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知道這些話都是恭維自己的,所以只是簡單的笑了笑,沒有說其他的,等收拾好了之後,便出來和秦子恆一起去了皇宮。
在去的路上,陳幼儀心裡有些擔心,還專門的問了秦子恆一句,「墨心誠那邊真的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還是沒有,如果有消息的話,他們會來告訴我的,我已經派人儘量去調查了。」秦子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用這樣的話先安慰一下陳佑怡了,希望陳佑怡,不要太擔心了。
「我也已經派人盯著樂府那邊了,如果樂府那邊有什麼事,或者是從那邊得知有墨心誠的消息,我也會讓他們來告訴我的,我們現在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想其他的。」說完之後秦子恆在陳佑怡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也是希望她能好起來,不要再為這件事情太過擔心了。
只有一點了點頭看來眼下也就只能暫時這樣了,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墨心誠的事情,等從皇宮裡出來之後,再去處理這個事,現在自己要一心一意的去對付樂府那邊的人。
上朝之後行過大禮,還沒有等其他的人開口,秦子恆便第一個上前說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皇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但還要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秦將軍你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秦子恆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樂正宗,還有樂懷,大聲說道,「臣要狀告樂大人,他買通人在碼頭放火,燒毀他人財物,只為了公報私仇。」
樂正宗萬萬沒有想到,秦子恆出來的第1件事情,竟然是指控自己,他瞪圓了眼睛,立馬上前說道,「皇上,別聽秦將軍胡說八道,臣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更何況,燒碼頭?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和那些人又沒有什麼仇恨。」
秦子恆冷哼了一聲,看向樂樂正宗,「是真的沒有仇恨嗎?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樂大人,就不要遮掩自己的事情了。」
樂正宗非常自信,自己判決的那個人,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因為他的手中,有那個人的把柄,只要說出來他必死無疑。
「皇上,您一定要好好調查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如果秦將軍一定說成做了這樣的事的話,那麼請拿出證據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做了這樣的事?」
秦子恆似乎已經猜到了樂正宗一定會這樣說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淺笑,而這個時候的皇上,也一直都不說話,其實皇上今天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主要就是坐在這裡聽下面的人說,然後看下面的人演戲罷了,至於能不能演成功,就要看秦子恆的了。
「微臣有證據。」秦子恆開口說道。
這樣的一句話,可是讓樂正宗整個人愣住了,但是樂正宗依然不相信秦子恆手裡有自己的證據,他覺得自己做這件事情,滴水不漏,絕對不會讓人抓到自己的把柄的,於是說道,「秦將軍竟然說有證據的話,那就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我也想瞧一瞧,你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計劃完全按照秦子恆他們所想的進行著,樂正宗果然是要見證據的,而秦子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人,於是秦子恆就讓人把這個死囚犯給帶了上來,這個死囚犯蓬頭垢面,因為被用過刑,所以這個人現在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
秦子恆在帶這個人來的時候,故意沒給這個人收拾,就是不想讓大家看清楚這個人的模樣,當這個人跪在地上的時候,樂正宗皺起眉頭仔細的看了看。
樂正宗認識被自己收買去放火的那個人,想看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可是因為頭髮太亂了,臉上又有血跡,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樂正宗一口否認,「這個人是誰?你隨隨便便就找了一個人過來,說是我放的火,有沒有其他的證據?」
秦子恆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因為這個時候的樂正宗,正順著自己的思路,一步一步的朝陷阱的邊緣走過去。
秦子恆認真的說道,「樂大人,我還沒有說這個人是誰呢,你就開始否認,而且這個人還沒有開口指正,到底是誰指使的他放火,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你收買的那個人?」
這樣反問的一句話,讓樂正宗整個人呆住了,因為自己心裡緊張,所以樂正宗有點露出狐狸尾巴了。
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倒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卻依然不說話,想看秦子恆他們繼續演下去,看看這一次到底能不能抓到樂正宗。
樂正宗上前一步,對著跪在地上的那個死囚犯說道,「坐在你前面的就是皇上,皇上可以為你做主,有什麼冤情,就直接說出來吧。」
那個死囚犯這才趕緊磕了幾個頭,然後說道,「在碼頭上放火併不是我個人願意的,而是有人給了我錢,讓我這樣去做的,那個人說,只要放火就行,把那裡的東西全部都燒掉,其他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完了這些後,皇上依然沒有開口說話,將目光落到了秦子恆的身上,秦子恆像一個判官一樣繼續問道,「那你抬起頭來,在周圍的人群當中看一看,有沒有你認識的那個人,也就是說花錢僱傭你去放火的那個人,如果有的話,大膽的指出來,你放心有皇上在這裡,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有了秦子恆的鼓勵,那個人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抬起頭來朝四周看了一眼,最後將目光留在了樂正宗的身上,抬起手來指了指樂正宗,「就是這個人,就是她讓我放火的,他說他討厭陳佑怡,不願意讓陳佑怡的生意好起來,所以才讓我放火的。」
「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跟你說這些事情。」樂正宗有些焦急,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看不清什麼樣子,所以樂正宗也拿不準,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收買的那個人,按說不應該呀,那個人被自己收買了,絕對不可能出賣自己的,怎麼可能會幫著秦子恆指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