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706承認了
「自己的原因?什麼原因?難道非要將我們困死在這裡才叫原因?」烏雅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自然是接受不了這種荒唐。׺°」˜`」°º× ׺°」˜`」°º×
阮星竹看著眾人皆是心急了,她再次摩挲了身後兩枚小型炸藥。
「小雅說的也對,諸位退後吧,我們也給了他們很長時間了,既然這些人不樂意放我們出去,那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
眾人聽到阮星竹的話皆是看了過來,眼神之中皆是難言的震驚。
青祖看著這丫頭情緒不穩,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丫頭,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啊。」
阮星竹直接站了起來,擺了擺手,渾身氣勢陡然變的凌厲。
眾人看著阮星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有烏雅站過去兩人皆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咱們不能再忍了,既然這些人拿我們當傻子,要是不做點好事,還真是對不住他們的一廂情願!!!」
阮星竹說罷便要扔出手中的炸藥,幾乎是在瞬間一道聲音陡然響徹在眾人耳邊。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眾人聞聲皆是抬頭望去,看著來人滿眼憤怒。
慕容畫剛一走進來便看到這阮藥師手裡攢著什麼黑色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下意識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是沒好事。☢🐠 6❾Ŝ𝓗ⓤˣ.ⓒσⓜ 🎉🏆
阮星竹看到慕容畫來了,心下這才算是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沒好氣的說道:「慕容少爺來的還真是時候啊,不然的話,這會我們該破洞而出了。」
慕容畫聞聲微微愣了愣,這才覺得自己來的很及時。
要是再來晚了一會,恐怕是會發生自己難以預料的事情。
「哼!!這位大爺還知道來啊,我們這些人都準備老死在這裡了,你倒是樂的逍遙自在?」烏雅更是從小便是在馬背上長大,現在碰到能夠發泄的地方了,哪裡能忍得住?
慕容畫滿臉尷尬的望著幾人,絲毫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但還是先開了鎖,讓眾人先出來。
「這些事情慢慢在和諸位解釋,這些事情都是我們晴雅堂的不是,慕容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慕容畫的斬釘截鐵讓阮星竹很滿意,最起碼讓人覺得一番好意沒有被浪費。
「但願如此……」
阮星竹淡淡的說罷便也不再言語,看了眼周圍之人,這才紛紛朝外走去。
一行人剛走到院子裡,頓時周圍便圍上來一群人,為首之人赫然便是清華。
清華怒氣沖沖的看著慕容畫,就這樣明晃晃的帶著這些人跑了出來?
眼中可還有他這個師兄的存在?一時之間所有的不忿都跑了出來,望著眾人滿眼憤恨。
「慕容畫!!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這些都是本座親自抓起來的人,如今你親手將人放出來,是在打本座的臉面嗎?」
清華說的很是崩潰,慕容畫雖然一向與他不和,但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
最起碼他這個師兄的面子這小子還是給的,但現在看起來反倒是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這人當真是瘋了不成?難道還真是自己姓甚名誰都不清楚了?
慕容畫看著對面之人一臉淡漠。
他從未覺得眼前的師兄如此陌生,陌生的像是自己從未認識過一般。
「師兄,你可還知道我們是怎麼進的晴雅堂嗎?是怎麼活到今天的?這其中的過程,我們四人比誰都要清楚?」
清華聞聲心下一沉,頓時感到這小子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想來沒道理啊,這小子一直沒表現出什麼異樣啊?
「慕容,你不要自己瞎想,你說的師兄都清楚,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清華看著對面一向還算是乖覺的小師弟,此時卻感覺像是站在千里之外。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像是唯獨他一個人被排斥在外。
他承認完全沒想過到底是應該怎麼說才好?
「慕容畫,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聽師兄的話,將這些人抓起來,他們是想危害我們晴雅堂的人,要是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對我們只能是滅頂之災。」
阮星竹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實在是可笑。
這人是將慕容畫當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
「清華堂主,有的事情是可以掩蓋過去的,但是有的事情是不可以的,你現在做的一切,都將付出沉重的代價。」
阮星竹聲音冷瑟,似是未曾鍍上一絲生氣,整個人渾身都是一股子讓人莫名覺得忌憚的冰寒。
清華看著這女人這般,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分明之前不還是好好地麼?
這怎麼就過了幾天的功夫,這些人怎麼會這麼懷疑他?
「怎麼?師兄是不清楚為何師弟這般篤定心中的想法嗎?」
清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想知道,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只有知道了到底所謂破綻在哪裡?才能見招拆招,不然的話,還真是沒法子了。
「你說,我倒是要看看,如今你能唱出來什麼花樣?」
慕容畫聞聲唇角泛出一抹苦笑,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當時看到那一場景是何種心情?
「師兄,你知道麼?就在阮藥師被關進去地牢的那天夜裡,你們在屋內說了什麼嗎?」
清華頓時喉間一緊,只覺得一陣寒氣從腳底直直生了上來。
渾身都感到一陣強烈的不自在,他從未這樣覺得不知所措。
瞪大的雙眸之中滿滿都是不敢置信,到最後,只說了一句:「你,監視本座?」
慕容畫頓時不屑一笑,低眉頷首道:「你說監視就是監視吧,要是不這樣的話,師兄,你的善良,讓我,無所適從……」
清華此時只覺得耳邊不斷嗡嗡作響,慕容畫的聲音像是產生了回音一般,不住迂迴旋轉。
「慕容,你聽我說,事情……」
「好了!!師兄,你還要說什麼?你殺了師傅?還是給諸位長老下毒?你還想做什麼?登上這晴雅堂的堂主之位,你還要做什麼?殺了我和冷情麼?」
一連串的質問像是踩斷清華掉下懸崖握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臉色有多麼煞白,神色又多麼慌張,他的不適,這時候,在眾人眼裡看來,就是承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