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為天網殺手堅貞不屈,能熬過任何酷刑,看來,也不過如此。【Google搜索】」
駱星辰對天網殺手半點好感都沒有,在他看來,江湖殺手這個職業,早就應該禁絕了。
俠以武犯禁,很多天網殺手完全脫離了朝廷的掌控,所做的行為,在大齊律中,砍十次頭不夠。
判罰殺頭之權,那應該是朝廷依據大齊律來辦,個人以及天網這種民間組織來辦,那就是在篡奪朝廷之權。
「她招供了什麼?」駱星辰問道。
「這是個黃級殺手,在天網組織里地位不高,沒多少有價值的情報,唯一有價值的就是跟天網有關聯的一戶人家。」風情舞道。
「什麼人家?」
「富寧縣的魏家。」
「又是魏家,這麼巧,不知道跟魏林旗那個魏家有沒有關係!」駱星辰皺眉。
「這就不清楚了,或許有一點關係,但也說不好,北方姓魏的特別多,千年前這裡曾經有一位魏王,據說他有幾百個孩子……時至今日,魏姓開枝散葉,極為的繁盛。」墨安白在一旁接話道。
要說對北方江湖了解之深,風情舞是比不上墨安白的。
「具體有沒有關聯呢?」駱星辰繼續問道。
「那位殺手自己也不知道。」風情舞道。
「不管怎樣,我們去看看便是了。」駱星辰道。
「公子,我們是聚齊人馬過去嗎?」墨安白問道。
「不要,我們隱藏身份過去。」
駱星辰想了想道。
「公子,先不要去,龍公子那邊,很危險。」
墨安白提醒道。
「對,風堂主,咱們先去城外大河邊……」
駱星辰將龍公子幹的事以最簡便的言辭說了出來。
雖然墨安白對江湖比風情舞更熟悉,但風情舞也有他的優勢,那就是他對很多不為人知的武功,以及一些屬於頂尖武者的隱秘。
那些特別的武功和隱秘,都只在小圈子裡流行,而沒有外傳。
「我知道龍公子為何要殺人。」風情舞一臉肅然的道。
「為何?」
「龍公子修煉的是一門魔功,號稱吸血魔功,名義上是吸血,卻只在修煉之中需要大量的活人鮮血,等修煉完成後,便不需吸血了,而是能吸取武者的內力為己用。」風情舞解釋道。
「這武功也太邪惡了,就算是拜火教,也沒聽說有人修煉這個啊。」駱星辰驚愕道。
「對,目前拜火教幾位武學宗師,沒有人修煉吸血魔功……明面上,拜火教是沒有的,現在我們稱呼它為魔教,實際上,他們辦事也並不邪惡,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但吸血魔功也的確出自拜火教。」
風情舞繼續道:「不邪惡是現在,不是從前……拜火教從西域而來,他們剛出現時,其中就有一名武學宗師,修煉的是吸血魔功,人稱血魔君。」
「此人還活著嗎?」駱星辰道。
「怎麼可能,那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兒了,當時血魔君已經將吸血魔功修煉到大成,他無需吸血來修煉的,只是後來他到處吸人內力,引起了眾怒,有數位宗師聯手,將他堵在西域一片山谷中,最終將其擊殺。」風情舞道。
br/>「後來呢?他的武功流傳下來了?」駱星辰道。
「那種武功雖然邪惡,但進境快,幾乎沒有關隘,歷年來,都會有人偷偷修煉,只是,一旦被人發現,就會被人群起而攻之,不是被殺就是躲起來不得而終。」
風情舞淡淡道。
「看來龍公子修煉的就是那種魔功了,他是北離家的公子,按理說,找到足夠的鮮血來修煉,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一時湊不齊,慢慢攢就是了,何必禍害那麼多百姓呢?」這是駱星辰很疑惑之事。
「既然是魔功,那麼還是有著問題和後患的,在未曾大成之時,不定期的就會問題,體內的鮮血會像火焰一般燃燒沸騰,只有用大量活人鮮血,才能將其撫平,我猜,那位龍公子,多半是遇到魔功後患爆發了。」風情舞道。
「怪不得,現在我並無疑慮,風堂主,我們即刻趕過去,要是能將龍公子留下來就在好不過了。」
對於北離龍那種喪心病狂的惡人,他是欲殺之而後快的。
「留下很難,大成的吸血魔功,不知有何威力,但必然不弱。」
風情舞並沒有絕對的信心留下北離龍。
「盡力而為吧。」
現在北方事亂如麻,駱星辰心中也很焦急,他感覺到像是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編織在四周,莫名的危機感,始終伴隨著他。
計議妥當以後,眾人便即刻離開分部。
米修掌柜安排好了快馬,眾人騎馬加鞭,加快速度向城外趕去。
……
「機會來了,風情舞,離開了林澤城。」
黑暗角落裡,一位黑衣人聲如鋸齒拉木頭的怪異聲音。
而在他的身後,忽然躍出了四名同樣身著黑衣之人。
「輪到我們出手了。」
五名黑衣人,眼中都流露出冷酷殘忍,甚至還有興奮的表情。
他們沿著早就打探好的路線,快速前行。
進入一處院落之中。
其中一名黑衣人伸手打出了一個手勢,其他人立刻將刀伸進門縫,撬開門後,五人不停留的躍了進去。
二話不說,提起刀,朝著床上蓋著被子側睡之人砍去。
但,刀砍在前方,他們立刻感覺不對勁了。
那手感不是刀劈在皮肉裡面之感,而像是劈在了一團棉花裡面。
「上當了,我們中了埋伏,走。」
其中一名黑衣人輕喝一聲,其餘幾人體現了極高的素養,他們不假思索的轉身向外面奔去。
只是他們來到門口,一片箭雨,又將他們逼回了房間裡面。
「龍君昊,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站在窗戶口的青年男子,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悠然的落在了房間裡面黑衣人的身上。
「我不是龍君昊,我是白!」
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冷道:「這次算你們贏了。」
他表面很冷靜,但心裡卻十分震驚。
要知道,誰能想到,風情舞竟然會出現在此地呢?
他們是親眼看見風情舞離開林澤城的,按理說,就算立刻折返,都不應該有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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