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理性吃瓜,按需下注!

  【六脈神劍】有六劍七式,分別是……

  少商劍氣!

  商陽劍氣!

  中沖劍氣!

  關沖劍氣!

  少沖劍氣!

  少澤劍氣!

  以及打通六脈之後的第七式【六脈衝穴】。

  此功法乃是大理的皇家絕學,前六劍用遊戲化的說詞,就是主動攻擊武技。

  通過手指,把各穴位內的真氣,以無形化有形的展現出來。

  精通這前六劍的話,此功法只能稱得上絕世武學。

  若是能掌握【六脈衝穴】的真諦,此武學,絕對稱得上至臻絕學。

  所謂的六脈衝穴,與谷大用之前所用的『刺穴』有異曲同工之妙!

  通過劍氣,打通六脈,使武者的境界、等級得到迅速提升。

  與『刺穴』截然不同的是,六脈衝穴雖有衰竭期,但對三丹田不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習的此功法,便讓許山有了越高級殺敵的底蘊!

  之前三十年修為的推演,不僅讓許山已精通了前兩劍,更是叩開了下丹田、抵達宗師境。

  如今他很期待,五十年的修為推演,能讓自己達到何種境界。

  推演進行中……

  【修煉六脈神劍的第三十一年,全身經脈皆已被打通的你,真氣渾厚,在衝擊中沖穴道時,事半功倍!】

  【四十載,彈指而過!打通少商、商陽、中沖三個穴位的你,內力強勁,直抵關沖!】

  【天道酬勤一甲子,化無形於有形。四脈劍氣盎然,融合九陽之氣的你,一舉叩開了少沖。】

  【時光荏苒,孜孜不倦的第八十載,少澤劍氣,渾然天成。六脈貫通,功法大乘!】

  【此次推演結束!】

  『呼……』

  伴隨著系統提示音響起,睜開雙眼的許山長出一口濁氣!

  每一次的推演過程,都讓他恍如隔世!

  但效果,卻一次比一次驚人。

  子時剛邁入宗師境,如今已經一品宗師大圓滿了。

  要知道,在大明先天境便已稱之為高手了。

  宗師境,就有開宗立派的實力!

  很多武者,窮極一生也就在止步於先天。

  而他許山,僅身穿來幾個月,便已是小宗師了。

  「嘖,嘖!八十年的修為,竟沒把【六脈神劍】推演至大圓滿。」

  「這個『六脈衝穴』,以後能成為自己的殺手鐧。」

  「差點修為,再接再厲!」

  一覺睡到日照三竿的許山,出屋之後竟看到青鳥被自家母親,拉著手坐在正堂內碎碎叨叨。

  「娘,你怎麼梨花帶雨的?」

  「對這個兒媳婦不滿意啊?我覺得挺好的,老太太不要挑挑揀揀的,挖到籃子裡才是菜。」

  「這個好生養。」

  「去,去,去!」

  許山剛說完這話,擦著眼角幸福淚水的許母,一臉埋汰道。

  「以後到了京城,別這麼不正經哈。」

  「京城?去京城做什麼?」

  不明覺厲的許山,望向了一旁起身的青鳥。

  「調令下來了,命你隨上官僉事一起押送吳靜生及同黨赴京後,赴總部報到。」

  「上官僉事及紀千戶,特地命我來請你回鎮撫司商討押送路線。看到你沒醒,就陪伯母在這說說話。」

  「提及了你的小時候,還有你明天的及冠禮。伯母,潸然淚下!」

  聽到這,許山打趣道:「還叫伯母呢?喊一聲『媽媽』呀。」

  「啊?」

  直至出了許家,青鳥才從許山得知『媽媽』是啥意思。

  面紅耳赤的她,瞪向許山道:「再這樣下去,我倆的關係就解釋不清楚了。」

  「那就別解釋了嗎!」

  「我吃點虧沒啥的,你不要有負罪感和思想包袱。」

  「你……我……」

  『啪嗒嗒。』

  兩人還未等鎮撫司,身旁便有好事之人,急匆匆的朝著巷弄口跑去。

  「老鄉,前面什麼情況?」

  「有人在鎮撫司門口擺擂台呢。」

  「啊?」

  大明尚武,民風也自然彪悍。

  一言不合,便支起擂台大打出手,那是常有的事。

  前提是,雙方要訂好規矩。

  一般情況下,衙門也好、鎮撫司也罷都不會去問。

  畢竟,江湖事江湖了,都成不成文的規矩了。

  平常若是碰到此事,值守的錦衣衛私底下還會小賭怡情,圖個樂子!

  可膽敢在鎮撫司面前擺擂台,這著實讓許山感到驚奇。

  「走,去看看。有大瓜能吃!」

  邊說這話,許山毫無芥蒂的拉起了青鳥手,便往前跑去。

  在這一剎那,腦瓜子『嗡嗡』作響,四肢冰冷的刑依姍,竟忘記了拒絕。

  直至到了擂台前,她才生怕被人看見的掙脫出來。

  秋水般的明眸,頻頻瞥向了身前這個墊著腳,吃瓜的男子!

  「台上的怎麼是個瞎子啊?」

  『噓!』

  「不知道,少嗶嗶!」

  「知道他是誰嗎?他是……」

  不等有人喊出他的身份,手持蛇頭拐杖的瞎子,矗立於擂台之上,緊接著,藉助內功歇斯底里的吶喊道……

  「江南七怪之首——飛天蝙蝠、柯鎮惡,請鎮撫司副千戶許山,上台一戰!」

  乍一聽此話,許山脫口道:「臥槽!」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與許山淡然自若的態度截然不同……

  聽到此話的青鳥,頓時火冒三丈。

  「膽敢跑到鎮撫司門前叫囂?」

  「人家又沒壞規矩。擺擂台、插戰旗,光明正大的請戰!」

  「呶,桌子上放著的還有『生死狀』呢!」

  「講究人!」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一旁的青鳥詫異道:「這事平常錦衣衛,都不聞不問的?」

  「怎麼不聞不問,往後面看。」

  「嗯?」

  順著許山的指引,青鳥便看到鎮撫司圍牆內的閣樓內,站滿了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

  不合乎常理的叫賣聲,也從那裡傳了出來。

  「瓜子、花生、米酒、飲料……」

  「前面的人,腿讓一讓!」

  「那個,想要下注的可以到我這裡畫押、簽字、摁手印了。這次,紀千戶坐莊!」

  「老規矩,沒錢可以先賒著,從月餉里扣。所有的營收,都用於賑災施粥!」

  「提前說明一下,這次玩法跟以往不同。不賭輸贏了!」

  「而是賭……」

  「許副千戶,在多少招內能解決外面這個瞎子。」

  「賠率不同,按需下注!」

  『轟!』

  僅此一番吆喝,便讓台上的柯鎮惡怒髮衝冠。

  他之前所造的勢,瞬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