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喘口氣，很可能就有無數人追上你的。
「你就放心去，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再說了，傅總都沒介意呢。」
「……」
她主要，身不正阿！
許清歡現在都已經開始感覺到窒息了，何況到時候真的接了傅宴時，和他單獨在一輛車上，密閉空間，還不得尷尬得連汗毛都豎起來！
「傅總在香港有車，等到了以後我把車鑰匙給你。」
「那個……我車技其實不怎麼樣的，別把傅總的車開壞了。」
林秘書神神秘秘的一笑，挑眉，「不用怕！傅總光是在香港的車就十幾輛停在車庫中，你就算開壞了，也沒人知道！如果不是過不了戶，你賣幾輛都行。」
許清歡扯了扯唇，真是一時不知道應該先感慨傅宴時有錢，還是悲哀自己找的藉口又被駁回了。
飛機上，林秘書和一起前往的幾個同事還開了個小會。
她聽了一耳朵，但很多地方都不懂，只能暗暗感慨自己這個師傅很厲害。
空姐發放完餐食後，林秘書才回到座位上。
許清歡瞥了眼他手裡的合同，是一份風險對沖報告。
「這次創生的科研項目，對傅氏影響這麼大？」
「是啊，肉很肥，難啃的骨頭也多。」林秘書晃晃那一沓調研資料，「恐怕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我都得用在這個上面了。」
他不說許清歡還沒仔細看，林秘書的頭髮都出現幾根白的了！
「你這麼拼命工作，家裡人都沒有意見嗎？」她看林秘書都快24小時泡在傅氏公司了。
林秘書拿起咖啡抿了口，「我爸媽都在國外。」
「那你妻子呢？」
「沒有妻子阿，我沒結婚。」林秘書特意拿出手展示自己光禿的無名指，「現在正是精力最足的時候，我得都放在事業上！」
「怪不得呢，林秘書您能在傅氏有這麼高的地位，原來是用自己全力的心血換來的。」
林秘書擺擺手，笑道，「你少恭維我了，在咱們這行業，哪有幾個早早結婚的？工作忙的我都恨不得把每天掰成四十八小時，如果這時候我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個孩子，那對她太不公平了，我根本沒時間陪她，更別提兼顧家庭。」
許清歡點點頭，對這個表示贊同。
現在很多喪偶式婚姻，最後都離婚收場，受害的最終還是孩子。
「你看咱們傅總，不也沒結婚嗎？夏律師都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了，倆人都沒有下一步動作，不也是因為重心得先放在事業上。」
「……」許清歡一怔，笑的有些心虛。
「哎，咱們傅總在學生時代，是不是很多女同學喜歡？」
林秘書突然來了點閒情逸緻。
他還真是第一次向許清歡問起無關工作的事情。
許清歡想了想，「那可不是很多，而是……幾乎學校里每一個女同學。」
猶記得當時，傅宴時收到的情書都塞不下，很多都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搞得她甚至想跟老師說換個同桌，因為太打擾自己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