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服毒

  雖然白鐵生這麼說了,可是陳佑怡臉上的臉色,卻依然沒有改變,陰沉的可怕,慢慢的後退了一步癱坐在椅子上,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對於樂樂來說,竟然這麼重要。

  「你讓人在那邊盯著,看看結果如何,一定要把消息立馬告訴我。」陳佑怡吩咐了一句,臉色看上去還是很難看。

  白鐵生答應之後急匆匆的轉身離去,在門口時碰到了跑進來的雪兒,兩個人撞了一個滿懷,但雪兒畢竟是個女孩子差一點被白鐵生撞倒。

  「哎呀白管家,你走路怎麼也不看著點兒啊。」

  「雪兒姑娘真是抱歉我也是著急出去,所以就沒看到你。」

  雪兒也沒有跟他多說,忙走進大廳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心中擔憂陳佑怡,「夫人這是怎麼了?我剛才聽到摔杯子的聲音,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有意義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我沒事兒,只是聽到了一件讓我吃驚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麼讓你吃驚啊?」雪兒彎腰開始收拾地上的瓷器碎片。

  「樂府的樂樂竟然服藥自殺了,只是不願意在給那個高通竟然要自殺,雪兒,你說萬一樂樂死了,這會不會是我的責任?」

  雪兒猛然一頓,忙站起身來到陳佑怡面前,詫異的說道,「夫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她要是死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看那個樂樂整天跟你做對,要真的死了的話,說不定是件好事呢。」

  陳佑怡忙阻止,「這種話不可亂說,樂樂也是一個無辜的人,關於之前的一些恩怨,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但從零零碎碎打探到的消息來看,這裡面我有很多的責任,所以我覺得,樂樂的事其實就是我造成的。」

  「千萬別這麼說,這怎麼跟你有關係呢?」

  「你不知道。」陳佑怡說話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沉重,「當初樂樂和相公本來是兩情相悅,兩家甚至都開始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並且兩個人葉門當戶對,可是當時秦子恆好像是被封為陳國的威猛大將軍的時候,我與他在皇宮裡見過一次面。」

  陳佑怡一邊想著,但印象並不是很深刻,這些消息,多數都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的,大概也不會錯了吧,畢竟原主原來那個性子,做出這樣的事來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所以她……哦不,我是說我,相中了相公,然後就跑到皇上那裡,想讓相公做我的駙馬,皇上也看中相公了,在我的懇求下一口答應了下來,所以就這樣就把相公指為駙馬,而樂樂則失去了她喜歡的人。」

  「以至於後來,造成樂樂身上多了很多流言蜚語,到後面沒辦法嫁人,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成親,樂樂的父親也是著急想把她嫁出去,所以就找了一個有錢,但沒有什麼身世背景的人讓樂樂成親。」

  「所以才造成樂樂現在服毒自殺的後果,那你說,如果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拆散他們兩個人,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說完之後,陳佑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不出自己心中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雪兒在一旁勸說,「夫人,您這麼說就不對了,雖然當初您的確是向皇上求娶了這門親事,可是當時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也沒有成親,更沒有定親,可能當時你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吧,所以才這樣做的。」

  「而且我覺得,在後來的這兩年裡,樂樂一直嫁不出去,其實跟她自己本身還是有原因的,我覺得不能完全怪你,她這個人那麼刁蠻任性,仗著自己家裡有權有錢,什麼事情不敢做,我看,多數的人是根本就不喜歡她這個為人。」

  雖然雪兒這麼說,陳佑怡心裡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多少也是有些責任的,雖然那些話都是安慰自己,可是她心裡明白的。

  「希望樂樂不要出事吧,如果能救的回來是再好不過的了,只是,這件事情恐怕在樂樂的心裡,會成為一輩子的心結再也解不開了。」陳佑怡看著又轉身回去收拾地上杯子的小雪,問了一句,「你說,將來有沒有可能我和樂樂,解開了這種心結?」

  這話讓小雪又愣了一下,「夫人,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你要跟那個樂樂解開心結?難道你要跟她做朋友不成?」

  「難道不行?」

  被陳佑怡這樣一反問,小雪皺起眉頭,「我覺得這不太可能,我見過那個樂樂,如果真的像你說的,當年發生了那些事情,而樂樂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我覺得恐怕這輩子她的心裡也不可能化解這種仇怨的。」

  陳佑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樂樂恐怕這輩子都沒可能原諒自己的,又怎麼敢奢望這件事呢。

  「夫人,她就算不原諒你,那又怎麼樣呢,我覺得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再說了,你現在和秦大哥相處的這麼好,你們兩個如此恩愛,就說明當初你們是有感情的,說不定只是樂樂一個人自己一廂情願。」

  今晚雪兒說了很多話安慰自己,可陳佑怡心裡還是有些過不去,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陳佑怡一直都在打聽著樂樂那邊的事情。

  後來聽說,樂樂被救活了過來,只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後面會怎麼樣誰也不清楚,只是她和高通之間的婚事算是臨時取消了,至於後面怎麼安排,那都是他們兩家人的事情了,不是別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樂樂那邊的事慢慢的也消停了下去,婚事取消,人也病在了床上,幾乎都不出門了,慢慢的也就開始沒樂樂的消息。

  陳佑怡的心裡一直掛念著這件事,可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所以就把重心放到了生意上面。

  之前一門心思想著在京城裡開酒樓,雖然起初一直都在籌劃,可是需要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陳佑怡在這裡開酒樓,不像在望江鎮的時候,在那裡,沒有人認識自己,而且望江鎮是被大江剛剛沖毀的,有很多便利的條件。

  可是在京城,先是要找一個像樣的地方,都是難上加難,而且在這裡的租金,也遠比望江鎮那邊貴的很多,再加上關係方面也要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