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秦子恆其實早就有安排了,只是陳佑怡在聽到這件事情非常著急,所以一直都沒有機會說。
看到陳佑怡的情緒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秦子恆拉著陳佑怡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你放心吧,這個錢我不會讓你出的,我們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推到樂府的身上,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讓樂府的人出這一筆錢。」
陳佑怡皺了皺眉頭,雖然覺得有人幫自己出這筆錢是一件好事,可是認真的想一下,樂府那邊的人可不是好對付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讓自己抓到把柄了。
就算放火的那個人是樂府的人派過來的,但他們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拿到證據的呀,陳佑怡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可能,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樂府的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現在我們想要對付他們,恐怕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我覺得,我們還是放棄吧,想要從他們的手裡拿錢,不太可能。」
看到陳佑怡這個態度,秦子恆微微笑了笑,拉住了陳佑怡的手,然後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雖然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但總能對付樂府的,而且我已經把山上的山匪全部都清理乾淨了,這對於樂府來說是一個嚴重的打擊,樂府那邊的人,我們是有機可乘的。」
看著秦子恆好像非常有自信的樣子,陳佑怡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了一句,「那你打算怎麼做?」
「這件事情,還要讓皇上幫我們的忙,讓皇上幫我們演一齣戲,否則的話,根本就辦不成的,不過這件事情我還要先安排一下,等我安排好了我再讓你看一齣好戲,而你在碼頭那邊的損失,一個銅板都不會少的會給你的!」秦子恆信誓旦旦的說道。
看著秦子恆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也不像是在忽悠自己,應該是真的能夠做到的,陳佑怡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後又笑了起來,並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秦子恆要提前準備一下,那自己就耐心的再等一等。
「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再等一等,看看你有什麼好戲準備給我看一看!」說完之後陳佑怡就把手中的帳簿放到了一旁,這一次的大火的確是有些意外,而他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讓陳佑怡的心裡也有些不太高興。
不過這件事情畢竟不能怪他們陳佑怡也不能把自己的火氣發到他們的身上,所以就想著,看看秦子恆後面要怎麼彌補這一點了,只要在碼頭上存儲物品的那些商戶,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意見的。
這件事情就暫時放下了,第2天的時候陳佑怡一大早起來就跑到了碼頭,先要看看那邊的情況,到了那裡之後墨心誠帶著陳佑怡來到了被燒毀的那個倉庫。
「夫人,就是這個倉庫被燒毀了,裡面的東西被燒掉了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放到了另外的一個倉庫裡面,都妥善保管著,之後我們又加派了人手所以後面再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墨心誠帶著陳佑怡來到這裡之後,又仔仔細細的把這邊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陳佑怡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繞著這個倉庫轉了一大圈,重新來到門口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我們這裡一直都有人把守著,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裡放火呢?而且我聽秦子恆說,放火的那個人只不過是以前和我有過合作的客戶,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墨心誠搖了搖頭,「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秦將軍一直都在處理樂府那邊的事情,想從樂府那裡拿到一筆錢來彌補這邊的損失,所以這邊的情況沒有再繼續調查下去,但是以我了解的,秦將軍抓到了那個人之後也並沒有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出任何有價值的消息,所以這件事情就暫時這樣放著一直沒有繼續調查下去。」
陳佑怡轉身朝著另外一個倉庫走去這個倉庫是儲存著,剩下的那些貨物的地方,陳佑怡一邊走一邊認真的想著,這裡面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現在又想不太出來。
墨心誠就跟在陳佑怡的身後,一邊走一邊說道,「夫人有什麼想法嗎?」
陳佑怡突然停下了腳步,立馬說道,「趕緊準備馬車,我們回去一趟,對了你剛才說,秦子恆抓住的那個人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秦將軍為了安全,就把那個人關押在將軍府了,因為秦將軍說,樂府的人如果知道我們抓住了那個人恐怕會殺人滅口的,所以讓人好好的看守著他,到目前來說並沒有什麼事兒,還在那邊。」墨心誠說道,這些事情他了解的也比較多,所以都一一的告訴了陳佑怡。
聽了這個之後,陳佑怡點了點頭,「那我們趕緊去將軍府,我想要親自見見這個人,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和我有過節,竟然放火要燒我的東西。」
墨心誠立馬去準備了馬車,兩個人坐上馬車之後就來到了將軍府,因為這裡的管家都認識陳佑怡的,所以來了之後,儘管秦子恆不在家裡,但他們還是帶著陳佑怡來到了關押那個人的地方。
進去之後,陳佑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其實這個人和自己的確是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但也只是一些小生意而已,這個人只是一個小商販,並不算是一個大商人,兩個人的生意並沒有發生過什麼過節,至少在陳佑怡的心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畢竟兩個人生意的往來不是很多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跟別人發生矛盾啊,陳佑怡出現在那個人的面前的時候,那個人倒是很詫異,有些驚訝的看著陳佑怡。
而陳佑怡慢慢的來到他的面前,看著他手上帶著的手鍊,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之後才看見了那個人,「原來是董老闆,我還以為會是誰呢。」
那個人更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陳佑怡竟然還認識自己便苦笑了一聲,「夫人,原來你還知道我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