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聶至森就比我好啊,哪裡都比我好。」
傅宴時一邊讓她親著,一邊還繼續說著酸話。
他很少這樣,所以許清歡也分不清他是真生氣還是在鬧著玩,只能趕緊哄著。
「沒有!你真是最好!」
「那我既然這麼好,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家長?」
傅宴時的話一出,就看到許清歡的小臉愣住。
「見家長?」
她現在還哪裡有什麼家長了?許士德在她生命里,就和死了沒區別。
「有什麼問題嗎?」傅宴時的語氣理所當然,「我和你孩子都有了,一共也就正式見過你母親那一次,你還說我是你領導,從頭到尾,你都沒在你媽媽的面前,承認過我的身份。」
這要是放在古代,自己都算是外室!沒有經過長輩同意的那種外室!
「你要……去見我媽?」
「現在我還不能去嗎?」
傅宴時本是不想逼著許清歡的,可是他一看到聶至森,就想到這些年都是聶至森以女婿的身份去祭拜鄭秋枝的!而自己呢?連上去一次的資格都沒有。
這怎麼能不是傅宴時的一個心結呢?
他……好歹在這件事上,也算是做的公平,無愧面對許清歡的母親。
「原來你還在意這個。」許清歡都沒想到這一點。
「我當然在意!」傅宴時脫口反駁,「許清歡,那可是你媽媽,是你唯一的親人,她生前我沒有機會得到她的認可,讓她放心的,親手把你交給我,現在她去世了,我當然想著以你男人的身份去祭奠她!這才是名正言順。」
許清歡扯扯唇,「我以為你母親的事情以後……我們就互相都不要提這個是最好的。」
「我要提,我要去見你母親。」傅宴時很堅持,「可以不是現在,我沒有要求你立刻就帶我去她的墳前,因為我沒能照顧好你,現在你的毒還沒有解開!等我拿到解藥,我要挺直腰板告訴你母親,我會把你照顧的很好,讓她放心。」
他說完再看許清歡,她已經紅了眼眶。
「傅宴時……」
「不准哭,我會心疼。」
傅宴時抬手,輕柔的擦掉她眼角溢出來的淚珠,「我們的好日子才剛要開始,不能哭。」
許清歡使勁點頭,「嗯,以後有你在身邊,我再也不會哭了。」
……
傅佳佳這個人,說到做到。
她老公周斯澤也一樣,說到做到!
他奔著五個小時六個小時去的,結果兩個小時,傅佳佳就已經累到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周斯澤,你卑鄙!」
「隨便你怎麼罵。」周斯澤將人撈起來,要往浴室走。
傅佳佳立刻哭鬧起來,「我不要了!周斯澤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拿刀切了你!」
他勾唇,大咧咧的一笑,「切了?你以後用什麼?」
「有的是男人!難道全天下就你自己?」
傅佳佳的這張嘴,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落了下風。
後果就是……
浴室里,她到底是沒逃得了周斯澤開啟第三個小時的夫妻共享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