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脈神劍】有六劍七式,分別是……
少商劍氣!
商陽劍氣!
中沖劍氣!
關沖劍氣!
少沖劍氣!
少澤劍氣!
以及打通六脈之後的第七式【六脈衝穴】。
此功法乃是大理的皇家絕學,前六劍用遊戲化的說詞,就是主動攻擊武技。
通過手指,把各穴位內的真氣,以無形化有形的展現出來。
精通這前六劍的話,此功法只能稱得上絕世武學。
若是能掌握【六脈衝穴】的真諦,此武學,絕對稱得上至臻絕學。
所謂的六脈衝穴,與谷大用之前所用的『刺穴』有異曲同工之妙!
通過劍氣,打通六脈,使武者的境界、等級得到迅速提升。
與『刺穴』截然不同的是,六脈衝穴雖有衰竭期,但對三丹田不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習的此功法,便讓許山有了越高級殺敵的底蘊!
之前三十年修為的推演,不僅讓許山已精通了前兩劍,更是叩開了下丹田、抵達宗師境。
如今他很期待,五十年的修為推演,能讓自己達到何種境界。
推演進行中……
【修煉六脈神劍的第三十一年,全身經脈皆已被打通的你,真氣渾厚,在衝擊中沖穴道時,事半功倍!】
【四十載,彈指而過!打通少商、商陽、中沖三個穴位的你,內力強勁,直抵關沖!】
【天道酬勤一甲子,化無形於有形。四脈劍氣盎然,融合九陽之氣的你,一舉叩開了少沖。】
【時光荏苒,孜孜不倦的第八十載,少澤劍氣,渾然天成。六脈貫通,功法大乘!】
【此次推演結束!】
『呼……』
伴隨著系統提示音響起,睜開雙眼的許山長出一口濁氣!
每一次的推演過程,都讓他恍如隔世!
但效果,卻一次比一次驚人。
子時剛邁入宗師境,如今已經一品宗師大圓滿了。
要知道,在大明先天境便已稱之為高手了。
宗師境,就有開宗立派的實力!
很多武者,窮極一生也就在止步於先天。
而他許山,僅身穿來幾個月,便已是小宗師了。
「嘖,嘖!八十年的修為,竟沒把【六脈神劍】推演至大圓滿。」
「這個『六脈衝穴』,以後能成為自己的殺手鐧。」
「差點修為,再接再厲!」
一覺睡到日照三竿的許山,出屋之後竟看到青鳥被自家母親,拉著手坐在正堂內碎碎叨叨。
「娘,你怎麼梨花帶雨的?」
「對這個兒媳婦不滿意啊?我覺得挺好的,老太太不要挑挑揀揀的,挖到籃子裡才是菜。」
「這個好生養。」
「去,去,去!」
許山剛說完這話,擦著眼角幸福淚水的許母,一臉埋汰道。
「以後到了京城,別這麼不正經哈。」
「京城?去京城做什麼?」
不明覺厲的許山,望向了一旁起身的青鳥。
「調令下來了,命你隨上官僉事一起押送吳靜生及同黨赴京後,赴總部報到。」
「上官僉事及紀千戶,特地命我來請你回鎮撫司商討押送路線。看到你沒醒,就陪伯母在這說說話。」
「提及了你的小時候,還有你明天的及冠禮。伯母,潸然淚下!」
聽到這,許山打趣道:「還叫伯母呢?喊一聲『媽媽』呀。」
「啊?」
直至出了許家,青鳥才從許山得知『媽媽』是啥意思。
面紅耳赤的她,瞪向許山道:「再這樣下去,我倆的關係就解釋不清楚了。」
「那就別解釋了嗎!」
「我吃點虧沒啥的,你不要有負罪感和思想包袱。」
「你……我……」
『啪嗒嗒。』
兩人還未等鎮撫司,身旁便有好事之人,急匆匆的朝著巷弄口跑去。
「老鄉,前面什麼情況?」
「有人在鎮撫司門口擺擂台呢。」
「啊?」
大明尚武,民風也自然彪悍。
一言不合,便支起擂台大打出手,那是常有的事。
前提是,雙方要訂好規矩。
一般情況下,衙門也好、鎮撫司也罷都不會去問。
畢竟,江湖事江湖了,都成不成文的規矩了。
平常若是碰到此事,值守的錦衣衛私底下還會小賭怡情,圖個樂子!
可膽敢在鎮撫司面前擺擂台,這著實讓許山感到驚奇。
「走,去看看。有大瓜能吃!」
邊說這話,許山毫無芥蒂的拉起了青鳥手,便往前跑去。
在這一剎那,腦瓜子『嗡嗡』作響,四肢冰冷的刑依姍,竟忘記了拒絕。
直至到了擂台前,她才生怕被人看見的掙脫出來。
秋水般的明眸,頻頻瞥向了身前這個墊著腳,吃瓜的男子!
「台上的怎麼是個瞎子啊?」
『噓!』
「不知道,少嗶嗶!」
「知道他是誰嗎?他是……」
不等有人喊出他的身份,手持蛇頭拐杖的瞎子,矗立於擂台之上,緊接著,藉助內功歇斯底里的吶喊道……
「江南七怪之首——飛天蝙蝠、柯鎮惡,請鎮撫司副千戶許山,上台一戰!」
乍一聽此話,許山脫口道:「臥槽!」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與許山淡然自若的態度截然不同……
聽到此話的青鳥,頓時火冒三丈。
「膽敢跑到鎮撫司門前叫囂?」
「人家又沒壞規矩。擺擂台、插戰旗,光明正大的請戰!」
「呶,桌子上放著的還有『生死狀』呢!」
「講究人!」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一旁的青鳥詫異道:「這事平常錦衣衛,都不聞不問的?」
「怎麼不聞不問,往後面看。」
「嗯?」
順著許山的指引,青鳥便看到鎮撫司圍牆內的閣樓內,站滿了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
不合乎常理的叫賣聲,也從那裡傳了出來。
「瓜子、花生、米酒、飲料……」
「前面的人,腿讓一讓!」
「那個,想要下注的可以到我這裡畫押、簽字、摁手印了。這次,紀千戶坐莊!」
「老規矩,沒錢可以先賒著,從月餉里扣。所有的營收,都用於賑災施粥!」
「提前說明一下,這次玩法跟以往不同。不賭輸贏了!」
「而是賭……」
「許副千戶,在多少招內能解決外面這個瞎子。」
「賠率不同,按需下注!」
『轟!』
僅此一番吆喝,便讓台上的柯鎮惡怒髮衝冠。
他之前所造的勢,瞬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