅總,我不會連自證清白的權利都沒有吧?」
「你有,但目前情況都指向夏晚予沒有陷害你。」
「我知道。」許清歡扯扯唇,「我沒想過讓誰無憑無據就相信我,你、你們,現在懷疑我動機不純我都能理解,我也沒有要求你幫我什麼阿,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這些!」
還要特意跑到盛時公司來,告訴自己,說證據證明夏晚予沒有陷害自己!
想給自己洗腦麼?
「許清歡,你能不能清醒點?別感情用事!我在和你說的是整件事本身。」
「我也沒有和你談感情啊!」
「……」
她煩躁的揉著太陽穴,「你能讓我下車嗎?遇到這種事,我心情很不好,言語難免衝撞你。」
傅宴時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卻沒有打開門鎖,而是轉身看向她。
「你不用找什麼聶至森幫忙復原簡訊了,我再說一次,這件事交給我。」
許清歡抬眼對上他的視線,也拗得很。
「那我也再說一次,傅總,我會自己找辦法證明我的清白,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需要誰幫我處理。」
相反的,她還要擔心傅宴時插手後,天平會不正呢!
其實傅宴時從她的眼中,也是看出了不信任的。
就和當年在學校時一樣,她從來都沒有給過誰信任的眼神,永遠像一個特立獨行的小獸,又勢單力薄,又不願與人同行。
「如果這是她做的,我不會偏袒夏晚予。」
「你還不明白嗎?」許清歡蹙眉,「我和你現在不是一個陣營的!我是堅決知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一派的,而你,你的話前面要加上如果兩個字,所以你要不是中立派,要不是夏晚予那一派的。」
「那聶至森是你這一派的?」
「起碼他絕不是支持夏晚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