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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肚子不舒服,張老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提著燈籠出了門便往茅房走去。
外面傾盆大雨,時不時還有雷鳴電閃,讓張老二心情更是不爽。
「我看這廚子也該換了,明天就和老林管家說,王八蛋……」張老二捂著肚子罵道。
就在他轉角時分,突然一道閃電划過天際,將院子裡照得猶如白晝。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張老二還是感覺看到了人影,就在前方院牆內的假山旁。
「誰在哪裡?」張老二壓低嗓音問道,作為府里的護院老大,他的警惕性相當的高。
可他問話之後,卻沒有人回應他,張老二此時卻不放棄,而是扶著燈籠往前走了去。
「出來……」張老二語氣冷冽道,此時他甚至忘了肚子痛。
可沒等張老二靠近,便聽嗖的一聲,他的燈籠被打落在地,然後遇水而滅。
恰好,此時又有一道閃電划過,讓陳嘯庭等人出現在張老二眼中。
「啊……」張老二一聲驚呼,他認出了這是錦衣衛的裝束。
可也沒等他有進一步的反應,一柄刀便插進了他的咽喉。
張老二瞪大了眼睛,然後倒在了地上,至死都不能瞑目。
陳嘯庭橫刀而立,便對身後眾人道:「動手,將所有人帶到此處,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這是趙英第一次見殺人的情形,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此時他還是有些異樣。
手下人都做事去了,陳嘯庭可不會讓他閒著,便對趙英冷聲道:「你還愣著做什麼?去帶隊做事!」
趙英這才回過神來,然後迅速跟著差役們去了,沒過一會兒裡面便出來哭喊叫罵之聲。
轟隆隆……雷聲依舊不斷絕,便註定今晚是不同尋常之夜。
…………
林府的正堂之內,陳嘯庭坐在主位之上,此時有丫鬟給他端來了一杯茶。
「大……大人,您請……用茶!」丫鬟聲音顫抖道。
此時在正堂的門口,一字排開了有八具屍體,都是在抓捕過程中反抗被殺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屍體,所以才把正堂內還活著的人嚇夠嗆。
陳嘯庭接過茶杯,微微向裡面吹了口氣後,才抬起目光看向正堂內跪的一地人。
「說吧,兵器藏在那裡?」陳嘯庭開口問道。
此時正堂內跪的僕婦家丁共有十五人,但卻沒一個開口回答,這讓陳嘯庭很是不爽。
「啪」的一聲,陳嘯庭將茶杯放在旁邊小几上,冷聲道:「錦衣衛最擅長的就是嚴刑拷打,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脅的話聽得瘮人,沒人會懷疑陳嘯庭話的真假,錦衣衛有多可怕世人皆知。
「大人,我們真不知道有什麼兵器啊!」立時有人磕頭哭訴道。
「是啊,請大人明察……」
陳嘯庭面色變冷,這是非要逼他做惡人啊!
於是他隨意指了一人道:「把他拖出去,問一句……斬一根手指!」
「我倒要看看,是這些人的嘴硬,還是咱們的刀子硬!」
陳嘯庭這話是向趙英說的,無奈之下趙英只得出列,帶著手下差役將那人提溜出去。
沒過一會兒外面便傳來慘叫聲,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之聲,一次次扎在了房間內眾人心頭。
殺雞給猴看,看了一眼屋內眾人的驚恐模樣,陳嘯庭便道:「下一個可就該是你們了,有沒有要說的?」
但這時候,房間內還是無人應答,陳嘯庭便對王平安道:「帶個人出去,一樣問一次斬一根手指!」
「大人,饒命啊……」
叫聲再是淒涼,卻無法改變陳嘯庭的決定,誰讓這些人不老實呢!
叫喊聲實在是吵得人耳根子疼,陳嘯庭向張二鐵幾人使了個眼色,這幾人便迅速上前,狠狠給了那些叫喊之人幾個耳光。
「閉嘴,再叫要了你狗命!」
房間內為之一靜,看著陳嘯庭如此粗暴的做事方式,一旁的肖經業都看得膽戰心驚。
這他娘才入錦衣衛半年,就這麼兇殘……老子怎麼惹上了這麼個怪物,肖經業心頭哀嚎。
但現在,他也在等著看陳嘯庭的笑話,有時候不是耍狠就能問出東西的。
當然,陳嘯庭現在也失去了耐心,只聽他道:「你們這裡,誰是領頭的?」
剛才的問題這些人不知道,但這個問題卻簡單許多。
屋內林府下人皆指向其中一老者,同時有人道:「大人,就是他……他就是管家林福!」
林福氣得發抖,往日這些低眉順眼的下人,此時居然敢直呼他的大名,最關鍵還把他給買了。
看著陳嘯庭森冷的笑容,林福頓時身如篩糠,一個勁兒的求饒道:「大人,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其他人說不知道都還能理解,但林福作為管家要不知道就見鬼了。
除非林福真的沒有私鑄或私兵器,但那就說明劉玉才的情報有問題,可陳嘯庭卻不能往這個方向想。
於是陳嘯庭向一旁的肖經業問道:「老肖,他也不想交代,你看該如何處置?」
終於輪到自己表演了,再是厲害的錦衣衛新銳,也會有見識和經驗上的不足啊!肖經業心中暗道。
只見他上前一步,然後瞪著林福道:「我錦衣衛有十八大酷刑,讓他挨個兒嘗個遍的話,就是鐵人也扛不住!」
「就如酷刑之一的刷洗,先用開水把你衣服扒光燙一遍,然後摁在釘床上用鐵刷子狠狠刷,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見自己白慘慘的骨頭露出來……」
「諸如此類還有剝皮,剷頭,鉤腸等酷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不光是林福,大堂內其他人也被嚇得不寒而慄,那些酷刑光是聽名字就夠讓人膽寒的了。
「大人,饒命啊!」林福不斷叩頭道。
陳嘯庭瞥了肖經業一眼,眼中隱有嘲弄之意,姓肖的也沒擊垮林福的心防。
「我倒覺得不必如此麻煩……」陳嘯庭站起身道。
然後他一邊踱步,一邊道:「這位林管家想必也是兒孫滿堂,咱們把他兒子孫子都給抓來……」
「殺他的子孫後代,可比斬他手指更痛快,咱們問他一遍他回答,就殺他一個子孫……」
來到林福面前,陳嘯庭冷笑道:「即便是兒孫滿堂,可又遭得起幾次手起刀落?」
「若是林管家真夠硬氣,咱們就幫他殺光子孫後代,讓他親手把自己一脈害得絕戶!」
聽得這話,林福恨得眼角逼出淚水,此時他想起了自己才滿月小孫子,他還沒來得抱過。
「到時候,咱們把這一家人整整齊齊安葬,墓碑上就刻上……林福一脈絕戶於此!」
說道這裡,陳嘯庭一把抓住林福領口,然後怒道:「而這一切,就是因為你替欽犯隱瞞罪行所致,你就是你家十幾二十口的罪人!」
林福此時已是涕泗橫流,只聽他道:「大人,我說……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