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確不錯,只是你知道這塊地皮是誰的嗎?這麼好的地方,如果當地有經商的大戶,一定能相中這塊地方的,我們要直接買下來,恐怕有些困難!」陳佑怡簡單的說,這也是她現在最擔心的問題之一,自己相中了一塊好地方,人家卻不賣給自己,那就等於沒有。
「夫人說的有道理,明日我就去打聽一下,看看這塊地皮跟誰有關係如果是官府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說話也就方便得多!」李天佑笑了笑說,因為有陳佑怡嫡長公主這樣的身份,再加上她又是朝廷的糧草官,皇上也在大力支持陳佑怡發展商業,所以如果是官府的地方,只要讓京城的人說句話就能拿下來了。
「明日就別去了,改天再去,我們在這裡要多逗留幾日,上官雲軒明天想到北邊的山上去逛一逛,正巧我也想去,你就跟我一起去吧。」陳佑怡說道,覺得到山上去看一看,還是要把李天佑帶在身邊比較合適。
李天佑微微愣了一下,陳佑怡本來把時間說的都非常緊張的,可是沒有想到,還要花一整天的時間到山上去逛,不過李天佑並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點頭說道,「那夫人就去吧,我就不去了,讓他們陪著你逛一逛,我明天去調查這件事情,反正對於我來說,那些風景都沒什麼的!」
「別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吧!」陳佑怡似乎另有打算,聽了李天佑的話之後,立馬打斷了他說道,「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了,這裡曾經是一個放牧城市,主要以養羊為生,還有很多和牧羊有關係的產業,我還要聽你說一說呢。」
李天佑有點不太明白陳佑怡的意思,撓了撓頭,「這都是以前的老事情了,現在說只能當聽個故事,你要想聽,回頭在路上我慢慢講給你聽!」
然而陳佑怡卻搖了搖頭說,「不行的,這個事情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如果曾經這裡有牧羊產業的發展基礎的話,說不定以後我們可以在這裡讓牧羊產業重新復活起來,不過我要仔細看一看當地的情況再做打算。」
聽了陳佑怡的話,李天佑突然興奮起來,「夫人想在這裡重新發展牧羊產業?」
「我只是這樣想,具體能不能還要看情況,你就跟我一起去吧,你了解這裡的事情比較多,其他的人都是玩兒的,你才是真正和我做事情的!」陳佑怡笑著說,這也只不過是她前期的一個設想,假如能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假如不能的話,也可以根據當地的這一特點,來考慮在這裡主要做什麼生意。
李天佑立馬答應下來,拍著手說道,「行,那明天我和夫人一起去,到時候好好的和夫人講一講這裡的事情。」
明天出行的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到晚飯的時候,陳佑怡專門點了一些好吃的飯菜,來犒勞大家,上官雲軒的心情是最好的,因為陳佑怡在出來之後,她就好幾次提出來要和陳佑怡一起出去逛一逛,看看四處的風景。
但是都被陳佑怡給拒絕了,因為陳佑怡一路走來都在考慮著在合適的地方建設驛站的事情,根本沒時間去想其他的。
現在到了牧羊城總算是有點時間做其他的事情了,上官雲軒怎麼能不高興呢,所以當天晚上喝了一點小酒,整個人有點醉暈暈的了,於是站起來衝著大家說道,「今日我心情頗好,就為大家吟詩一首!」
大家鼓掌,也很開心,總算可以停留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陳佑怡也放下筷子免得微笑看著上官雲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只見上官雲軒走到了眾人面前,舉手投足非常大氣,嘴裡吟出了李白的一首詩句,這首詩句也是李白在喝醉酒之後即興做出來的,如今被上官雲軒背誦出來倒頗有一番風味。
上官雲軒看陳佑怡一直都關注著自己,心情更好,於是完全放開,吟詩一首之後,又決定為大家唱一首小曲,「這可是我來到中原之後,跟你們這裡的人學的,你們聽一聽,看我唱的怎麼樣!」
雪兒以及那些侍從們都非常有興趣,陳佑怡有些累了,但是看大家玩的這麼開心,所以也就沒有提前離開,想在這裡多逗留片刻,也就看著上官雲軒這樣鬧下去,旁邊甚至還有人為上官雲軒喝彩。
與此同時,店裡的一個小二走了進來,來到陳佑怡面前非常客氣的說道,「夫人,外面有個人找你,說是給您送信的!」
陳佑怡微微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有給自己送信的?可是自己今天才剛剛到這裡,怎麼可能就有信寫過來了呢?
「是哪裡來的?」陳佑怡問了一句,想問清楚,畢竟自己除了和京城的墨心誠聯繫之外,沒有和其他的人聯繫過。
「說是京城那邊過來的,具體我也不清楚,夫人,要不要讓他進來?」小二問道。
是京城寫來的,那應該就是墨心誠的了,陳佑怡點了點頭,「讓那個人進來吧!」小二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一個侍從走了進來,她從自己懷裡掏出來了一封信,這封信有些厚,和以前收到的不太一樣。
陳佑怡接過了信拆開後看了一眼,是墨心誠的筆記,看來他是算準了自己這個時間大致能來到這裡,所以就直接寫信提前讓人送過來了。
確定是墨心誠的信之後,陳佑怡打賞了那個侍從一點銀子便讓他離開了。
陳佑怡認真的看了一下這封信,首先寫的是一些家裡的基本情況,沒有什麼問題,另外告訴了陳佑怡一件好事,望江鎮那邊的荒山已經開闢了出來,王大他們已經開墾好準備秋收之後開始種糧食了,明年秋天就有收成。
另外一件好事就是,有了朝廷的支持,陳佑怡在大江上的生意變得更加的欣欣向榮起來,上個月的收入翻了一番。
這可是一個大好事兒,有了這些銀子,陳佑怡才有能力發展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在這些心裏面還夾雜著另外一封信,陳佑怡有些好奇,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過,於是打開看,筆記和墨心誠完全不同,只是在看到這封信上面的筆記的時候,陳佑怡站了起來離開人群,因為這封信不是別人,正是秦子恆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