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
林疆倚在公寓門外的走廊上,正準備要閉目養神的時候,卻聽見房門『咔嗒』一聲輕響。
「二爺?」
林疆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他還以為二爺這大半夜的趕過來是要跟池阮一起睡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只不過,他雖然心裡疑惑,卻也沒說話,只是跟在顧應觴身後,等著他接下來的命令。
「去酒店。」
「是,二爺。」
……
難得的一.夜好夢到天亮,一腳睡到自然醒,池阮舒舒服服地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臉上帶著愜意又放鬆的笑。
只是,等她去洗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竟然有些紅腫。
池阮有些疑惑地用手指碰了碰——這是怎麼了?
不知怎麼,她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晚上做的那個夢……
她恍惚記得自己夢見了一隻小狗一隻在舔她的嘴巴。
池阮抬手又輕輕地揉了揉,甚至還帶著細微的刺痛,難不成是上火了?
只不過,她昨天晚上才剛剛搬過來,身邊沒有敗火的藥,只能先用水潤一潤,待看著有些消腫了,她這才拿著包出了門。
池阮第一時間去了郵局,按照楚辭發過來的地址,將自己帶著毛囊的頭髮郵寄了過去。
等忙完這些,她這才打了個車趕去兼職公司面試。
如今她手裡雖然不缺錢,可總不能坐吃山空,更何況,眼下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開學了,她還得再攢點兒生活費。
面試的地方是一家音樂餐廳。
因為是早上的緣故,門口掛著『休息』的牌子。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十點鐘才開始營業……」一個年輕的漂亮女服務生滿臉笑意地迎了上來。
「那個,我是來面試的。」
一聽說是來面試的,對方還愣了一下,顯然池阮這一身的氣質實在是跟『面試』不搭,甚至比平日裡過來消費的會員還要有氣質。
「那你隨我來。」
很快,池阮就見到了音樂餐廳的負責人。
僅僅是一個照面,餐廳負責人對池阮就相當滿意,一聽說她還是音樂學院的學生,便讓她簡單彈奏了幾首樂曲,當即就立馬痛快地拍板聘請她為餐廳的首席鋼琴師。
「謝謝。」池阮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那我什麼時候來上班?」
「今天可以嗎?」
「當然可以。」
畢竟她拿的是日薪,能多干一天,就能多拿一天的薪水,池阮自然是願意的。
而就在池阮在音樂餐廳開始工作的時候,顧應觴的車則是停在了她租住的公寓樓下。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到了門外,林疆敲了敲門,沒人應,他當即轉身看向顧應觴。
「開鎖。」
收到指令,林疆便立馬動手,很快房門就被撬開。
屋裡空無一人,只不過看屋子裡的擺設應該只是出門了。
顧應觴倒是也老大不客氣,四下打量了一眼,便坐在布藝沙發上衝著林疆抬了抬下巴,「去買幾瓶酒去。」
「是,二爺。」
林疆跟了顧應觴那麼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品味。
當即去最近的商場買了顧應觴平時喝的酒以及酒杯,甚至還沒忘拿上一桶冰塊。
而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顧應觴正站在窗前打電話,似是聽見身後有動靜,他下意識地回眸看了一眼,抬了抬手示意林疆倒酒,又轉過身去交代了電話里的人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二爺……」林疆將酒杯遞給顧應觴,「要不要讓人去查一下池小姐去哪兒了?」
「不用。」顧應觴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給她個驚喜多好。」
林疆抿了抿唇——對於池阮來說,感覺應該是驚嚇還差不多。
只不過,顧應觴沒想到,他這一等,就直接等了一天。
眼見著夕陽西下,林疆站在一旁看著自家二爺滾著一身的戾氣,默默地垂下了腦袋,只希望池阮能早點回來,別再作死……
……
而此時的池阮坐著公交就直接到了租住的公寓附近。
她的工作強度不是很大,只不過接連工作了七八個小時,她現在就只想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可就池阮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她卻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菸和紅酒的味道。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剛疑惑自己是不是聞錯了的時候,就聽見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回來了?」
突如其來的嗓音嚇了池阮一跳,她幾乎一臉驚恐地抬眸,卻正好撞入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顧應觴?!
池阮幾乎下意識地就要往外跑,可等她轉身的時候,身後卻已然站了一堵高大的人牆,只見林疆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後,切斷了她所有逃生的希望。
「過來。」
池阮不由得顫了一下,滿臉畏懼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顧應觴倏地笑了,他不由得瞥了一眼池阮身後的林疆,只一眼,林疆便立馬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而當身後響起『咔嗒』一聲的輕響聲時,池阮的身子跟著輕顫了一下,滿臉緊張膽怯地看向顧應觴,「顧、顧二爺……」
「過來。」顧應觴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可池阮卻還是站著沒動。
顧應觴微微勾了勾唇,當即起身站了起來,一步步地朝著池阮走去。
他生得人高馬大,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幾乎是滅頂的,池阮被他挾著的駭人氣勢嚇得後退,直到抵在了身後的房門上,激烈炙熱的吻已然覆了下來。
好幾天沒碰到這張濕軟的唇,沒吮吸到那條滑嫩的小舌,顧應觴幾乎在吻上的瞬間就覺得電流般的酥麻從四肢百骸朝著下身涌去,想壓都壓不住。
「唔……」池阮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吻帶著強烈的侵略和懲罰意味,甚至根本容不得她喘息,強有力的舌尖兒勾著她的小舌,幾乎吮吸得有些疼。
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曖.昧的津液交纏的聲音……
池阮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沒一會兒就被吻得大腦缺氧,雙.腿更是軟得幾乎要站不住。
她的雙手無助地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發出低吟嗚咽聲。
直到察覺到懷裡的女人承受不住自己的攻勢,顧應觴這才喘息著離開了她的唇,唇間牽出曖.昧的銀絲,嗓音低啞,「池阮,誰給你的膽子跑的?」
接個吻都軟成這幅模樣,那接下來可有她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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