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心下疑惑,回到酒樓之後,將酒樓的掌柜的叫到身邊,她還沒有開口,掌柜的便豎起了拇指誇讚,「今日真是多虧了秦夫人,若沒有秦夫人的話,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她心裡很明白,今天這件事情雖然過去了,可以告訴陳佑怡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在背地裡針對自己家的酒樓。
所以她開口說道,「你們也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疏忽了防備,有人這樣在我們這裡搗亂,說明一定有人在背後針對我們。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看看那個搗亂的人能吐出什麼話來吧。」
她的臉色異常的沉靜,雖然這一次算是因禍得福,讓鎮子上的人對盛世酒樓更加關注,可誰知道這背後還藏著什麼危機呢。
聽了陳佑怡的話掌柜的臉色也沉了沉,「我一定會萬般小心的。」
「記住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也算是給我們一個教訓,日後在每一位客人吃東西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確保那些食物萬無一失,絕對不能讓別人拿了什麼把柄,這一次算是僥倖,對方的手段不算高明,可如果他們真的要陷害我們的話,恐怕今日這種做法也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能脫身。」
陳佑怡的語氣非常的嚴肅,引得原本為了這一次勝利而高興的眾人,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在他們的臉上掃了一眼,「你們只是在做事的時候多加仔細一些,不要出什麼意外,廚房那邊的食物尤其是食物安全,一定要把握准了。髒壞的東西絕對不能進我們盛世酒樓。」
「小的們明白,一定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陳佑怡也打發了那幾個人離開,自己在這裡坐了一會兒,之後才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盛世酒樓,只是在走出酒樓門口的時候,目光不由得落到了對面的酒樓牌匾上。
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雖然心下疑惑,懷疑會不會是對面的酒樓故意派人找茬來了,可沒有確鑿的證據也說不出什麼。
回到家中之後陳佑怡異常關注酒樓這邊的事,好在以後再沒發生過類似的事,雖說這件事情過去可是她我的心裡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所以她吩咐王大,「這段時間你辛勞一些,每次到酒樓里去查帳的時候,都往後處理多走一走,首先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另外檢查一下食物看看我們購進的食物裡面有沒有什麼問題。」
王大心下疑惑,「秦夫人是懷疑我們酒樓里有別人的人。」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經過這個事情後,我的心裡總是放不下這件事。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一些為妙,對了,明日你記得到衙門去詢問一下,看看這個人調查的怎麼樣了。」陳佑怡又吩咐了一句道。
因為家中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陳佑怡並未親自到鎮子上去,第二日一早王大到了鎮子上,而陳佑怡,則帶著人去新房子那邊。
李天佑已經把新房子蓋成,裡面也收拾的差不多妥當,所以讓陳佑怡過去看看,看看哪裡還需要改動的,趁人還沒有住進去,及時改一下。
陳佑怡帶著小雪和孟秀蓮在新宅子裡轉了一圈,對新房子異常滿意,最後來到宅子的前院,陳佑怡開心的對李天佑說道,「果真是工部侍郎,名不虛傳啊,這宅子蓋的非常漂亮,也很實用。我看稍微收拾一下過幾日便能住進來了。」
穆秀蓮心中也是高興,可還是說道,「這麼大的宅子得花多少錢啊,你現在做生意呢,別破費太多了。」
「娘,你放心吧,這些東西都是在預算之內的,雖說蓋了宅子之後手下的錢緊了一些,不過也不影響我做其他的,錢花出去了再掙回來就好了。您就別操心這些安安穩穩的在這裡住下就好。」
陳佑怡幾個人在宅子裡又轉了一圈,確定了之後誰搬進來住在哪裡,這才準備從這裡出去,剩下的事情要交給那些上工的再把細節上收拾收拾,把衛生打掃一下。
剛走出宅子的大門,迎面撞到了秦先志匆匆的朝這邊走來,臉頰微紅,看樣子應該是剛喝過酒的,一邊走一邊哈哈笑著說,「我遲到了我遲到了,你們來看宅子怎麼也沒把我叫過來呢,我的房間在哪裡。怎麼樣。」
陳佑怡臉色沉了沉,穆秀蓮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婆媳二人都瞧不上秦先志的作為,可是礙於是家人的面子,也就勉為其難的讓他留在這裡。
「我已經讓李天佑把你的房子準備好了,就在宅子裡呢,讓墨心誠帶你去瞧一瞧。」陳佑怡隨口說道,之後墨心誠帶著滿懷希望的秦先志進了宅子,而他們走回了老房子那邊。
一行人還沒有走進老房子,秦先志就跑了過來,氣呼呼的攔住他們,指著陳佑怡就喊,「你這是什麼意思,那麼漂亮那麼好的一個宅子,就讓我住在一個個旮旯的地方,旁邊就是柴房,有這樣安排你的管家的嗎。」
陳佑怡就猜到秦先志一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提這個事情,說實話,她還真是有點兒故意的把秦先志安排在那個地方的。
「那個房間很大,你不是一直想住更大的房子嗎,而且在那裡就你一個人住,滿足了你的願望,大伯難道這還不行,你為何還要責怪我呢。」陳佑怡裝出一臉不解的說道。
可秦先志哪裡顧這些了,揚著手喊,「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就連墨心誠住的房子的位置都比我好,那房子雖然大,可是在宅子最後面,一個角落的地方,從前院往那邊走走一大段路呢,位置太差了,趕緊給我換一個。」
陳佑怡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反駁,她平時已經忍耐這個秦先志忍耐夠了,「大伯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繼續住在王大娘家裡吧,她家裡的房租我繼續給她。」
說完陳佑怡轉身就要朝院子裡走去,可秦先志哪裡肯這麼容易放過她,攔住她的去路,「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我在你家辛辛苦苦的給你當管家,事事幫你管著,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咱先不說工錢不工錢的事兒,我可是你大伯。就算我不是在你這裡幹活的,要來你家住一段時間你也不至於這樣排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